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能什么,白秋姝说不出口。

&ep;&ep;“算了算了,我替你们在外面看着,你们有什么话赶紧说,不许搂搂抱抱!”说完,白秋姝就跑外头走廊上,替他们俩把风。

&ep;&ep;岑鲸比量着自己还有武功时候的听力,默默走到课室角落,免得她跟燕兰庭的对话被白秋姝听见。

&ep;&ep;燕兰庭跟着岑鲸走到角落,低声道:“她误会了。”

&ep;&ep;岑鲸:“谁害的?”

&ep;&ep;燕兰庭:“安王之事,不当面说,说不清。”

&ep;&ep;岑鲸接受了这个解释,正要听他回答自己在信上提到的问题,又发现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就想起了他那满一百的好感度。

&ep;&ep;如果那一百的好感度是师生情,对方确实有可能会排斥被人误会他们之间有男女私情。

&ep;&ep;于是她问:“你很介意吗?”

&ep;&ep;燕兰庭:“自然不会。”

&ep;&ep;岑鲸点头:“就让秋姝误会吧,总不能告诉她,我与你相熟是因为你我本就相识。”

&ep;&ep;岑鲸不想让白家人知道她就是岑吞舟。

&ep;&ep;知晓岑鲸为什么愿意被人误会,燕兰庭失控的心跳又慢慢地缓了回来“……嗯。”

&ep;&ep;整理好情绪,燕兰庭拿出了岑鲸在课上写的信,先回答了岑鲸的第一个问题——

&ep;&ep;“那些与你长相相似的岑家人,确实都入了安王府。”

&ep;&ep;然后是第二个问题——

&ep;&ep;“安贵妃留下安老夫人带进宫的画,本就不是因为画上有安如素,而是因为画上有你。”

&ep;&ep;岑鲸:“我?”

&ep;&ep;燕兰庭告诉岑鲸,安贵妃怀疑帝后离心与岑吞舟有关,所以她把画留下,又偷偷遣人将画弄进皇后寝宫,目的是加剧帝后之间的矛盾。

&ep;&ep;却不想皇后根本不把安贵妃那点宫斗伎俩放在眼里,也丝毫没有对画上的岑鲸产生关注,转手就把画送到了远在京城之外的安王手中,让只有过年才回京城的安王破天荒地回了京。

&ep;&ep;要说整个京城,谁最不希望安王回京,那就只有安贵妃了。

&ep;&ep;皇帝如今就一个儿子,是安贵妃拼了命生下来的。

&ep;&ep;可那个孩子过于病弱,安贵妃护儿心切,总觉得安王会害她儿子。

&ep;&ep;因为皇帝的兄弟里就剩下安王,只要皇帝唯一的孩子没了,能被立为储君的便只有安王。

&ep;&ep;但其实安王也不想当什么储君,他幼时被皇帝护得太好,早就护废掉了。

&ep;&ep;所以面对安贵妃的警惕和某些朝臣的拉拢,他烦不胜烦,又不知道如何表明心志,只能选择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ep;&ep;这就是为什么,那副画像会落到安王手中。

&ep;&ep;——因为安贵妃想要谋害皇后,而皇后决定反击,用安王回京来吓安贵妃。

&ep;&ep;燕兰庭顺带还把安王从马上跌落,摔断了腿的事情告诉岑鲸,让岑鲸不用担心安王会来骚扰她。

&ep;&ep;岑鲸有所怀疑,就问:“意外?”

&ep;&ep;燕兰庭直言:“我干的。”

&ep;&ep;第41章“我真的不记得了。”……

&ep;&ep;岑鲸原还怀疑安家,心想燕兰庭得如何推波助澜,才能让安家为了安贵妃所生的小皇子,冒险对安王下手。

&ep;&ep;听到燕兰庭的回答,她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安王落马一事,燕兰庭恐怕并未借安家之手。

&ep;&ep;他们所处的角落往前几步就是一扇窗户,恰逢厚重的云层被秋风推挪,露出其后耀泽万千的太阳。

&ep;&ep;正午的阳光无声洒落,被窗框隔出清晰的边角,擦着燕兰庭的后背,落在留有墨痕的桌上。

&ep;&ep;岑鲸疏懒,一到这角落就先找了个位置坐下,燕兰庭与她隔桌相对,此刻背着光,面容竟变得有些晦暗。

&ep;&ep;那是岑吞舟不曾见过的燕兰庭,岑鲸定定地望着,端正的身子微微倾斜,一手支着脑袋,问燕兰庭:“为何?”

&ep;&ep;燕兰庭不躲不避地回望进岑鲸眼底,回答说:“他欲在你十六岁生辰那日,求皇帝给你们赐婚。”

&ep;&ep;岑鲸意外,虽然安馨月刚和她说过,安王府中有许多像她的人,可她还以为安王就是收集手办,把像她的人留在身边,睹人思人。

&ep;&ep;没想到安王收集的不是手办,而是替身。

&ep;&ep;岑鲸无法理解:“他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原是男子身吧,比他还年长许多,他怎么……怎么下得去口?”

&ep;&ep;燕兰庭发现了,岑鲸对自己的魅力当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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