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深夜,萧裕明躺了床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母妃,睡了一觉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屋里有甜腻的果子香。

&ep;&ep;他细细分辨了一下,有隐约的荔枝香,荔枝……

&ep;&ep;当年母妃也喜欢吃荔枝,父皇把粤省进贡的荔枝全都赏给了母妃,自己吃荔枝吃的上火,还是抓着荔枝不肯松手。

&ep;&ep;翻身面朝里面,萧裕明又昏沉睡了过去。

&ep;&ep;这一觉,他又梦见了亲娘,梦里的宸妃很美,可是自己梦到的是被迷奸的娘亲,她半是推脱半是情愿的跟当今圣上滚在床上。

&ep;&ep;耳边响起那日皇兄在病床上说的话,“那丫头,脱了衣裳和你娘一模一样!那乳,那穴,当年我和你娘颠鸾倒凤时看过,都是碰了就让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的!”

&ep;&ep;“可是她不是你娘,她为什么不肯从了我,非要我下药迷晕了她……”

&ep;&ep;萧裕明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坐起来,从噩梦中惊醒的他,不仅头上是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打湿了。

&ep;&ep;他掀开被子下床,那日皇帝说的话好像生根了似的,几句话,辱了母亲,也辱了自己的贵妃。

&ep;&ep;为什么要梦到母妃受辱?

&ep;&ep;萧裕明快步往望仙池而去,他想洗掉身上的汗,还未走到望仙池,他停下倚着柱子缓了下来。

&ep;&ep;洗去冷汗,便能改变事实了吗?

&ep;&ep;吃了许多荔枝的崔如月这一晚也梦见了荔枝,在梦里吃荔枝的她砸吧了砸吧嘴,仿佛能吃到那多汁的果肉似的。

&ep;&ep;初夏的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ep;&ep;原本闭上的窗户不知何时敞开了,躺在屋里能听到屋外树叶摩挲的沙沙声,窸窸窣窣,扰的人睡不安稳。

&ep;&ep;因是侧躺着,她的一对乳挤在一起,就着屋外的月光,站在床前的男子能看到那深深的一条沟宛如笔直的一条线。

&ep;&ep;崔如月不知床前有人,她大辣辣的翻身平躺,人睡得跟个大字似的,裙子随着她翻身的动作悉数卷到了腰上,她的两条腿,还有没有遮挡的下身,就这么裸露在外面。

&ep;&ep;萧裕明穿着寝衣,披了一件披风夜行到含章殿,翻窗进到她的屋里,他想看看崔如月的乳。

&ep;&ep;皇帝说她的乳和娘亲的一样……

&ep;&ep;可是娘亲……

&ep;&ep;萧裕明对着玉体横陈的崔如月脑中是与她翻云覆雨,是和心上人的床笫之欢,对母亲,他想到的只有小时候哭闹扑在母亲怀里寻到的温暖。

&ep;&ep;“荔枝……”崔如月嘟囔了两句,翻身向里,对着墙继续睡觉。

&ep;&ep;视线往下移,她那圆白的臀露了出来。

&ep;&ep;更让萧裕明呼吸急促的是,她那闭着的花心露了出来,可是屋中昏暗,便是有月光,他也看不真切。

&ep;&ep;她的乳,她的穴

&ep;&ep;萧裕明摇摇头,自醒了到现在,他的脑中始终在回响皇帝说的话,他想看,可是这会看到了,又什么答案都没有。

&ep;&ep;男人陷在沉思里,并没有察觉到崔如月好像要从梦里醒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下身和双腿觉得有些冷,想扯过薄被盖住自己,却猛然发现本来闭着的帐帘不知何时被人掀开了!

&ep;&ep;再看床边,床前站着一个人,自己看不清楚是谁,只见他长身玉立,宽肩窄臀,显然是个男人。

&ep;&ep;崔如月傻了!

&ep;&ep;书里写的书生翻墙与闺门小姐相会,这种香艳又猎奇的事难道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ep;&ep;崔如月顿时睡意全无,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心砰砰的直跳,下一刻张嘴欲叫,却被床前的人一下捂住了嘴。

&ep;&ep;“唔——唔——唔——”崔如月口中呜呜闷叫,手脚并用使劲的挣扎,就在她张口欲咬男人的手掌时,耳边响起的却是她熟悉的男声。

&ep;&ep;“是我。”

&ep;&ep;见她不呜呜的叫了,萧裕明松开手,解开身上的披风在她的床上坐下,“我听说你吃了不少荔枝,过来看看你。”

&ep;&ep;“就因为这个?”他找的理由在崔如月眼里十分的莫名其妙,哪有吃了荔枝会闹肚子的。

&ep;&ep;这么想着,崔如月就要翻身背对着他。偏偏此时屋外一阵凉风吹进来,下身骤然一凉,崔如月立刻坐起来,整整身上的衣服把露出的肌肤通通盖住。

&ep;&ep;都被看光了才想起来遮,萧裕明忍不住笑出声,“你也是够迟钝的。”

&ep;&ep;崔如月蹬了他一脚,整个人往墙那儿缩了缩,屁股挪到里面,“明明是你一副登徒子德行。”

&ep;&ep;她穿着素白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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