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心思被拆穿,王秀春不禁苦笑,道:“在别人眼中,我就是皇后的心腹,那些年为她做了不少事,当年皇上明摆着要动皇后,身为‘皇后的心腹’,自然不会有好下场,我总该为家人打算。”

&ep;&ep;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小瓶子也没打算深究,转移话题道:“皇庄的事,你可有牵涉其中?”

&ep;&ep;王秀春见状松了口气,道:“没有。”

&ep;&ep;“双龙山到底有什么?”

&ep;&ep;王秀春摇摇头,道:“具体有什么,我不知,不过我去过一次双龙山,虽被赶了出来,却无意间听那些人提起,他们好似在培植什么东西。”

&ep;&ep;“培植?粮食、药草、果树,还是其他?”

&ep;&ep;“应该都不是,否则不会严禁外人进入双龙山。”

&ep;&ep;“你还知道什么?”

&ep;&ep;“这里的村民都被控制了,一旦有陌生人进入村子,都会被严加监控,若村民对外透露消息,就会被毒打,甚至被杀,所以你们在这儿查不到任何东西。”

&ep;&ep;“你既知此事,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ep;&ep;王秀春苦笑道:“并非我想留,是走不了。”

&ep;&ep;“既然东西是在双龙山,为何他们要将皇庄附近的村子都管控起来?”

&ep;&ep;“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了为财,还能为什么?”

&ep;&ep;小瓶子的眉头皱了起来,“私吞田产收息?”

&ep;&ep;王秀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里的租子是外面的四倍,以致于就算这几年年年丰收,附近的村民依旧食不果腹。”

&ep;&ep;“那路大有的死与此事有关?”

&ep;&ep;王秀春一怔,没想到小瓶子会联想到此事上,随即说道:“我亦是这般猜测。他们这群人实在黑心,村里的妇人几乎被祸害了个遍,但他们出不去村子,若不想死,就只能忍气吞声。”

&ep;&ep;小瓶子眉头皱紧,道:“畜生!”

&ep;&ep;王秀春叹了口气,道:“你们来了,这里也就有救了。”

&ep;&ep;“既然这里藏了秘密,为何还要上报路大有的死讯?”

&ep;&ep;王秀春困惑地皱起眉,“这个我也没想明白,路大有的死一旦曝光,定会引人注意,与他们所隐藏的秘密有碍,这就很矛盾。”

&ep;&ep;“你可知这里的掌权人是谁?”

&ep;&ep;“就是路氏父子,现在路大有死了,路占城管事。今日让我去张家看诊,就是路占城的主意,他怀疑你们的身份。”

&ep;&ep;“你是如何对他说的?”

&ep;&ep;“我说你家少爷病入膏肓,药石罔顾,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ep;&ep;“我们用的身份是沧县人,家中经商,少爷因早产而自小体弱,之所以来双龙山,是因道士蛊惑,说山上有龙气,可起死回生。”小瓶子三言两语说清了他们编造的身世。

&ep;&ep;王秀春点点头,道:“路占城素来小心谨慎,即便有我为你们作证,他也未必会信,定会派人前往沧县证实。”

&ep;&ep;“张家大宅的人一直在我们监控之中,沧县那边也已派人做了安排。”

&ep;&ep;想到杨清宁,王秀春笑了笑,道:“你们家少爷才智过人,是我多虑了。”

&ep;&ep;“还有要说的吗?”

&ep;&ep;“你不是皇后的人?”王秀春沉吟片刻,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ep;&ep;“不是。”小瓶子回答得很干脆。

&ep;&ep;“原来如此!”王秀春恍然大悟,忍不住感慨道:“皇上不愧是皇上,佩服佩服!”

&ep;&ep;“若无他事,我便走了。”

&ep;&ep;“那是……太子?”

&ep;&ep;小瓶子并未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ep;&ep;王秀春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张家是龙潭虎穴,太子身份贵重,你们千万小心才是。”

&ep;&ep;“告辞。”小瓶子没再逗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ep;&ep;王秀春看着关上的房门,不禁长出一口气,犹如囚犯般的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ep;&ep;在夜色的掩护下,小瓶子快速赶回南田村,悄无声息地回到落梅园。

&ep;&ep;为了安全起见,杨清宁和凌南玉都睡在正房,对外说是两人感情深,凌南玉不放心杨清宁,要整夜陪护。

&ep;&ep;小瓶子从房梁上跳下,行走在阴影里,来到窗前,轻轻推开,随后翻窗而入。

&ep;&ep;“小瓶子?”听到动静,杨清宁便清醒了过来,看向窗前的人影。

&ep;&ep;“是奴才。”

&ep;&ep;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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