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头天晚上喝的酒似乎到现在还没散,后劲还挺大,时间越长,心里越空落。

&ep;&ep;阳台上落了一只不知名的鸟,大概是误闯了这片高楼找不到来路了,懵懵然在附近几个窗户飞了几个来回,最后蜷缩在了我这间病房外面的一角。

&ep;&ep;在医院逗了两天鸟确定骨头没错位后我就回了家,休整休整回了上海。

&ep;&ep;哦,走之前还碰到过纪延一次。

&ep;&ep;我就奇了,广州这么大个地方,三天两头的能碰见他。

&ep;&ep;我当时吊着个胳膊在等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边冒出来的,瞧见我这幅尊容也没露出太多诧异表情,反而盛情邀我去咖啡厅坐坐。

&ep;&ep;讲真我并不是很想去,过年走亲戚我都嫌烦,更别提跟一个脸上明显写着我要抢你男人的人去喝咖啡。

&ep;&ep;我看了他几秒,还是点点头:“走吧,去哪儿?”

&ep;&ep;“不耽误你什么事儿吧?”纪延坐定后客客气气地说。

&ep;&ep;我只好端起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模样:“不会,最近比较清闲。”

&ep;&ep;服务员送来咖啡放在面前的原木方桌上,隔着袅袅水汽,我开口问道:“找我有事吗?”

&ep;&ep;“有。”纪延手指摩挲着杯壁,很认真的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

&ep;&ep;我抬起眼皮:“怎么说?”

&ep;&ep;“说不上来。”纪延吝啬地勾了勾嘴角:“难道是性格问题?你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