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身上有点触电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这是怎么了?”温喜兰指指关着的门问。“哦,”男人笑得有些勉强,挠了挠后脑勺道:“是我刚才太唐突,惹温老爷子生气了。”听他这样说,温喜兰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男人手里的画上。虽然他这身打扮花里胡哨,可温喜兰知道,父亲不可能因为人家的穿衣打扮发那么大的火。“你是来裱画的?”温喜兰朝他手中的画努努嘴。男人怔了一下,而后好奇的压低声音问:“你,你也是来裱画的?”温喜兰哑然。“那你要不等会儿再进去?”男人凑近了,小心翼翼的往知兰堂里面指:“刚才我把老板惹发火了,你这会儿进去,估计他不会给你好脸色,老头脾气大的很。你们姑娘家,脸皮薄,我别连累了你。”离得近了,温喜兰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香水味,糖果一样甜。这个年代,寻常老百姓谁会喷香水?更何况还是个大男人?温喜兰狐疑的瞪他一眼,心想正经男人谁脸贴着脸的跟姑娘说话?她愈发对男人手里的画好奇,他究竟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惹父亲发那么大的火?温喜兰转动眼珠,一下把对方手里的画给抢了过来,男人“哎”了一声,忙上前阻拦喜兰打开画的手。“你最好不要看!”但是已经晚了,温喜兰刚把画展开一半,急忙又合上,还一脸心虚的往四周打量,生怕被第三个人看见。这是一幅女性人体画,说的通俗一点,画的是个光屁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