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小酒,借着酒意写两篇来抒发胸臆。

&ep;&ep;徐天奇看了眼傅诤的脸色,猜度应是无反对之意,便自作主张地开展了这项娱乐活动。

&ep;&ep;岑睿运气好,头一回酒令没轮到她,笑眯眯地看着被罚之人拿着笔搔头弄耳地憋不出半个字来,最后痛饮三杯了事。

&ep;&ep;次回,抽到花签的是坐在偏远处几人中的一个。点上的香尚未燃至一半,一篇笔迹工整的小赋传了出来。

&ep;&ep;徐天奇展开诵读,眼中激赏之色愈浓。小心地卷好交由他人送去装裱,徐天奇举杯遥向那边:“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ep;&ep;行赋人冷冷淡淡地回应了姓名,岑睿听着耳生,不似世家中人。

&ep;&ep;傅诤低声道:“这是今次参加科举的士子,”又默诵了两句方才的诗赋,一笑:“陛下的探花郎已有了。”

&ep;&ep;岑睿嘴角抽搐了下,这么草率地定了一甲,传出去不知多少士子要跳楼自杀。

&ep;&ep;在众人酒意酣畅之时,宴上突兀地响起道煞风景的声音:“哟,小爷还没来,这酒就喝上了?”

&ep;&ep;岑睿夹肉的手条件反射地一颤,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肥而不腻的酥肉随水而去了,前些日子受的皮肉伤又隐隐作痛起来,

&ep;&ep;左侧空出的蒲垫一歪,浓浓的脂粉气冲鼻而来,呛得岑睿打了好几个喷嚏,屁股悄悄地往傅诤那挪了一尺。

&ep;&ep;魏长烟面色微醺,手搭在屈起的膝上,看也没看旁别人,慵懒地举起空杯:“替小爷倒酒。”

&ep;&ep;倒你大爷!岑睿装作不认识他,埋头吃菜。

&ep;&ep;徐天奇头痛地看着不请自来的贵客,慌着派人去给他布盏斟酒。

&ep;&ep;“嗬。小爷我当是谁呢。”魏长烟拉开沾着胭脂的领口,笑嘻嘻地凑到岑睿跟前:“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