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漆黑的令牌,巴掌大小,但却让得眼前的彭奇脸色蓦然大变,仔细一看,身躯更是颤抖,察觉到其上气息,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呆愣之中。

&ep;&ep;这……

&ep;&ep;然而,彭英几人,却根本不曾去看,跟随药为一起到来,被石无崖长老针对,判下死刑的人,能有什么地位?

&ep;&ep;“小子,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必死无疑!”彭英冷喝一声,气息爆发更为猛烈,步伐一踏靠近叶凡,手掌一抬,压力如山,此地轰然一震。

&ep;&ep;然而,还不等他手掌落下,那彭奇已经先一步动手,轰的一声,将他的手掌挡住,同时,手掌猛地一甩。

&ep;&ep;啪——

&ep;&ep;刺耳之声炸开,鲜血在云阁第二层澎湃而开,彭英的身躯,在众人触目惊心的注视下,轰然倒飞而去,整个大厅在这一刻,都猛地一震,发出咯吱的刺耳声。

&ep;&ep;如,要坍塌!

&ep;&ep;全场寂静。

&ep;&ep;懵逼。

&ep;&ep;那倒飞出去,鲜血横洒,好不容易稳住身躯的彭英,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ep;&ep;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ep;&ep;下一刻,那彭奇大步站到叶凡面前,眼神盯着前方,忌惮地看着那块令牌,颤抖的声音道:“这,这是家师的贴身法令,见令如见副塔主,你……”

&ep;&ep;“彭方亲手送我的,你信吗?”叶凡淡笑。

&ep;&ep;哐当——

&ep;&ep;彭奇双膝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ep;&ep;他信。

&ep;&ep;丹塔副塔主的贴身法令,代表着无上权威,而且眼前这人只有十八九岁,修为地至尊,不是恩师亲赠,他根本不可能拿到这块令牌。

&ep;&ep;而这块令牌,自从彭方成为副塔主以来,从未赠给任何人,就算是他这个亲传弟子,也从不曾触摸过这块令牌。

&ep;&ep;这对恩师,无比重要。

&ep;&ep;能够被他赠送,足以预见眼前这位年轻人,地位何等的不一般。

&ep;&ep;再联想,炼丹大会迫在眉睫,且还有圣地大人物,以及一些天之骄子到来,他顿时对叶凡生出更为可怕猜测,莫非是某个圣地的天骄?

&ep;&ep;但无论如何,持着这块令牌,便如恩师亲至,是他万万无法反抗的。

&ep;&ep;更可以调动此地的一切宝物。

&ep;&ep;“大人见谅,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彭奇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手一挥道:“立刻去准备,为叶大师将所选宝物全部送过来。”

&ep;&ep;虽然不知道具体,但还是有黑衣人去操办,而彭英眼睛已经直了,颤颤巍巍道:“阁主,您,这是……”

&ep;&ep;“恩师法令。”

&ep;&ep;“副塔主身份令牌。”

&ep;&ep;“整个丹塔,仅有两块。”

&ep;&ep;“仅次于塔主!”

&ep;&ep;彭奇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次震撼,而彭英整个人,已经如烂泥一般堆在地上,瞬间,冷汗遍布了全身。

&ep;&ep;脑海之中,犹如炸开了无尽惊雷。

&ep;&ep;完蛋了。

&ep;&ep;惹了天大麻烦。

&ep;&ep;不说别的,就是单单这块令牌,足以让他死上一万次!

&ep;&ep;“大人,我,我有眼无珠,我猪狗不如,我狼心狗肺,我该死……”他哀嚎。

&ep;&ep;“那就去死吧。”叶凡随意道。

&ep;&ep;哐——

&ep;&ep;彭英脑门叩在地上,汗如雨下,心如针扎,他瑟瑟发抖道:“大人,我真心不知道您的身份,不然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在您面前造次……是石无崖,都是石无崖安排,是他要我针对大人您……”

&ep;&ep;此时此刻,彭英心中将石无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如果他在这里,彭英觉得自己不管他什么身份,拼死也要和他血干一场。

&ep;&ep;这不是把他推到了火海之中吗?

&ep;&ep;别说石无崖了,就是他师父,那位赵副塔主,比之彭副塔主的地位,也差了一个档次啊。

&ep;&ep;在丹塔之中,除去塔主外,地位最高,辈分最大的便是彭方副塔主了。

&ep;&ep;甚至,有些时候,他的权威便已经是代表了塔主。

&ep;&ep;啪——

&ep;&ep;彭英如同老狗一般跪在叶凡面前,抬起手掌狠狠抽在自己的脸上。

&ep;&ep;够重,够狠,鲜血四射,牙齿粉碎。

&ep;&ep;“大人饶命,饶命啊……”他哀嚎,再无半分嚣张,卑微的还不如一条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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