少观留宿了,给齐望轩发了条消息,说临时要出差,又给自己请了一天假,交代何秘书一些工作上的事。

&ep;&ep;江少观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安排,他很喜欢看邰砾一脸正经的样子,会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也喜欢看他对别人说话时稳重,可实际上身上光溜溜的,布满指痕和青色印记。

&ep;&ep;邰砾侧过头:“看什么?”

&ep;&ep;江少观:“我是不是也得请假?”

&ep;&ep;邰砾:“你说呢?”

&ep;&ep;江少观:“那老板准假吗?”

&ep;&ep;邰砾说:“废话。”

&ep;&ep;别人只当他们有重要的公事,谁能猜到他们在家里不分日夜地厮混、做爱。

&ep;&ep;做到精疲力尽,江少观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抱着邰砾入睡。

&ep;&ep;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实,连一丝缝隙也没留。江少观听到声音醒来时,屋里漆黑一片。

&ep;&ep;江少观仔细辨认,见邰砾双眉中间凹陷,额头上冒了细密的汗,他的唇微微张着发出呓语。

&ep;&ep;他将耳朵放在他唇边——

&ep;&ep;“好晕……救我……”

&ep;&ep;他的心一下子收紧,脑袋埋进邰砾的臂弯,迟迟没有抬起来。

&ep;&ep;邰砾在做噩梦。这个人并不是刀枪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