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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开场短暂的尴尬和冷场后,秋夜的小房间里,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两人本就有过一段露水的欢爱在前,哪还需要什么助燃,一个眼神勾过去,衣衫片片翻飞,黑发乱舞,嘤嘤不绝,荷尔蒙便四溅开来,钢丝床就吱吱嘎嘎的响了半宿。

&ep;&ep;晚间周红渠宴请两个客商,叫了周国成作陪,让他在边上专司倒酒。

&ep;&ep;酒至半酣的时候,和两个客商谈到最紧要的关头,周红渠突然不谈了,却悄悄指使他去拿以前的账册,说要改下资料。

&ep;&ep;周国成不是傻子,跟着周红渠更不是一天两天,鬼扯淡的账册啊,不是按你的要求烧的烧,涂的涂了吗?你老花啊?都看了多少遍呢...这个时候支走我,尼玛的,不就是要和人家私下开始谈条件,要好处吗?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哦...

&ep;&ep;心里忿忿的,面上倒是恭敬的很,离席去了,一路晃荡着,便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个烟屁股来,窝着的一团邪火就找不到地儿出了。石秋兰那娘们狂的很啊,竟然公开的说,烟屁股就是周红渠的,你去找他啊...我,我特么怎么找?找死吗?

&ep;&ep;跑到村委会,剩的几本册子都在那,改的改,涂的涂,手尾早按要求处理过了,还改个毛线蛋蛋啊,周国成郁闷的很,翻出屉子底层锁着的几本画册,是他这趟出远门,在外地买的,贴身藏着一路小心翼翼的带回来的,不敢搁家里,怕石秋兰一把火给他扔灶膛里去了,都是一些黄色下流的禁书来的,他看的却带劲的很,如获至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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