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ep;&ep;陆嘉逸进门后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座椅上,望着沈心白缓缓开口,声音有一点沙哑:

&ep;&ep;“心白,告诉我,这六年来……你过的还好吗?”

&ep;&ep;沈心白听完,心口一疼,如同电击一样,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陆嘉逸会问这样一句话。

&ep;&ep;半天,沈心白才勉强一笑,回道:“多谢陆总关心,我这几年很好,我和我儿子过的都很幸福。”

&ep;&ep;提到儿子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陆嘉逸眼中那浓浓的恨意,若不是因为那个孩子,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她居然还说他们很幸福?

&ep;&ep;那他呢?他这六年来,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度日如年,纵然身边女人不断,可是没有一个能真正让他动心,他曾经对沈心白那种狂热的爱,那种疯狂,再也不会有了。

&ep;&ep;见陆嘉逸脸色不太好,一直不说话,这样也蛮尴尬,沈心白试探的问道:“陆总,还有其他事情吗?我可以走了吗?”

&ep;&ep;“滚。”重重的一个字,沈心白转身立刻走人,更确切的说是逃。

&ep;&ep;她不敢面对那样温柔的陆嘉逸,因为她怕自己会被陆嘉逸看到自己眼中的恨。

&ep;&ep;是的,恨!

&ep;&ep;那晚那个男人离开后,陆母就进了她的房间。

&ep;&ep;也是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之前陆母递给她的那杯红酒是加了料。

&ep;&ep;更可笑的是,陆母给她加料的酒不是因为不喜欢她、不想她嫁给陆嘉逸,而是因为当时陆家的生意出现了问题,陆母需要用她的一夜,换取陆家起死回生的资金。

&ep;&ep;“心白,不要怪我,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嘉逸两个人,只有我们陆家不倒,你和嘉逸两个人才能长久久的过你们的豪门生活。”

&ep;&ep;沈心白接受不了,所以当时就离开了。

&ep;&ep;现在会回来,也是一个意外。

&ep;&ep;……

&ep;&ep;萧家是本市第一大贵族萧家,一个令人叹为观止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老贵族。相传,从明朝开始,祖上就是朝中大官,后来弃官从商,一直做生意,从而发家。

&ep;&ep;没有人知道萧家到底有多少钱,因为萧家太过神秘和低调,低调到任何新闻媒体都不敢有一点点的报道。

&ep;&ep;萧宴,二十八岁,哈佛金融系博士,自小在美国长大,华裔,持有中美双护照。

&ep;&ep;他是萧氏帝国董事长萧玉山的亲侄子,如今突然回国正是遵从叔父的意思,打理家业。

&ep;&ep;萧氏帝国大厦顶楼五百平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四周都是钢化玻璃。

&ep;&ep;“叔叔。”萧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ep;&ep;萧玉山立刻放下手中的晨报,起身慈爱一笑,“阿宴,来的正好,过来坐。”

&ep;&ep;萧宴点点头,走到意大利真皮沙发边缘落座,举手投足见,贵族气息十足。

&ep;&ep;萧玉山看见侄子心情大好,走过来挨着萧宴坐下:“怎么样?刚回国,还习惯吗?”

&ep;&ep;“还好,还在倒时差。”萧宴低着头,却并不多话,一手缓缓的端起咖啡回道。

&ep;&ep;“阿宴,你觉得这所城市,和六年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萧玉山继续笑着问道。

&ep;&ep;“没太关注。”萧宴倒是实话实说,六年前他回国是为了庆祝生日,来回呆了不到一星期就走了,哪里关注过这个城市有什么变化呢?

&ep;&ep;“哈,看来我们阿宴对这些都不敢兴趣,那我们还是说说你感兴趣的吧,今天大盘看了吗?你看好哪只股?”萧玉山知道侄子生性傲娇,只对感兴趣的东西关注,所以也就收起聊家常的那一套,直接跳跃到金融。

&ep;&ep;“亚盘吗?”萧宴依旧惜字如金,和叔父的热情形成了对比。

&ep;&ep;“不,是纽约那边,亚盘变化太慢,暂时没什么看头。”萧玉山轻笑。

&ep;&ep;萧宴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瞄了一眼,然后淡淡回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今天收盘之前,维纳斯生物科技这个公司将会宣布破产,它的股份也会被外界几个虎视眈眈的大佬低价吃进。”

&ep;&ep;“哈,不错,不愧是我萧家人,眼光就是精准。”

&ep;&ep;萧玉山听完侄子的分析,爽朗一笑,显得心情大好。

&ep;&ep;“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叔叔自己也买了不少吧?”

&ep;&ep;“恩,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买了三十个亿,正好朋友那里给牵线,有渠道,就买来玩玩。”言语间,萧玉山的口气颇为得意。

&ep;&ep;“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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