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死都死不了,的确是挺倒霉。

&ep;&ep;我安抚的拍着他的肩膀,深沉道:“既然死不了,那就跟我去干点正事。”

&ep;&ep;杜涛有气无力的问:“什么正事?”

&ep;&ep;我看向赵传生,也没打马虎眼,直接说:“我怀疑那个李大师有问题。”

&ep;&ep;他会用金符,一见面就要杀我,我觉得他就是跟曲朝露一伙的。

&ep;&ep;以我对曲朝露行事作风的了解,他们不缺钱,也没有什么善心。

&ep;&ep;赵传生脸色一僵,惊道:“李大师有什么问题?”

&ep;&ep;“这得进村看看才知道。”

&ep;&ep;我没再耽搁,把杜涛拖起来就往村里去。

&ep;&ep;现在已经是后半夜,李大师可别是做完法事跑掉了。

&ep;&ep;我们三个从山梁上下来的时候,村里的灯已经亮了起来,远远的就听见有人高声叫喊。

&ep;&ep;进去拦住人一问才知道村里有人中邪了。

&ep;&ep;“就是村东头的老刘头,今天李大师让我们都躲在家里,十二点之前不能开灯,老刘头家的钟坏了,看错时间,提前把灯摁开了,现在人就不对劲了。”

&ep;&ep;赵传生脸色凝重,“难道是那个东西跑到刘叔家里了?”

&ep;&ep;我跟着村里人往村东走,小声问赵传生:“啥东西?”

&ep;&ep;他有些犹豫,像是不好告诉我。

&ep;&ep;“传生,你应该知道晓晓的本事,你最好告诉她,等会李大师要是不行,她还能帮你们。”杜涛抹了把脸上的水,人已经有了些精神。

&ep;&ep;赵传生迟疑道:“其实修路要迁坟只是个幌子,我们家真正要迁坟的原因是我爸最近总是梦见我奶奶,我奶奶在梦里跟他说自己这地方太挤,胳膊腿都伸不开,让我爸给她换个房子。”

&ep;&ep;太挤?

&ep;&ep;我拧眉,好好的埋在地里,为啥会挤?

&ep;&ep;“我爸妈一向信这些东西,而且那块也正好要修路,就拖人联系上李大师,让他给重新相看个坟地,把祖坟都迁过去。”

&ep;&ep;赵传生顿了下,脸色变得古怪,“下午四点多,李大师从村里选了几个汉子挖坟开棺,赫然发现我奶的棺材里竟然还有有一截小腿粗细的木头,李大师当时脸色就变了,赶紧又让人把棺材埋了回去,说是要做场法事,然后再看能不能迁坟。”

&ep;&ep;又是木头!

&ep;&ep;我摸了兜里的木头一下,暗道这不会是一样的东西吧?

&ep;&ep;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赶到老刘头的家门口。

&ep;&ep;院子里吵吵嚷嚷,挤满了人,我们三个只能站在门外干瞪眼。

&ep;&ep;“别吵了,都给我滚,我这驱邪呢,不是给你们表演杂耍。”李青松在院内生气的大吼。

&ep;&ep;“让他们散了。”我跟赵传生说。

&ep;&ep;他点头,挤进人群里,好半天才让这些看热闹的村民散了。

&ep;&ep;我往院子里看,李青松举着拂尘,铁青着脸站在供桌前,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ep;&ep;这老头还挺好玩。

&ep;&ep;我忍笑进院,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屋里是啥?”

&ep;&ep;话音刚落,屋里就砰地一声,紧接着屋门被撞得砰砰响。

&ep;&ep;李青松深吸口气,咬牙说:“是阴差。”

&ep;&ep;“你把阴差困住了?”我大吃一惊。

&ep;&ep;他点头,看着有些憋屈,“我动手之前不知道他是阴差。”

&ep;&ep;说着,他抬头看天,颇有些生无可恋,“我兢兢业业的修行了半辈子,不敢有半点疏忽,就是想着死后能在地下谋个一官半职,再不济当个地仙也成,现在算是都毁了。”

&ep;&ep;屋内的撞击声越来越大,房门都开始摇晃。

&ep;&ep;我从兜里几张符纸,直接拍在门上。

&ep;&ep;符纸轰的烧了起来,屋里传出一阵惨叫。

&ep;&ep;“村里只有这么一个阴差?”我听着屋里的叫声,心里有了主意。

&ep;&ep;李青松一屁股坐台阶上,“就一个,这事真不怨我,他刚出现的时候隐藏了气息,我只以为他是跟普通小鬼,谁知道他是阴差啊。”

&ep;&ep;“李青松,咱们做个交易如何?”我沉声道。

&ep;&ep;他拧眉看向我,“什么交易?”

&ep;&ep;我伸手指着他的衣兜,“你告诉我那张金符的出处,我给你把这个阴差解决。”

&ep;&ep;“你要杀了他?你疯了,私自杀害阴差是触犯地下律法的大罪,死后是要废掉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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