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安宁群主,你这是何意?”

&ep;&ep;云贵妃自知这件事必然是金氏所做,但此时她必须装出一副疑惑之色。

&ep;&ep;“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臣女这些时日身子久久不愈,原以为是自己体差,可就在昨日,臣女无意间发现衣服里有东西,臣……臣女……”

&ep;&ep;温念一度哽咽,让人听了不由觉得可怜。

&ep;&ep;“你是说,这东西是有人藏在你衣服里面,想要加害于你?”

&ep;&ep;离洛城声音清冷寒峻,锐眸不经意扫过金氏母女。

&ep;&ep;“启禀皇上,贵妃娘娘!”

&ep;&ep;云袖从一侧小跑出来跪在温念身后,小脸上满是泪痕,哽咽了两声回道。

&ep;&ep;“自主母故去后,郡主便活的连个丫鬟都不如,奴婢伺候群主,夫人经常对我们打骂,上次郡主被冤,夫人嫌弃郡主失了名声,丢到柴房自生自灭,幸而皇上记挂,郡主才……”

&ep;&ep;“胡说!”金氏气的浑身发抖,这个脓包温念,一直以来唯唯诺诺,没想到今日连带丫鬟竟将她一并告到了皇上跟前!

&ep;&ep;“皇上,娘娘,臣妇一直以来待念儿如亲生女儿一般,不过前些日子训斥过她,她便记恨上臣妇了!”

&ep;&ep;金氏跪到中间,眼泪婆娑,满面伤心的看着温念。

&ep;&ep;“念儿,我知道平日对你是严苛了些,可你是长女,更是未来的安王妃,母亲不过是想让你成长一些,不在耍小孩子脾气,如今你折腾出这些事,让温家的脸从哪放啊?”

&ep;&ep;金氏说罢,便用衣袖掩面痛哭起来,看似真是伤透了心。

&ep;&ep;一时间,众人都在对温念指指点点,毕竟金氏的名声众人都知晓,而温念名声确是很差。

&ep;&ep;所有人目光放在金氏与温念身上,而一侧案前的明王离洛轩眸子半眯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似看着接下来的好戏。

&ep;&ep;“那如此说来,这衣裳里的吸血虫,还能是郡主自己放的了?”

&ep;&ep;离洛城淡淡的扫了一眼金氏,他虽对温念并不感兴趣,但自上次动了手,心中始终有些愧疚。

&ep;&ep;“启禀皇上,娘娘,臣女一直以来安心在房中养伤,不曾踏出院门一步,母亲说她会安置好我一切所需,我的饮食和衣裳,皆由母亲安排,但臣女不敢冤枉母亲,想来此事若能由皇上派人审查,定会水落石出。”

&ep;&ep;温念说罢,便磕下一个头。

&ep;&ep;皇上紧蹙着眉头,大好的日子却整了这么一出,不免让他有些心烦。

&ep;&ep;“皇上,虽说温夫人对郡主严苛了些,但这种下作手段也不该是一个贵族夫人做的出的,倒不如严查制衣坊和伺候郡主的下人,也或许是哪个下人坏了主意……”

&ep;&ep;“为何贵族夫人便不能做害人之事?娘娘这话倒似是偏袒温夫人一般。”

&ep;&ep;离洛城此话一出,云贵妃面上立刻难看了几分,他对皇上拱拱手,继续道。

&ep;&ep;“父皇,儿臣认为应当派人细细调查此事,儿臣已冤枉过一次郡主,若此事调查不当再次冤枉了群主,儿臣心里便更是过意不去。”

&ep;&ep;温念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离洛城,欣长的身子挡住了斜阳,一身墨色长袍更加深他与生俱来就有的王者之气,可就这样的人,底子里也暗藏着暴戾,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原谅那日之事。

&ep;&ep;皇上正犹豫下旨,便听身侧云贵妃闷哼一声,不悦道。

&ep;&ep;“安王,这温家跟咱们皇家也算是亲家了,长女赐给你做王妃,次女是侧妃,不日都要入府伺候你的,你做如此大的动静,让两家的脸面从何处放?”

&ep;&ep;云贵妃这话倒和了皇上的意,宅院女眷争斗是无休止的,况且这种事情,他本也不想在意。

&ep;&ep;“正是因为此乃关系到皇家脸面,儿臣觉得才该彻查,再者,温念刚赐了郡主便出此事,殊不知是否是有人嫉妒。”

&ep;&ep;离洛城语气坚定,这让坐在案前的温莹暗下咬紧贝齿,就差磨出声音。

&ep;&ep;“皇上,娘娘,温念知道给皇家添了麻烦,可若细想,今日有人给臣女下吸血虫,它日谁知还能做出些什么?若日后此人没有查出跟臣女一同去了安王府,日后起了歹心,岂非对皇家不利?”

&ep;&ep;温念话罢,温莹腾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温若骂道。

&ep;&ep;“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同你一起去了安王府对皇家不利!它日我也是要入府为侧妃,你这话分明在是在说我!”

&ep;&ep;温莹一直强忍着心口的怒火,加之看到离洛城不断为温念说话,怒意早就难以抑制。

&ep;&ep;金氏看到女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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