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少观:“恩?”

&ep;&ep;邰砾:“最近工作可能有点忙。”

&ep;&ep;江少观:“我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一会收不到消息就胡思乱想的人。”

&ep;&ep;邰砾又说:“下个月我来找你,你记得安排好时间。”

&ep;&ep;江少观想了想,明白了,邰砾的易感期就在下个月。

&ep;&ep;“好。”无论如何,他都会抽出时间。

&ep;&ep;夜晚放纵了,邰砾白天的精神却比之前要好,那种无力的、集中不了注意力的感觉消失了,就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挪开了,他心情放松不少,处理起工作也游刃有余。

&ep;&ep;他还是会去谭溢那儿做心理咨询,不过比起咨询,更像是朋友聊天。

&ep;&ep;见到邰砾的变化,谭溢很高兴,刚认识邰砾时,邰砾给他说的都是一些困扰,可现在,邰砾虽然没有笑,但眼神变得柔和。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内心也更加强大。

&ep;&ep;邰砾不太会秀恩爱,他心底还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但谭溢还是能够通过他的状态窥见背后的幸福。

&ep;&ep;药还得继续吃着,但是改了用量,谭溢相信邰砾会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ep;&ep;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邰砾有时间的时候,江少观未必有时间。

&ep;&ep;他们在微信上虽然每天都有对话,但两句话中间有时候会间隔三四个小时。

&ep;&ep;因为确定了心意,不再患得患失,他们都不会计较谁回消息太慢,反正看到了总会回的。

&ep;&ep;到邰砾的易感期之前,他们都没有再见面。在易感期的前两天,邰砾坐飞机去了b市。

&ep;&ep;走之前,柳姨在他家的,柳姨大概记得他的易感期是在几月,以为他是去出差,嘱咐他的抑制剂带好。

&ep;&ep;柳姨:“非得你出差吗,易感期就要在家休息啊。”

&ep;&ep;“你就是太顾着工作了,现在邰氏发展这么好,你没必要这么拼的。”

&ep;&ep;“我知道,柳姨。”邰砾现在能够很坦然地说出口了,“我不是去出差,我是去找江少观。”

&ep;&ep;“啊?”柳姨张大嘴,她自然知道邰砾在易感期去找一个人意味着什么,“你、你们……”

&ep;&ep;邰砾:“我们在一起了。”

&ep;&ep;柳姨神色变化不断,半晌后,想通了,觉得他俩在一起比他俩各自孤独终老要好。

&ep;&ep;她妥协般地叹了口气:“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的。”

&ep;&ep;“嗯。”

&ep;&ep;邰砾到b市的时候是下午,江少观还没有下班。

&ep;&ep;他打算直接回江少观家,但江少观让他来公司。

&ep;&ep;邰砾还是第一次到江少观公司,应该是江少观提前打了招呼,他和前台报了姓名后,就直接上了楼。

&ep;&ep;到了八楼,邰砾走出电梯,正想找个人问江少观办公室在哪,却没有瞧见人影,他往里走,到了一道门前,听见了江少观的声音。

&ep;&ep;“我头发乱不乱?”

&ep;&ep;“不乱。”

&ep;&ep;“你说我戴不戴领带?”

&ep;&ep;“戴吧……江总,是有重要的客户要来吗?”

&ep;&ep;“不是,我对象要来。”

&ep;&ep;“……”邰砾敲响门,是一个看起来和他们同岁的男人来开的门。

&ep;&ep;“我助理。”江少观整理了一下领带,介绍道,“我对象,姓邰,叫邰哥就好。”

&ep;&ep;“邰哥好。”助理懂事地让开路,然后走出去关上门。

&ep;&ep;办公室的装修简单大气,江少观的老板椅和邰砾的是同款。

&ep;&ep;邰砾:“江总,气派啊。”

&ep;&ep;江少观:“和邰总比还是差远了。”

&ep;&ep;他们对视一眼,向对方靠拢,江少观一把抱住邰砾,深呼吸一口气,可惜邰砾用了信息素阻隔剂,闻不到雪松的味道。

&ep;&ep;每天聊天也很知足,但见了面,还是觉得可以抱在怀里的好。

&ep;&ep;“不想工作了。”

&ep;&ep;“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邰砾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他对江少观的一个误解就是“工作狂”。

&ep;&ep;邰砾怀疑过,江少观叫他来办公室是不是想玩什么办公室play。

&ep;&ep;毕竟从那次电话play之后,他俩打电话总能歪到那种地方去。

&ep;&ep;他觉得江少观这人,脑子里总装着床上那些事儿。

&ep;&ep;但这次他误会江少观了,江少观就是想早点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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