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虽然及时止损和夏家夏如芝之间切割得非常快,认错态度良好,但作为夏家的姻亲和夏如芝的前任伴侣,阮家想要彻底从这次事件当中抽身出来,毫发无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p;&ep;阮鸣东奔西走,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和关系,想要将此次事件对阮家的危害降到最小。

&ep;&ep;但阮棠又怎么可能看他这样全身而退呢?

&ep;&ep;从决定开始报仇开始,阮棠的目标就不止是夏如芝一家,阮鸣这个薄情寡性,背弃婚姻的alha,在阮棠眼里更是首当其冲的罪人。

&ep;&ep;在知道阮鸣奔走想要保下阮家的第一时间,阮棠就联合了阮阳和一系列阮家的对家势力,以及一些不愿看到阮家毫发无损,想要瓜分阮家利益的家族,表达出了自己对于阮鸣这个生父的深恶痛绝,以及决心和他们联合给予阮鸣致命一击的结盟意愿。

&ep;&ep;联合了一系列该联合能联合的力量,再加上奥斯顿全方位的对阮家进行了打击和碾压。

&ep;&ep;阮鸣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意识到在背后搅动风雨,针对阮家,阻挠阮家复起,不给阮家留丝毫修身养性机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刚刚改了姓的两个好儿子。

&ep;&ep;“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是你的父亲,阮家是你的家族,就算你不耻于我为伍,改了姓……我好歹也把你养到了这么大,你不至于非要置我,置阮家于死地吧?”阮鸣心中对阮阳有愧,不敢找阮阳,却是直接找上了阮棠,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ep;&ep;阮家是他的一生心血,而现在阮家在各方势力的重重威压下,却是几乎要走投无路了……

&ep;&ep;但阮鸣做梦都想不到,要逼他入绝境的人,不是别人却是他的亲生儿子。

&ep;&ep;阮家到底是阮棠的家族,就算阮棠改了姓,阮家兴旺对他也不会有坏处,也不至于害自己的血脉骨肉,也还能作为苍天大树庇荫阮棠这血脉相连的分支,而阮棠却要置阮家于死地,眼睁睁做害阮籍败落的推手……

&ep;&ep;这无疑是自毁根基,于他自己也有害无利。

&ep;&ep;在阮鸣眼里,这个儿子现在简直是蠢不可及。

&ep;&ep;若非阮棠现在手握权势,掌一方牛耳,阮鸣连搭理也不想搭理他,但偏偏阮棠现在却出息了,掌握了他,也掌握了阮家的咽喉……

&ep;&ep;阮棠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却是一下子笑出了声:“作为唐韵的儿子,我想我与其看着阮家坐大,我母亲兄长的一生心血具被您的那些情人和私生子瓜分,我还不如看着它败落,谁也得不到来得痛快,您说是不是呢?阮元帅。”

&ep;&ep;他知道夏如芝和阮鸣身边的那些情人都看不起自己的母亲唐韵,这样一个平民出身,家世普通的女子。

&ep;&ep;哪怕唐韵是在阮鸣寒微之际嫁给他,为了襄助阮鸣重整家族,拿出了自己家的全部家当,陪他白手起家,也没人在意。

&ep;&ep;因为,唐韵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的全部家当,在阮鸣现在的那些女人眼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

&ep;&ep;根本没有人会在意那却是唐韵,是一个平民家庭的全部资产。

&ep;&ep;而阮鸣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只怕也是这样想的……

&ep;&ep;好大喜功,刚愎自用如他,只怕只会觉得阮家能够走到今天,全都是他一个人的丰功伟绩,根本看不到唐韵,看不到其他人在他眼里轻如鸿毛般的付出。

&ep;&ep;而这却也恰是阮棠最恨,最为厌恶的——

&ep;&ep;“你少在这里挖苦讽刺了。”阮鸣用一双浑浊的眼睛挖苦地看着他,开口却是讽刺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吧。奥斯顿公爵夫人。”

&ep;&ep;他现在简直是恨透了这个天生反骨,没有丝毫感情可言,要致他一生心血于死地的儿子。

&ep;&ep;但他却也偏偏不得不求他……

&ep;&ep;而同时,他也知道阮棠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真蠢背后肯定是有目的,有条件可谈的。

&ep;&ep;若真是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无,阮棠就根本不会见他了。

&ep;&ep;阮鸣冷心冷性,但剖析人性却是一把好手。

&ep;&ep;“好,既然阮元帅这么说,我就也直话直说,不拐弯抹角,藏着掖着了。”阮棠也是没了与他虚与委蛇的心思,他神色有些恹恹的,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所有伪装,张口便是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我要整个阮家。”

&ep;&ep;他望着阮鸣一字一顿,道:“只要您把整个阮家双手奉上,让我成为阮家的家主,我自然就会停手,阻挠各方势力对于阮家的打击,并且确保阮家无虞。”

&ep;&ep;就算夏如芝进了监狱,阮棠也是不愿意就这么看着阮鸣和那些小四小五逍遥快活,瓜分着本属于他母亲的婚内财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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