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放心,只要你把事办好,咱家保证你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

&ep;&ep;杨清宁慌忙垂下视线,“公公吩咐的事,奴才定竭尽全力。”

&ep;&ep;东厂衙门与普通衙门并无区别,甚至还有些老旧,大门门漆脱落,门上的铜环变成了黑色,墙上的瓦片也有了缺损,门前人来人往,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若不是牌匾上写着‘东厂衙门’四个大字,谁也不会想到,与锦衣卫齐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竟是这样一副模样。

&ep;&ep;福禄带着杨清宁径直进了东厂衙门,这里的人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身上穿的衣服也各种各样,破衣烂衫的有,锦衣华服的也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高的、矮的,应有尽有。

&ep;&ep;杨清宁看着一个丰腴的女子从身边走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公公,这东厂还有女子?”

&ep;&ep;福禄反问道:“谁说东厂不能有女子?”

&ep;&ep;杨清宁被问得哑口无言,好吧,历史没学好,若是能回去,定好好补一补历史。

&ep;&ep;“他们都是外围人员,不止女子,什么人都有。”

&ep;&ep;“原来如此。”杨清宁恍然,“多谢公公赐教。”

&ep;&ep;“我冤枉!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这群阉人,凭什么抓我?”

&ep;&ep;突然一阵叫嚷声响起,众人纷纷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名身穿常服的官员,被拖着走了进来。

&ep;&ep;‘啪’,一巴掌下去,那人闭了嘴,脸上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儿,看他两眼不聚焦,便知是被方才的一巴掌打蒙了。

&ep;&ep;“不知死活的东西,拖进去!”

&ep;&ep;打人的似乎是个头头,在看清他们之后,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洪海给公公请安。”

&ep;&ep;福禄挥挥手,看着被拖走的官员,道:“怎么回事?”

&ep;&ep;洪海答道:“回公公,这人是都察院的巡查御史郭轩,今儿上午在酒楼与人饮宴,竟口出狂言,说皇后娘娘的不是,奴才一听,这还了得,便将人拿了。”

&ep;&ep;“都察院的人……”福禄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好审审,看是否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ep;&ep;听着福禄的话,杨清宁不由心中一凛,看来这个郭轩的下场不会太好,甚至会牵连许多人。

&ep;&ep;“是,公公。”洪海躬身领命。

&ep;&ep;杨清宁跟着福禄穿过前院,往后院走去,这里来往的人少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多是东厂特有的常服,腰间还挎着兵刃,他们依旧神色匆匆,不过见到福禄都会驻足行礼。

&ep;&ep;进了后院,福禄并未停下,依旧往前走着,直到来到中厅,方才顿住脚步。

&ep;&ep;门口的守卫见福禄过来,慌忙行礼道:“奴才见过公公。”

&ep;&ep;“厂公可在?”

&ep;&ep;“在,正等着公公。”

&ep;&ep;福禄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杨清宁,示意他跟上,随即抬脚走了进去。杨清宁紧随其后,跟着福禄进了房间。

&ep;&ep;“公公来了。”秦淮正在处理公务,见福禄进来,放下手里的公文,起身来到窗前,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公请坐。”

&ep;&ep;福禄笑了笑,在秦淮的对面坐了下来,道:“厂公,人,咱家给你带来了。”

&ep;&ep;秦淮抬头看向杨清宁,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以前倒是见过,就是没怎么留意,没想到模样长得确实不错。”

&ep;&ep;福禄闻言微微蹙眉,意味深长地说道:“能进宫的,哪个模样不好?就说乾坤宫的那几个,哪个不比他模样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够聪明。”

&ep;&ep;秦淮转头看向福禄,惋惜地说道:“公公的意思,咱家明白。”

&ep;&ep;两人说话时,杨清宁也没闲着,在脑海中搜索有关秦淮的剧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秦淮是个变态性/虐/狂,许是没了命根子的缘故,他的心理逐渐变态,身边但凡模样不错的,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都被他玩弄过。只要被他叫去,绝对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算没当场要了命,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要养上许久才能恢复。

&ep;&ep;方才秦淮那一句‘模样长得不错’,潜在的意思是看上了杨清宁,在询问福禄的意思,只是被福禄给回绝了,所以他才会觉得惋惜。

&ep;&ep;想到这儿,杨清宁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想道:好在有福禄拦着,否则他岂不是要成了这个死变态的玩物?

&ep;&ep;而被陈钰灭口的秦流,也并非秦淮的同乡那么简单,而是秦淮进宫前留下的私生子,阴差阳错之下竟也进宫做了太监。秦淮看他眼熟,便派人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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