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随侍太监匆匆进来禀报并递上奏章道:“禀报皇上,赵御史第十二本奏章又来了,并求见皇上。”

&ep;&ep;宋仁宗闻此更加不耐烦了,说道:“又是弹劾宰相!你对他说,此事寡人自会处置,让他回去。”

&ep;&ep;随侍太监道:“禀报皇上,赵御史说他已数次要求觐见,但都未成。此次甘愿被皇上责罚,也恳请皇上一见。”

&ep;&ep;宋仁宗摇了摇头,无奈地:“宣他进来!”

&ep;&ep;“是!”随侍太监退出。

&ep;&ep;7、后宫外夜

&ep;&ep;赵抃焦急地来回踱步着……

&ep;&ep;突然,传来随侍太监喊声:“宣赵御史进宫。”

&ep;&ep;“遵旨!”赵抃一听急匆匆地朝后宫走进……

&ep;&ep;8、后宫夜

&ep;&ep;赵抃走进后,道:“御史赵抃叩见皇上。”

&ep;&ep;“免礼!”宋仁宗明知故问道:“赵卿深夜入宫,所为何事呀?”

&ep;&ep;“禀皇上,”赵抃上前一步道:“宰相府中一月之内竟有三条人命含冤而死,凶手却逍遥法外,微臣请求治陈执中之罪。宰相身居庙堂之上,却被阿张美色迷恋,治家无方,妻不如妾,伦理失常,这与宰相为人师表的品行标准相差甚远。”

&ep;&ep;宋仁宗细听赵抃禀报……

&ep;&ep;(旁白):“赵抃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义正词严,侃侃而谈。”

&ep;&ep;赵抃继续说道:“家事虽小可测人心,国事之大只因由家事组成,国中有家,家中有国也。陈执中身为宰相更应明白这个道理。府中之人犯法,理应送官查办。私自用刑,岂非草菅人命?连家都治理不好,又怎配当宰相,辅佐皇上治理国家呢?”

&ep;&ep;“赵卿言重了!陈相操心国事,家事稍有疏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都是朕的爱卿,应该精诚团结才是。御史直谏是好事,但执中为相,朕还是信任的!好了,宰相之事日后再议。夜已深了,爱卿还是回府去吧。”宋仁宗道。

&ep;&ep;赵抃一听,皇上已下逐客令,可赵抃还想争取说服宋仁宗,未及开口,只听皇上说道:“嗯,爱卿操心劳碌。这样吧,暂且休假一月,好生歇息调养。”语气中已明显不耐烦了,并站起来,背对着赵抃,摆明不愿与他多说了。

&ep;&ep;“皇上……”赵抃还想再说……

&ep;&ep;“不必多言,速速出宫去吧!”宋仁宗喊道:“来人,送赵爱卿!”

&ep;&ep;“是!”随侍太监走过来,道:“赵御史,请!”

&ep;&ep;赵抃无奈地随太监出宫……

&ep;&ep;9、赵府日

&ep;&ep;赵抃整日闷闷不乐,不能上朝,忧心如焚,哪有闲心修养……

&ep;&ep;这日,夫人见苦劝赵抃无果,便把那把雷氏琴捧出来。夫人道:“老爷,久未弹了,来弹一曲把!”

&ep;&ep;夫人摆好雷氏琴,赵抃坐下来弹起来……

&ep;&ep;夫人在一旁观看着赵抃弹琴……

&ep;&ep;赵抃弹着弹着,突然悠悠琴声中断……

&ep;&ep;“不好,弦又断了!”赵抃惊声道。

&ep;&ep;“老爷,这可是不祥之兆啊!”夫人一旁说道:“宰相府的事原是小妾打死丫鬟。这世道,丫鬟的命本就不值钱,你为了几个丫鬟屡上奏本,能扳倒堂堂宰相吗?何况,你已上了十二道奏章都参不倒他,再参,恐怕自己也凶多吉少呀!”夫人无不忧心地劝道。

&ep;&ep;“喏,我这次写的是《罪已书》。”赵抃道。

&ep;&ep;“《罪已书》?!”夫人惊诧:“这,我可闻所未闻呀。”

&ep;&ep;赵抃继续说道:“身为御史,容他当朝胡作非为,便是我赵抃的罪责。我再见皇上,定然还要据理力争。”

&ep;&ep;“你,这样……”夫人忧心道。

&ep;&ep;赵抃决心道:“此番上奏,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是宰相有罪,便是我犯下诬陷之罪;不是罢相,就是我进监牢上法场!”

&ep;&ep;夫人听到此话,更是惊慌失措,忙说:“啊呀!老爷我知你生性耿直,忠君报国,谁也劝不了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三个孩子还年幼,也要跟着受牢狱之灾吗?老爷,你要三思啊!”

&ep;&ep;然而,赵抃心意已决,便劝道:“夫人休担心,已为他们安排好了后路。”他深情地望着妻子说道:“你带着休书与孩子先回衢州老家,并将岘儿过继给衡山的堂弟赵纪为儿,以防株连。”

&ep;&ep;夫人一听,丈夫连后事都安排好了,悲痛异常。她一下扑到赵抃身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ep;&ep;不料此时,陈执中边笑边闯了进来,毛彦志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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