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直接过头了,周闻季都愣住了。
&ep;&ep;偏偏谛司还坐起身问了一句:可以吗?
&ep;&ep;不行。周闻季直接回绝。
&ep;&ep;刚才那个气氛有问题,太暧昧了,周闻季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ep;&ep;如果可以的话,周闻季都不想继续睡在这个房间,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ep;&ep;不过谛司似乎也就单纯的闻一句,在周闻季回绝之后谛司失落的哦了一声,随即十分自然的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那周来睡觉吧。
&ep;&ep;态度实在太自然了,而周闻季自己本身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压根也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ep;&ep;算了,睡觉吧,这些破事睡醒了再去想。
&ep;&ep;结果就是第二天周闻季破天荒的睡过头了,上午九点才起来。
&ep;&ep;他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ep;&ep;周闻季是做过这种梦的,在他四十岁之前都做过,只不过这类的梦里常常看不清另一个对象的脸。
&ep;&ep;这很正常,只是体内分泌的激素作祟。
&ep;&ep;然四十岁之后周闻季整个人就平和下来了,而后在他五十一的岁的时候忽遭变故,全家只剩下了周闻季一个。
&ep;&ep;当时周闻季的性格几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后就更加不可能去考虑情情爱爱方面的事了。
&ep;&ep;也就是说昨天那场梦是他四十岁之后的头一遭,也是他七十多年来唯一一次那种梦里还有个明确对象的。
&ep;&ep;能看清脸,能看清脸上难耐的表情。
&ep;&ep;梦里谛司自己咬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他总是很擅长忍耐,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发出极轻的哼声。
&ep;&ep;周闻季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从他二十多岁开始就跟着他的手表依然屁动静都没有。
&ep;&ep;但周闻季总觉得这个表大概率是撑不了多久了。
&ep;&ep;周,醒了吗?谛司探头来看周闻季,周闻季吓了一跳,第一次不敢直接和谛司对视。
&ep;&ep;而那只罪魁祸首小黄鹅,他正跟在谛司脚边转圈,见着周闻季也很高兴,张开小翅膀想要给周闻季一个拥抱。
&ep;&ep;然后这只鹅没跳上床,脑袋撞床沿旁边被弹开了。
&ep;&ep;不过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被眼疾手快的谛司伸手捞住。
&ep;&ep;谛司捞住之后还顺手给红掌捋了捋本就不怎么多的小黄毛。
&ep;&ep;挺贤惠的,周闻季忽然想。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又忍不住伸手垂了一把自己的脑壳,把脑子里的玩意全部驱逐出去。
&ep;&ep;其实昨晚不止周闻季做梦了,谛司也是。而且他俩的梦还挺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ep;&ep;只不过在谛司的梦里,被他摁在下位的那个是周闻季。
&ep;&ep;谛司很激动,今天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回想那个梦,太真实了。
&ep;&ep;但现在周闻季不肯跟他亲,想要直接做到那一步的难度略大。
&ep;&ep;不过谛司不慌,他还有好朋友可以给他提建议。
&ep;&ep;终于扫尾工作进行的差不多,刚上床躺上闭眼的李度生手机忽然响了。
&ep;&ep;李度生睁开眼,生无可恋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发现是谛司而不是自己队友的时候,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ep;&ep;还好,不是工作。再出个状况,李度生觉得自己就不用活了,死在工作岗位上算了。
&ep;&ep;怎么了?谛司,那个潘重泉找上门了?说起这个李度生就来了性质,摩拳擦掌的准备给谛司出主意打小三。
&ep;&ep;虽然李度生自己谈一个分一个,还都是被甩,但李度生觉得自己看的很透彻,而且对感情问题很有一手。
&ep;&ep;明明困的要命,后脑勺巨疼无比,但他依旧无比亢奋。
&ep;&ep;听对面讲完,李度生恍然大悟,兴趣瞬间下去一大半:就是想要亲嘴儿啊,话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一次都没亲过?
&ep;&ep;啊,还没在一起?你好慢。李度生吸溜了一下鼻子,提起精神翻阅自己脑子里那一堆浆糊,从自己翻阅过的各种老套路中扒拉。
&ep;&ep;看恐怖片啊,你带人去看恐怖片,看到吓人的地方肯定会往你身上扑的。李度生信誓旦旦道,你等等,我帮你找找啊,我这儿好像有资源。
&ep;&ep;他眼睛都睁不开了,手指机械性的瞎划拉,在李度生昏睡过去之前,好像的确给谛司发了个什么东西过去了。
&ep;&ep;封面看起来相当的恐怖,一个男人躺在棺材里,满面惊悚,而他的身后无数青白的死死的扣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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