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脸色又白了几分,蒋润担心得不行,吩咐福伯进接去医馆。

&ep;&ep;这毛病哪用得着去医馆,唐婉赶紧去拦,却因为疼痛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吐出三个字,“……不、不碍事。”

&ep;&ep;都疼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

&ep;&ep;蒋润哪里肯信,还是吩咐福伯直接去医馆。

&ep;&ep;唐婉疼得不行,没力气与他争辩,且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与蒋润明说,只坚持要回家,看向蒋润的目光也带着倔强。

&ep;&ep;蒋润不明白,小姑娘肚子都疼成这样了,为何……等等,肚子?

&ep;&ep;他似想到了什么,身子猛的一震,没有再坚持,吩咐福伯赶紧往家赶。

&ep;&ep;唐婉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疼得缩了起来,也就错过了蒋润微微泛红的耳朵尖。

&ep;&ep;小小的人儿本就不大,这会儿蜷缩起来更显小得厉害,蒋润心头掠过丝丝疼,一手将小姑娘半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按在她肚子上。

&ep;&ep;唐婉慌乱得不行,肚子这么私密的地方哪里是外男能碰的?

&ep;&ep;可是蒋润的手掌又大又暖和,放在她肚子上比抱汤婆子还上舒服,才一会儿的工夫,疼痛便减轻了许多,她一时竟有些舍不得让他放手了。

&ep;&ep;正纠结着,马车停下来,不等福伯说话,蒋润直接抱着唐婉跳下来,进了家门,没见两个枝迎出来,蒋润心里着急,唤二人出来。

&ep;&ep;二人正在灶房里烧热水呢,出来一看,立即就明白了怎么事,两人都不用说话,就忙活开了。

&ep;&ep;蒋润将唐婉放到床上,春枝拿了月事带和新的亵裤出来,见蒋润还在房里,春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ep;&ep;虽然公子和夫人是夫妻,但这种事被男子看到总归是不好的,于是春枝壮着胆子开了口,“公子,劳烦您在屋外候一会儿,夫人很快就能收拾好。”

&ep;&ep;蒋润才出了房间,就见夏枝抱着个烫婆子进来了。

&ep;&ep;他愣了下,眼下都已经四月了,怎的还要用汤婆子?但想到马车里小姑娘的反应,他很快就想通了,知道是用来捂肚子的。

&ep;&ep;从前他虽然也听说过有些女子月事会痛,但从没想过竟会痛成这样,他觉得还是得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ep;&ep;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工夫,两个枝才从房间里出来,齐齐朝蒋润行了一礼,春枝说:“公子,夫人已经收拾妥当,热水也已经备好,奴婢们就选退下了。”

&ep;&ep;蒋润应了一声,抬步回了房间。

&ep;&ep;小姑娘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了,身子微微蜷着,显然即便有些烫婆子也不甚舒坦。

&ep;&ep;“娘子可好些了?”他问。

&ep;&ep;唐婉几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她的小脸儿都要红透了,这种事情被他知道,她羞得不行。

&ep;&ep;蒋润再问,“那个……一直是这样疼吗?”

&ep;&ep;唐婉没想到有一天会同一个男子讨论月事的问题,她虽然羞,但还是点了下头。

&ep;&ep;小姑娘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整个小脑袋都快要埋进被子了。

&ep;&ep;蒋润不由失笑,将她从被子揪出来,“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每个女子都会有,只是,”他顿了下,“这样的疼的应该不多吧,可有看过大夫?”

&ep;&ep;这种事情如何看大夫?

&ep;&ep;唐婉摇头,从前在唐家没有在意她,又怎会为了这点子小事就给她请大夫。

&ep;&ep;蒋润似也猜到了这其中的关节,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明儿我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可好?”

&ep;&ep;他担心小姑娘太害羞了,不愿意。

&ep;&ep;唐婉其实也知道自己这般疼不太对,因为两个枝就基本没什么感觉,只是那几天会比平日里容易累些,多休息就能缓过来了。

&ep;&ep;她想了想,点了下头,“好,让夫君费心了。”

&ep;&ep;蒋润笑,伸手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下,“我是你夫君,这是应该的。”

&ep;&ep;这动作过于亲呢了些,唐婉怔了一下,又有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的趋势。

&ep;&ep;蒋润不再逗她,轻轻笑了一声,转身去了净房洗漱。

&ep;&ep;等他出来,小姑娘已经睡着了,只是眉头还微微皱着,身子也下意识蜷着,显然还是疼的。

&ep;&ep;他不由回忆起马车里小姑娘的反应,似是他用手给她捂的时候,她会好受很多。

&ep;&ep;他索性也不去榻上了,直接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来,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捂在小姑娘小腹处。

&ep;&ep;睡梦中的小姑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舒服的哼了一声,继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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