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掌柜笑道:“也不瞒你们说,你们也见着咱们铺子里的画了吧!”

&ep;&ep;此言一出,秦贞立马就悟了,“难道你这铺子里,专卖这位大师的仿作?”

&ep;&ep;掌柜道:“差不离是这样了。”

&ep;&ep;秦贞:“……”

&ep;&ep;所以,他这画今日还真能卖出去。

&ep;&ep;“不过也不能说是仿作,只能说明,近几年,这位于大师的画比较受欢迎。”

&ep;&ep;于大师?

&ep;&ep;秦贞不知道,沈君月也是一头露水。

&ep;&ep;不过沈君月一向脸上表情不多,听了这话,虽然疑窦丛生,但是不动声色。

&ep;&ep;秦贞就没这么好的修养了,胖脸上大大地冒出一个问号。

&ep;&ep;掌柜道:“你该不会连于大师是谁都不知道吧?”

&ep;&ep;若是不知道,你这画怎么画的?

&ep;&ep;秦贞冷汗,我这不是才穿过来吗?

&ep;&ep;人生地不熟的,现在也就只知道,新帝登基没几年,至于他们什么西景朝,他在历史上都没听说过。

&ep;&ep;掌柜正要给他科普,就见长锁领着老爷子过来了。

&ep;&ep;老爷子扫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了画上。

&ep;&ep;废话也不多说,直接拿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东西,在上面仔细瞧了起来。

&ep;&ep;秦贞抽抽嘴角,您真以为这是古董不成?

&ep;&ep;老爷子只瞧了几个细处,而后便换了下一张。

&ep;&ep;秦贞仔细瞧了瞧,他看的都是起笔和落笔处,甚至转折起程的部分,也仔细瞧了瞧。

&ep;&ep;而后道:“这画纸是从东升楼买的吧!”

&ep;&ep;秦贞笑道:“是的,您眼力真好。”

&ep;&ep;“东升楼的纸虽然不怎么样,但这笔墨倒是不错,这画功也了得,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怕是下不来。”

&ep;&ep;这话秦贞倒是认同,挺了挺胸,下意识地就咳了两声。

&ep;&ep;沈君月满头黑线。

&ep;&ep;不忍看秦贞那得瑟的模样。

&ep;&ep;老爷子道:“这画咱们要了,不过光是一张兰花,着实太少了些,不知你们能否凑集了四君子。”

&ep;&ep;秦贞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约稿了。

&ep;&ep;稳了稳神道:“如果凑齐了怎么说,凑不齐又怎么说?”

&ep;&ep;老爷子抬头瞧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凑齐了自然是好,一整套咱们给您二十两,而且是现银,若是凑不齐,这单幅咱们给您十两,但是将来,那余下的三幅画,您不得卖给旁人。”

&ep;&ep;秦贞张了张嘴。

&ep;&ep;只能喊一句“好家伙!”

&ep;&ep;这是把生意给做绝了。

&ep;&ep;想了想道:“若我把余下的三幅都卖您,您按单幅十两的价格,我可以考虑一二。”

&ep;&ep;老爷子微微一愣,与秦贞四目相对,只见少年微微抬了下巴,一双不大的眼里透着坚定又自信地光芒。

&ep;&ep;随后噗的一声笑道:“成交。”

&ep;&ep;秦贞边挽袖子,边道:“那你们准备笔墨,我现在就把余下的三幅画给你。”

&ep;&ep;老爷子:“……”

&ep;&ep;老爷子一时不敢相信这画是秦贞画的。

&ep;&ep;不过却被秦贞那自信、从容的样子给唬住了。

&ep;&ep;让长锁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ep;&ep;成与不成一看画便知道,更何况画工这种东西又骗不了人,要与不要也在他。

&ep;&ep;老爷子倒是没那么讲究了。

&ep;&ep;掌柜让长锁磨墨,却被秦贞给接了过来,他一边磨着墨,一边瞄着桌上一字铺开的三张纸。

&ep;&ep;在墨磨的同时,脑子里构思着图稿。

&ep;&ep;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才将墨条给放了下来,选了一只笔,随手捏了捏,这才开始醺墨。

&ep;&ep;他每一个步骤都很慢,甚至还有停顿。

&ep;&ep;可待他提起笔在纸上落下时,手腕立马就移动了起来,手底下的笔在纸上飞速的勾勒出了一丛竹子。

&ep;&ep;紧接着又是另一幅从墙内探出头的冬梅。

&ep;&ep;最后是晚秋夕阳下的一捧菊花,甚至还能感受到寒风吹过,随风卷起来的叶子。

&ep;&ep;三幅画前期的准备工作很长,可真正落笔之后,也仅仅用了十来分钟不到。

&ep;&ep;众人:“……”

&ep;&ep;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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