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便做什么。我若是想回去,那定是脑袋进水了。”

&ep;&ep;“若老爷不想回去,那为何要接那么多案子,闹得整个陵县现在只知杨老爷,不知县太爷?”

&ep;&ep;“我唯一的兴趣就是办案,你又不是不知。况且,人命关天,既然我有能力,自然要出手相助。”

&ep;&ep;看着小瓶子清透的眼睛,杨清宁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他知道小瓶子的意思,若当真想躲着不被发现,就应该隐藏好身份,把自己当成透明人,或者干脆换一种方式生活。可他做出的事,明显不是在躲藏,就差大张旗鼓地告诉别人,他就在陵县了。

&ep;&ep;“老爷,您心里放不下皇上,又何必自欺欺人。”

&ep;&ep;自从在陵县定居,杨清宁每日都会在书房练字,一练就是两个时辰,不让任何人打扰,甚至连茶都只让送到门口。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废纸篓里,发现了被扔掉的一幅画,只是勾勒出简单的轮廓,画上有两个人,一大一小并肩坐在台阶上,小的手里拿着个东西,抬高手臂递给大的。他们前面画了些草,后面的房子也只是几条线。虽然这幅画极其简单,简单到谈不上任何技巧,却让小瓶子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感情。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两个时辰,杨清宁并不是在练字,而是在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