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出了一次门,去了酒吧。

&ep;&ep;即将进入易感期的alpha去酒吧?难道江少观是打算在酒吧里随便捞一个人陪他度过易感期吗?

&ep;&ep;邰砾差点又想打车去酒吧,动作比脑子动得快,他都走到了门口,想起江少观说的话,又重新坐回沙发上。

&ep;&ep;江少观侮辱他。他现在赶着过去,不就是坐实了江少观的那番话吗?

&ep;&ep;江少观在酒吧待到了凌晨一点。

&ep;&ep;邰砾没有睡觉,等到了眼线的最新消息,才去浴室洗漱。

&ep;&ep;对方说:他就一个人喝酒,喝完叫代驾回的小区。

&ep;&ep;邰砾确认了一遍:你确定是代驾?

&ep;&ep;对方回:是代驾,早些时候在门口蹲着接单。

&ep;&ep;邰砾有些搞不懂了。为什么江少观一个人喝酒喝到这么晚。

&ep;&ep;他躺床上闭上眼,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去想“为什么”,一整晚没有睡得着。

&ep;&ep;第二天,他还是去了趟公司,找理由召集高层开了个会。

&ep;&ep;江少观也来了,看起来很正常,不像是宿醉之人。反而是他,眼下的黑眼圈很是明显,精神也有点儿恍惚。

&ep;&ep;分公司的人对邰砾的突然到来都很紧张,生怕被抓到什么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唯有江少观很放松,后背靠在椅子上,低头转笔,一眼都没朝邰砾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