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药局”在开发研究“X药”之时,各种各样的配方和副产品都弄出了不少,这信号弹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ep;&ep;猎猎王旗举起,金色的旗帜,中间一个斗大的篆书“厉”字,在一众黑底镶银“闪电”的西北军旗中,格外醒目耀眼。

&ep;&ep;“卫我西北!护我民众!”

&ep;&ep;厉弦怒喝一声,举起雪亮的马刀,直指前方已能隐约看清狰狞面目的突厥蛮胡,嘶声吼道:“随我死战!”

&ep;&ep;“卫我西北!护我民众——”

&ep;&ep;黑甲军齐声怒喝,发出嘹亮而沉重的宣言,为了他们的“家乡”,为了他们身后的家人,死不旋踵!

&ep;&ep;咔!咔咔!一声声细密的轻响连绵起伏,仿佛是一头凶兽迎着敌人开始磨牙——黑甲军放下了他们的面甲,黑色的一片洪流,注定将要冲刷掉一切的污垢与罪恶。

&ep;&ep;几千匹久经战场的马匹齐齐开始奔腾,踩踏在野地之上,隆隆的蹄声激起团团烟雾,狄丘精钢制成的雪亮马刀纷纷出鞘,等着收割敌人的鲜血。

&ep;&ep;厉弦努力瞪大眼睛,口中喃喃念着仲衡在私下里一对一教导的骑战之诀要。

&ep;&ep;“……握紧手柄,举刀立肩,刃朝前!”

&ep;&ep;几个蛮胡露着焦黄的牙齿,狞笑着举刀砍来,还未冲到厉弦跟前,身后的郑青郑赤□□突出,双枪将敌人扎了个透心凉,血如喷泉般溅射出来,蛮胡暴睁着双眼从马上栽下。

&ep;&ep;厉弦紧握着手中的刀,还有心思想着——原来,这些禽兽的血竟也是热的。

&ep;&ep;敌人越来越多,厉弦抡起手臂向前劈刺,斩断了蛮胡不甘的头颅。

&ep;&ep;身后的黑甲军沉默地厮杀着,即便是西北的黑甲防护再好,也难免有疏漏和不幸之时,厉弦的耳中充斥着蛮胡野蛮而凶悍的呼喝声、惨叫声,渐渐的,也传来了汉人沉闷的呻吟。

&ep;&ep;厉弦不知疲倦地挥着刀,一步一步向着仙岭的方向突进,心头拧得如块酸咸菜,又涩又痛,忍不住骂道:“阿恪,你再不帮忙,就要给老子收尸了!”

&ep;&ep;【……要么,你先电一串?】钟恪犹豫了片刻,声音有些飘。

&ep;&ep;“串你老母啊?!你当是烧烤么?!”

&ep;&ep;厉弦破口大骂,没好气地伸刀向前,还是开始电起来,有了钢刀作传导,他的储电量自上次耗尽电量恢复几月后,又大有长进,此时电光闪出,犹如一条电龙,无声地扑向敌人,瞬间电焦一串。

&ep;&ep;厉弦手中的长刀不断挥舞,银色的电闪接连不断地激射而出,蛮胡惊惶失措,骑兵的马匹嘶鸣着乱作一团,纷纷向四周乱蹿,黑甲骑军的压力一时大减。

&ep;&ep;“电闪!电闪!我王威武!”

&ep;&ep;身后的黑甲们精神大震,疲惫的身躯中似乎又涌出了无尽的力量,我王!我王!天佑我王,天赐我王!

&ep;&ep;细密的汗珠从厉弦的头上渐渐渗出,郑青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当日大王从京城回狄丘时的惨状,他是亲眼所见,据说便是因为施放“电法”过头,以致反噬!

&ep;&ep;“公子爷,您——”

&ep;&ep;厉弦凛冽地瞟过一眼,将他的话打回了腹中。

&ep;&ep;郑青死死咬着牙关,眼中酸涩,从咽喉深处喊出一声:“杀敌!杀敌——”

&ep;&ep;几十道电光闪过,战场之上,黑甲先锋骑军的周围诡异地空出了一大片地方,地上是无数焦黑的蛮子尸首。

&ep;&ep;一重又一重的敌人从仙岭方向缓缓推进过来,远远地,厉弦看到一顶金色的华盖,周围无数突厥重骑包围,他手中的电闪已缓了下来,急促地喘息着,低声问:“阿恪,那是——”

&ep;&ep;【突利图的车驾。】

&ep;&ep;突厥人慢慢挤压着围上来,浓重的血腥和膻臭又渐渐涌起。

&ep;&ep;厉弦的身后,战士们静默着,只余力竭之余的急促喘息,偶尔几声痛楚的闷哼。

&ep;&ep;一道声讯突然出现在厉弦的脑海里,他猛地一惊,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是钟恪!

&ep;&ep;不知何时,直播室里的视屏已经关了。

&ep;&ep;【喂,喂!听得到吗?小厉子,我是你米瑟姐!我——好了,好了!别催!我就长话短说,当年为了一刷时仲军神的惨样,我很很很讨厌你,但是,现在我要说,你是个真爷们,好样的!】

&ep;&ep;【我是云深不知归,沉默党中的一员,我想说的是: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勇敢无畏的古人。】

&ep;&ep;【我我我!种田党赛高!阿弦,你一定要坚持种田党的争霸方略,千万别听他们的什么经济侵略,一定要推平——】

&ep;&ep;【小厉子,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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