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算是吧。”

&ep;&ep;“你睡了苏婉婉?”

&ep;&ep;“你说呢?”

&ep;&ep;上官类知道自己明知故问了,但当下听了还是暴怒,一声低吼,便要起身,但身后绑着他的绳子已然被那男人拉了住。

&ep;&ep;“啊!”

&ep;&ep;那男人将适才逼着他的那把银色小刀衔在口中,双手扯着绳子,微一用力便,便勒紧了上官类的身子,而后不紧不慢地打了个死结,给他绑在了那凳子上。

&ep;&ep;“你到底是谁?你以为你逃得出王府么?你适才放火,掩护那苏婉婉,便是作死,你以为我大殷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大军怕是已经将王府包围了!”

&ep;&ep;“哦,是么?”

&ep;&ep;他笑了一下,旋即沉声唤了人。

&ep;&ep;上官类这时才听闻外头有了声音,不时只见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黑衣人架着他的贴身随从双瑞进来。

&ep;&ep;那双瑞口中被塞了东西,进了屋看见主子,“呜呜”发声,眼睛睁的直直的。

&ep;&ep;那束缚着他的黑衣人这时拽出了他口中之物,只听那双瑞道:“三爷,三爷,唉,他们不知何时给水中下了药,王府三千众兵,皆已被卸了甲了!”

&ep;&ep;“什么?!”

&ep;&ep;上官类目眦欲裂,狠狠地攥住了手。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ep;&ep;“你,到底是谁?”

&ep;&ep;那男人依旧没答,抬手叫人带走了那双瑞,这时缓步到了上官类身前。

&ep;&ep;“上官类,我有事问你,你只有三次机会回答。”

&ep;&ep;那上官类喘着粗气,这时看到了那男人的脸。

&ep;&ep;只见其风度翩翩,颜如冠玉,竟生的俊美无俦,怕是让人看过一眼就能记住,但他对这人竟是半丝印象也无,确定绝对不曾见过。

&ep;&ep;那句“你到底是谁”还未问出口,只见男人朝他接近过来,眸光深邃,语声缓缓,开了口。

&ep;&ep;“俞牙王与大殷王勾结,屯兵在哪?”

&ep;&ep;那上官类听得他这言,眼睛越睁越直,脑中登时“轰”地一声。

&ep;&ep;“你,是魏昭?!”

&ep;&ep;“怎么?”

&ep;&ep;上官类瞬时蒙了。他没否认,那便是承认了。他竟然是魏昭!

&ep;&ep;不错,上官类是想过那外头那给他下套的人是魏昭,但眼前这人!

&ep;&ep;他没见过魏昭,却见过其画像。

&ep;&ep;第一次的是假的,那第二次呢,那画中人根本不是这副模样,这……!

&ep;&ep;“你换了画像?你竟然每一次都在我父王拿到画像之前,换了画像?!”

&ep;&ep;是的,大殷王已经七年未入京了。魏昭登基三年,他并没见过新帝。

&ep;&ep;上官家最近一次入京朝拜,是两年前,殷王派的人正是他死了的二儿子上官达。

&ep;&ep;与大燕交涉的人,这七年来都是上官达。

&ep;&ep;事实上,严格的说,大殷王也并非从未没见过魏昭。十年前,魏昭还是太子之时,殷王是见过其人的。但相隔太久远,魏昭那时也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他不可能记得他的相貌。最关键的是,谁能想到画像能被人调了包!

&ep;&ep;上官类浑身战栗。他知道这人是宣武帝之后,便已经吓破了胆了,待想到那许多不可能之事变成了可能,再一想到他一贯的作风,上官类已然说不出话来。

&ep;&ep;那魏昭嘴角一动,没回答他的问题,那拿着小刀的手搭在了上官类的右肩上。

&ep;&ep;“第一次。”

&ep;&ep;上官类这时猛然间想起他问他的问题。

&ep;&ep;“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和俞牙王有什么关系……”

&ep;&ep;“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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