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好好我说——”殷离投降,真害怕这祖宗手里的刀片伤到她自己,“你冷静冷静,我绝对不欺骗你。”

&ep;&ep;温黎书放下刀片,淡淡看着他。

&ep;&ep;殷离抿了抿唇,简单构思了下:“关于谢沉梁,是这样的......”

&ep;&ep;—

&ep;&ep;晚上,温黎书浑身疲惫,手中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她一个也没接。

&ep;&ep;后来,属于邢靳言专属的铃声打了进来。

&ep;&ep;温黎书收回乱作一团的思绪,看向来电显示,接了电话,但没出声。

&ep;&ep;“你在哪?”

&ep;&ep;邢靳言语气很是焦急,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温黎书你在什么地方,发给我位置!”

&ep;&ep;她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ep;&ep;说到底,是她对不起邢靳言。

&ep;&ep;苏澈心思如此深沉的一个男人,她竟然像个小丑一样照顾他,有时候连邢靳言都瞒着。

&ep;&ep;明明和谢沉梁有着那么近的关系,却还要戏耍她。

&ep;&ep;电话里,邢靳言提高了声音,彻底拉回了温黎书的思绪,她轻轻说:“我到家了,在门外。”

&ep;&ep;几乎是第一时间,厚重的木门“哒”的一声就开了。

&ep;&ep;里面站着脸色阴郁的邢靳言。

&ep;&ep;还没等温黎书反应过来,她就被卷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伏在他胸前,她能听到邢靳言因为她而错乱的心跳。

&ep;&ep;邢靳言甚至想将她揉碎,这么不听话的孩子!

&ep;&ep;“邢靳言......”温黎书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抬起小脸对他柔柔的笑,“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我们一起做好不好?”

&ep;&ep;邢靳言面无表情,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不想做什么糖醋排骨。”

&ep;&ep;温黎书揽住他的脖子:“那你想做什么?”

&ep;&ep;他踢上门,直接抱着她本着卧室方向去,两肋之间的怒火还没有降下去:“你说我想做什么?”

&ep;&ep;“......”

&ep;&ep;—

&ep;&ep;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温黎书实在饿得不行,踢了踢枕边一直看着他的男人:“我们去吃饭吧,真的好饿~”

&ep;&ep;邢靳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ep;&ep;温黎书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耍赖拥着被子转身,装困:“睡醒再说吧,好累哦。”

&ep;&ep;“可以,”他抬手揉着她的肩膀,“看来你的糖醋小排是吃不成了。”

&ep;&ep;果然,温黎书转身瞪他:“你学坏了!”

&ep;&ep;邢靳言将手放在她脸上,用指腹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脸,笑:“就许你耍赖,不许我耍赖?”

&ep;&ep;她点头。

&ep;&ep;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老三出警局的事,你和谁谈了条件?”

&ep;&ep;就在昨晚,警方下了通报,殷离和徐森海的死没有关系,乔氏集团的股票也会在短时间内陆续回升。

&ep;&ep;如此快的速度,怕只有始作俑者才能收拾干净。

&ep;&ep;而唯一能够说动苏澈,让他和谢沉梁谈判的人,只有温黎书。

&ep;&ep;温黎书枕着邢靳言的胳膊,埋头在他胸前,低声道:“我之前......在苏澈这件事上,做得很过分,老公,我向你道歉。”

&ep;&ep;邢靳言没想到温黎书会说这个,听到老公这两个最温柔的称呼,他心跳甚至有一瞬间的停滞。

&ep;&ep;“谢沉梁曾经那么混蛋,对殷离和乔家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苏澈也是有责任的,他不可推卸。”

&ep;&ep;她语气里有太多的自责,邢靳言忽然不想听她说下去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好孩子,我们去吃糖醋排骨,走。”

&ep;&ep;他就要起身,温黎书一把抱住他,吊着他不让他离开。

&ep;&ep;她眼睛闪着雾气,里面写满了愧疚:“殷离是我让苏澈放出来的,这是苏澈欠我的人情。”

&ep;&ep;邢靳言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ep;&ep;“殷离的母亲,乔渝的母亲,都死在了谢沉梁手里,”温黎书有些心疼的抚上邢靳言的侧脸,“你们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他们的遭遇对你来说,肯定也是致命的打击,而我却一直道德绑架着你,让你一次次放了苏澈。”

&ep;&ep;“好了书书,”邢靳言心疼她,将她轻轻地抱在怀里,揉着她的后背,语气用尽了温柔,“谢沉梁对殷乔两家做的事,和苏澈没有关系,你也不必自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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