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于是扩/张/器继续推进,oga源源不断分泌的体/液让润滑都显得多余,冰冷金属紧贴高温肉/壁没有冷却那股情/潮反而红磷相擦般带出一串火星,终于在腰身控制不住要颤挺之前停下。尼克劳斯眯紧眼盯着妹妹调整手术台将他的下身抬高,这个廉价/婊/子一样的姿态让他不快,所幸塔西亚没流露出什么煽风点火的情态,仍秉公办事牵来导管,将圆锥形的塑料管口放进扩/张/器拓开的隙道。导管抬高,温热水流霎时灌入体内,他几乎猝不及防破茧出一声呛水般的低哼,身体被温和地自内撑开,宛如河水在喀斯特碳酸岩上冲蚀开曲折河道,一点点堆积麻痒,在水流嘀嗒声中无数游鱼轻啄的刺激深入每一条肉隙,吸吮体温置换液体,与丰沛的肉壤分羹。汗水在颈弯和腰侧描下热粘轨道,他猜想这大概比性/交舒缓许多,虽然他无从验证自己的猜想——理所当然的,恶名远扬的混血始祖从没被人/操/过。

&ep;&ep;橡胶手套包裹的手指在这时落在他形似琴弓的精巧髂骨,缓慢按压到微鼓的小腹,似在揉弄涮洗着一只热水袋。尼克劳斯的后腰几乎弹了一下,声带拧出低哑嘶声,“老天!塔西亚……”

&ep;&ep;“嗯?”对方以鼻音回应,手指依旧在削薄柔韧的块垒状腹肌上揉弦、缓压、弹奏内里肉质粘腻瑟缩的钝声,目光扫过他下身矗起来抵着自己手肘的东西,“正常的生理反应,放松,尼克。”

&ep;&ep;“我可不想就这样一直到结束。”他撑起上身,无数汗珠从热带鱼尾鳍般的发梢渗出淌落锁骨,两泓月牙形的湖泊在骨窝中发育。腰肢弯动加剧腹内的压迫感,他将强烈失禁感逼出几声轻呛磨碎在牙槽里,随手薅过额发,微微烦躁地冷笑着抱怨,“不管用药物或咒语还是别的——把它解决掉,小妹妹。”

&ep;&ep;她又回了个鼻音,语调熨平,一个肯定词。手术台调低,手掌轻柔按下,温水逆流挤出,像个被捋平着将汁水榨出引入吸管的橘子,水平线一路漫过肉/壁留下空虚的渍痕。尼克劳斯漏出几声过风箱般的不稳喘息,宛如加了印象派灰蒙滤镜的视野里塔西亚咬住一只手套的边缘缓慢脱去,让人想到慢条斯理将肉缕从骨头上撕下的猫,那只干净柔和的手直接肉贴肉握住/性/器,另一只尚带手套的手分出几指没入甬道。音乐家贯会调节低音与高音的和声,画家则擅长在撞色中达到平衡,内外触感仅隔一层皮肉仿佛控制不住溢色的颜料块,让他双目失神地仰起脖颈。塔西亚的手活儿很难说是好是糟,只透着股冷漠无情的机械感,握住他的手滑动的幅度统一、揉按力道统一、逆时针与顺时针交替有序,像他妈的在流水线上将螺丝一个个拧进螺口。埋进去的手指则像凿穿地层的钻头,在不住黏连的粘液厮磨声中插/开丰润肉壤,碾过收绞内壁,挖掘沉积岩层内的化石般挖出敏感腺体,浅尝辄止地轻叩、毫无眷恋地挪开。并行不悖,指节和腰身一同颤抖,搁在两面锯齿中锯磨的是他的理智。

&ep;&ep;“嘶……”他发出烦躁不满的喑哑低喘,像交/配期内得不到顺心安抚而暴戾横生的灰狼,手掌略微粗鲁地握住妹妹的肩扯过来,并拢/双腿/夹住那截温凉的腕,主动抬腰让深处丝绸般细腻的软肉撞上对方的手指。她干脆停住,任由他调控自身去艰难追逐溪流中游鱼般流窜的快/感。不死者的道德伦理是崖顶的山石,进千年风化蹉磨得接近于无,高傲敏感的自尊却是被打磨锃亮的钻石,尼克劳斯从没像个/婊/子一样在某人手下敞开/求/欢,只是对塔西亚来说无论如何全然没有区别,心理障碍就这样沦为无根水藻,随高潮凝挤成点点白絮洒在小腹。他蜷缩脊背,眼睫湿漉漉地掀颤,颈弯到小腹被薄汗刷得微亮,闷哼像滚落山石在脱口前被压回喉间。倘若有个alpha在这儿恐怕会在这一瞬间被浓到几乎凝出实体的信息素海啸正面冲垮,而毫无知觉的beta只是借他松懈拨开他的手,放展的眉目浮着一种处理掉额外程序回到正轨的舒缓,“解决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

&ep;&ep;“嗯哼。”尼克劳斯沙哑的鼻音里掺了淡淡嘲讽。

&ep;&ep;塔西亚清洗过双手换了双手套,捏起药瓶一个个查看标签,问着:“你选择全身麻醉还是局部麻醉?”

&ep;&ep;他漫不经心起伏着胸膛,“说说效果。”

&ep;&ep;“全身麻醉,你会在一段时间内失去全部意识和知觉,不会感受到任何痛苦。局部麻醉,特定部位会失去知觉,同时保留清醒的神智。不过我不确定这些药物对于你的效果如何,有可能无法完全缓解疼痛,也有可能出现其他意外情况。介于吸血鬼不需要排泄,你大概不用担心会失禁?”她将药瓶捏在两指间捻了捻,玻璃反光在灰浊虹膜映出火苗的形状,“那么你打算……”

&ep;&ep;“你觉得我会将毫无意识的身体完全交给你处理?”尼克劳斯翻身支着脑侧,湿漉泛红的眉目间化开一个轻嘲的微笑,“在这方面我很难信任你,小妹妹,我不希望醒来之后发现身上又少了一个肾。”

&ep;&ep;“我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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