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山峦连绵,如刀尖直立耸入云霄,白雾轻飘散化在丛林间,绿树藤荫纵横交错遮住红日。

&ep;&ep;一个破旧平矮的瓦砖房位于山峰上,房子旁边有处墓地,石碑上写着:吾师柳云山之墓。

&ep;&ep;江守道将盛有二两酒的酒壶放在墓碑前,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ep;&ep;“老头子,这酒你慢点喝,我一年也就来这么几次。”

&ep;&ep;话罢,江守道站起来朝房子里走去,刚准备坐下休息。

&ep;&ep;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

&ep;&ep;女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清秀的脸蛋,柳眉酥眼,衣着有些普通,但女人的气质格外出众,一言一行都像是书香门第出身。

&ep;&ep;“你好,请问柳大师在家吗?”

&ep;&ep;“我师父去世两年了。”

&ep;&ep;江守道狐疑的看着两人,开口说道。

&ep;&ep;师傅去世的消息,虽然知情者很少,但能找到师傅住处的人都和他关系匪浅,怎么会不知?

&ep;&ep;“什么,柳大师去世了?”

&ep;&ep;女人有些不镇定,不禁提高了几个声贝。

&ep;&ep;“你找我师父有事吗?”

&ep;&ep;江守道整好自己的坐姿,打量了一眼女人,神情有些异样。

&ep;&ep;“你是柳大师的徒弟?”

&ep;&ep;女人身后老者向前一步,审视了一番江守道后,叹了口气道:“三年前柳大师给我家老爷治病少了一昧珍贵的药材,曾约定我们只要找到药材便出手救治我家老爷,现在我们已经找到药材了,只可惜柳大师竟驾鹤西去。”

&ep;&ep;江守道没有搭话,而是平静的看着老者,从腰间拿起酒壶畅饮一口。

&ep;&ep;老者似乎沉不住气,走上前从怀里拿出一枚铜钱放到桌子上,道:“柳大师还说过,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便拿着这枚铜钱找到他的徒弟,让他出手救治。”

&ep;&ep;看到桌上铜钱,江守道这才放下戒备之心,伸手把铜钱拿到手里盯了好一会儿:“也只有老头子的字才这么难看。”

&ep;&ep;“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ep;&ep;老者见状,笑道。

&ep;&ep;“江守道。”

&ep;&ep;江守道收起铜钱说道:“说吧,你家老爷得了什么病?”

&ep;&ep;“当初柳大师也没说,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病叫什么。总之每次家主发病时,都会疯言疯语,口吐黑血。”

&ep;&ep;老者顿了顿,将情况说了出来:“不知道江师傅有把握吗?”

&ep;&ep;“老头子还给我留了个烂摊子让我收拾。”

&ep;&ep;江守道脸色有些古怪,将壶塞塞回去,把酒壶挂回到腰间,起身说道:“如果下蛊的人死了,这件事情就好办了,如果没死,还需要找到下蛊的人,才能够解决。”

&ep;&ep;“江师傅的意思是我家老爷被人种了蛊?”

&ep;&ep;老者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ep;&ep;“没错,至于什么蛊我还需要去看一看才知道。”

&ep;&ep;江守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示意老者带路,一同下山。

&ep;&ep;路上,通过寒暄江守道得知两人的身份。

&ep;&ep;一个是王家的大小姐,王倾依。

&ep;&ep;一个则是王家的陈管家。

&ep;&ep;江守道把玩着手中铜钱,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突然想到什么,他睁开眼睛扫了一下后视镜,问道:“你们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ep;&ep;“没有。”

&ep;&ep;虽然陈管家不清楚江守道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回道:“我们王家做生意从来都讲究和气生财,在东海也没有几个仇人。”

&ep;&ep;“没仇人还会……”

&ep;&ep;一个急刹车打断了江守道的话。

&ep;&ep;原本跟在后头的大货车在转弯处猛的加快速度,横停在马路中央,挡住前方道路,车后同样也有两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

&ep;&ep;陈管家见状,脸色大变,冲着司机喊道:“往后退,撞出去。”

&ep;&ep;“慢了。”

&ep;&ep;江守道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道。

&ep;&ep;下一秒,砰的一声,一声枪响击破安静的公路。

&ep;&ep;江守道乘坐的车子右前轮炸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ep;&ep;听到这个声音,陈管家的脸色愈发难看。

&ep;&ep;五六个戴着面具手持寒刀的暴徒从车上冲下来,眼目冰冷的盯着江守道四人乘坐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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