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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那些黑衣人都是我们的人。”

&ep;&ep;张琳舒闻言不由一阵怔忪,转头看向凌南玉,不敢置信地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ep;&ep;凌南玉冷淡地看着她,“是,我们是朝廷派来清缴逆贼的。”

&ep;&ep;“清缴逆贼?谁是逆贼?”张琳舒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ep;&ep;“你可知你家为何有这般财富?”

&ep;&ep;张琳舒眼中已有泪光闪烁,道:“我爹经商,我家有田,这有何不妥?”

&ep;&ep;“张小姐可知你爹做的什么营生?且不说死在他手里的村民有多少,就说张小姐口中的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她们不是风尘女子,而是临近村子的少女,甚至是有夫之妇。她们被强行掳来,被你爹以及府中的下人轮番玩弄。一旦进了这富丽堂皇的张家大宅,能竖着走着出去的寥寥无几,多数是被横着抬出去的。”

&ep;&ep;“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张琳舒瞪大眼睛,不住地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们是在骗我!”

&ep;&ep;“是否在骗你,待明日去见那些村民,你一问便知。”

&ep;&ep;“喜鹊,快跑!”张琳舒的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喊道:“快逃,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

&ep;&ep;吴乾军见状纵身跳入密道,喜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制住了。

&ep;&ep;见喜鹊被抓,张琳舒哭着说道:“她只是个奴婢,从未做过坏事,你们为何不能放她一条生路?”

&ep;&ep;“奴婢不逃,奴婢要跟着小姐,是死是活,奴婢都跟着您。”

&ep;&ep;张琳舒看向喜鹊,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

&ep;&ep;“奴婢不傻,奴婢聪明着呢,有小姐这么好的主子,奴婢不跟着那才是傻。”喜鹊也跟着红了眼眶。

&ep;&ep;凌南玉看了看杨清宁,见他神色间有为难之色,出声说道:“把她们捆起来,与其他女眷一块看押。”

&ep;&ep;“是。”吴乾军领命,率先将喜鹊困了起来。

&ep;&ep;张琳舒看着凌南玉,伤心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ep;&ep;凌南玉没有理会张琳舒,转头看向杨清宁,道:“宁哥哥,你的脸色不好,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ep;&ep;杨清宁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走吧。”

&ep;&ep;张琳舒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ep;&ep;喜鹊没有挣扎,任由吴乾军将自己捆了起来,道:“小姐,您别伤心了,他们跟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您就把他忘了吧。”

&ep;&ep;经此一事,吴乾军对这主仆有了改观,捆绑的时候用的布,而并非绳子,“这小丫头说的不错,张小姐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ep;&ep;“痴心妄想……”张琳舒重复了一句,随即惨然一笑,道:“没错,是我痴心妄想了……”

&ep;&ep;吴乾军之所以把话说的这么重,就是想张琳舒打消这个念头,就算她爹没干过那些事,她一个商户之女也配不上凌南玉的身份。

&ep;&ep;“看在你们心中还留有善念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们,走吧。”

&ep;&ep;张琳舒伤心欲绝,不想再多说什么,顺从地走向门口,喜鹊则紧随其后。

&ep;&ep;就在南田村进行清除行动时,其他七个村落,也在同一时间,进行着清除计划。王秀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夜的行动是否成功,关系着几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当然也包括他和家人的,心里自然紧张。

&ep;&ep;负责南留村守卫的有三十人,领头的叫赵钱孙,仗着自己手上有些权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可谓是无恶不作。在南留村,他就是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瞧上了谁就睡谁。

&ep;&ep;今儿晚上他原本想找二丫,谁知她那个半死不活的爹翘了辫子,他觉得晦气,便暂时放过了她,转身去了对门,当着牛海的面,强要了他家的婆娘,那牛海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得意地回了家,让人置办了酒菜,喝尽了兴,倒头就睡。

&ep;&ep;三更的更鼓一响,便有无数的黑衣人潮水般涌进了村子,率先去的就是赵钱孙家。赵钱孙这些年没少压榨村民,自家的房子年年扩建,虽比不上张家大宅,在南留村也是独一户。其父母妻儿也不是善茬,没少祸害左邻右舍。

&ep;&ep;赵钱孙睡得正香,呼噜打得震天响,他婆娘李氏突然感觉有些冷,冷风直往脖子里灌,下意识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紧接着心头一跳,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道黑影站在床前,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ep;&ep;“啊!”一声尖叫后,她坐起了身子,一边推搡着赵钱孙,一边恐吓道:“敢对我们动手,你是不想活了!”

&ep;&ep;赵钱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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