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朕身边的近侍,这些年朕对你多有倚重,不曾想你竟瞒着朕做了这么多事。”

&ep;&ep;相较于方才那种诡异的沉默,现在凌璋开了口,那股无形的势压便散了,秦淮悄悄松了口气,慌忙辩解道:“皇上,奴才冤枉!奴才虽然兼任东厂厂公,却因每日在皇上身边侍候,无暇顾及衙门里的事,许多事奴才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奏折上所说,奴才全不知情,还请皇上明鉴。”

&ep;&ep;凌璋闻言轻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道:“一句话便将所有事都推了个干净。据朕所知,你不当值时,都是在东厂衙门过夜,在宫中多久,就在东厂衙门多久,事事亲力亲为,怎么到朕这儿,却说什么都不知情?”

&ep;&ep;“皇上,奴才在您身边侍候多年,奴才什么性情,您最清楚不过……”

&ep;&ep;凌璋一巴掌拍在御案上,打断秦淮的话,怒道:“朕是多年不问事,却并非不知世事的傻子,一人参奏你,朕可以当做是有人无事生非,这么多人参奏你,且言之凿凿,你一句不知便能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