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天又没见轩辕灏,想来他应该是很忙,听说,宫里这几天乱成了一片,听说几股势力缠织一片,又听说不知是为了何事,几个皇子争的头破血流,还听说,他找到了那个人。

&ep;&ep;这些林林总总的事加在一起,的确是够他忙的,何况他还要费心找燕珠。

&ep;&ep;风云聚变,不过一瞬间。

&ep;&ep;这天,是轩辕灏回来后的第八天,八天,整整八天,就在这天里,太子突然派人来请她,而且还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莫夕颜不知是因何,却也是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只得应了,一台八人大轿就停在医阁门前,等莫夕颜上轿,他们抬着便直接进了宫。

&ep;&ep;进宫后,没有直接去太子的宫院,反而被抬到了一处偏偏的小院中,莫夕颜好奇,不知道太子找她因何?之前的合作已经完成,他让轩辕灏安全回京,她将他想要的东西奉上,这不是很好吗?干嘛还要再见,而且还是约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来见。

&ep;&ep;她问那人:“不是说你家太子找我的吗?怎么来了这里?”

&ep;&ep;这院子又小又偏,院落有些凄,少有人打扫的样子,或许来这里的人原本也就不多吧。

&ep;&ep;房间门前,那小太监着急的回道:“哎呀姑娘,咱还能骗你不成?这是太子的安排,您还是快些进去吧。”

&ep;&ep;莫夕颜撇了一眼,也是,他不过是个小太监,又能知道些什么?她还是自己进去问太子吧。

&ep;&ep;她推门而入,四处打量,这房间摆设简单,里面燃着熏香,淡淡的香,不禁蹙眉,这房间,不像是太子回来的。

&ep;&ep;“有人吗?”喊了一声,无人应,掀开珠帘便是内室,她走了过去。

&ep;&ep;内室也燃着香,那香炉里袅袅青烟还未飘散,馨香一室。

&ep;&ep;向榻上看去,猛然一怔,那熟悉的脸庞,她再不会认错了。

&ep;&ep;面试黑纱依旧,那颈部上依稀可见的枝蔓,这不是燕珠又能是谁?

&ep;&ep;“燕珠?是你?”

&ep;&ep;榻上之人似乎正昏迷着,莫夕颜顿时明白,太子找她来,是让她为燕珠解毒的?这燕珠一直都是被太子囚禁的?那为何前几天会传出轩辕灏找到了燕珠的话?

&ep;&ep;太子又为何囚禁燕珠?还是说,太子也是认识燕珠的?又或者是因别的什么原因?这太奇怪了。

&ep;&ep;榻上的燕珠似乎十分痛苦,额角的汗早已浸湿了纱巾,这是毒发了,而且时候不短了。

&ep;&ep;莫夕颜上前,径直掀开了那面纱,就见满脸枝蔓甚是吓人,颜色乌黑,几乎蔓延满脸,似乎要比她离开时严重了,顿时,莫夕颜心中有些恼怒了,这不到一月的时间,她究竟遭到了什么?为何会引缨蔓提前多次毒发?

&ep;&ep;是太子?难道他真的能为了什么而如此不顾人命吗?

&ep;&ep;顾不得多想,连忙取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施救,关于燕珠的毒,她前些天也是深有研究的,针灸配上药物解毒,只能控制,因她中毒太深,若想彻底解毒,只怕要用上她所珍藏的云阳蚕丝了。

&ep;&ep;这东西珍贵,当初偷得一颗,一半用在了祁天尘的解药上,剩下的,她都做了药,珍藏的也就那么几颗,这,要用在她身上吗?

&ep;&ep;说真的,元阳蚕丝难得,她不舍。

&ep;&ep;可是看燕珠毒发痛苦,她又不忍。

&ep;&ep;忍痛,咬牙,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来,取了一颗白色药丸来……

&ep;&ep;从屋子里出来,正见太子在院子里等着,莫夕颜先是一怔,然后质问道:“太子殿下,都说做人要厚道,你不厚道也罢,可不顾他人生命危险而将人囚禁,这也太缺德了吧?”

&ep;&ep;“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太子不悦。

&ep;&ep;“怎么?恼羞成怒?我说的不对吗?寸寸生命都是有意义的,明知她中毒,偏偏还要将她囚禁,使其错过了最佳的解毒时机,导致毒发频繁,你可知,像她这样的情况,即便解了毒,那容貌,也是要被毁了的?!”莫夕颜低吼,要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其重要,她曾经经历过这样的苦,自然不愿再见旁人也受如此的苦。

&ep;&ep;燕珠情况不是太好,这个太子也是知道的,不过,他知道,那不好的情况只是针对一般的大夫而言。

&ep;&ep;太子暗暗咬牙,他信莫夕颜的医术,可还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过话,而且还让他不知要如何反驳,因为她的话乍一听是有几分道理。

&ep;&ep;他也是冤枉,因他原本也没想过要为难燕珠什么的,只是刚巧他的人遇到了燕珠,当时她又正在毒发,他是出于好心相救,才将她带进了宫,然后秘密安排在了这小院养着,他知道她的毒十分凶险,也找了太医来给她看,如果不是当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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