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干!”

&ep;&ep;在一家简单而且够特色的风味店里,易飞四人举起啤酒杯碰在一起,一口喝光,个个都大呼几句爽。四人很久没有这样爽快的喝酒了,平常总是喝些葡萄酒之类的,啤酒这玩意非得遇上三五个知己好友一起碰杯,大口喝掉那才叫爽。

&ep;&ep;当然,最重要的是,在座四人便有三人都是练赌术的,过量饮酒对身体不好,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了。凌落日和杨成君都不想自己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被酒精侵蚀了身体,所以他们平常总是很少喝酒,即便喝也只是酒精含量低的葡萄酒。

&ep;&ep;就好象易飞一样,自他练习赌术以来,便很少喝酒,更不要提白酒和啤酒。便是烟瘾都已经戒掉了,只不过,他还是习惯在某些情况下点上香烟利于思考。

&ep;&ep;“对了,小飞,上次跟你在一起那个女孩,你知道她在哪吗?”凌落日揉了揉眼睛,毫不迟疑的接过齐远递来的香烟:“好象是叫yoyo,我总觉得她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所以想找她问问!”

&ep;&ep;“yoyo?”若不是凌落日提起,易飞几乎都忘了yoyo。不过,这一提起,他立刻记起了那个满脸可爱,实际上却狡黠无比的女孩:“我只知道她是本地人,叫林幽,和她认识是在澳洲。”

&ep;&ep;说到这里,易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很喜欢yoyo,就好象喜欢自己的妹妹那样。可惜上次走得急了,甚至来不及交换一下联络方法。他只知道上一次yoyo在六十四进三十二强的比赛里输了,然后便离开了澳洲。

&ep;&ep;凌落日早估计到这个结果,郁闷的把杯中酒一口饮尽,一边倒酒一边向杨成君笑道:“小飞,本来此行我是想来看看是什么家伙在卖这联控仪,没想到是你。没想到你和阿远年纪那么轻,就有了那么大的事业!”

&ep;&ep;“全是托成哥的福,上次如果不是在葡京得到那笔钱,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易飞刚笑答了一句,齐远便非常不服的拉住凌落日说:“老凌,这样叫你没问题吧。你的年纪也不比我们大多少,还不照样功成名就!”

&ep;&ep;“不同的,不同的!”杨成君哈哈大笑着替一脸窘迫的凌落日解释:“不是我们故意以老卖老,实是自小便开始练赌术,心境比常人就要成熟了太多。而且,我们出道和接触社会也很早,难免有些类似的想法!”

&ep;&ep;蓦然间,易飞脑海里灵光一闪,放着这样一个职业行家,当然不可浪费,为什么不趁机请教一些与赌相关的东西:“成哥凌哥,你们都是赌坛行家,你们觉得练赌最重要的是什么?”

&ep;&ep;杨成君和凌落日微微一怔,对望一眼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止:“其实你这个问题问一百个人至少就会有九十九个答案,每个人着重的点都不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想法,那才是最重要的。”

&ep;&ep;练赌,什么最重要?易飞如此问自己。其实赌本身可以说是一件综合性非常强的手艺,头脑和眼力以及手缺一不可,各方面的因素都非常重要。所以,通常行家都是各有侧重,杨成君便是侧重手。易飞这样问,倒真显得愚蠢了。

&ep;&ep;又问了凌落日和杨成君一些赌坛的事,易飞这才对赌坛,正确的说,是国际赌坛有了大致的了解。在全球各国其实存在不少拿牌照的正规赌场,当然,地下赌场同样亦有不少。

&ep;&ep;不过,地下赌场是做不出什么气候的,这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做地下赌场最好的便是不需要缴纳税收,不过,洗钱通常亦是一个极大的麻烦。且不提地下赌场的洗钱是件困难活,即便正规赌场同样亦有洗钱的时刻。

&ep;&ep;譬如易飞首次参加的赌局,即葡京那一次,那次因为杨成君是以私人名义出场的,这样一来,所赢到的钱,政府就无权计算进入利润里。那杨成君在表面上,只需要交给赌场一定的抽头便可了。

&ep;&ep;正规赌场赌桌上的钱当然是不需要漂白,可是那晚临时外围赚到的钱却是需要漂白的,否则是无法作为正常收入运用的。像这样的情况,在各大正规赌场都有存在,由此可见,正规赌场亦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ep;&ep;再提黑道,把钱漂白未必见得需要黑道的力量,可是赌场向来都是龙蛇混杂的地方,要想镇得住场面,要想赌场没事,除非当地没有黑道,否则跟黑道挂上关系,那是必然的。

&ep;&ep;而且,作为正规赌场,很多事都是赌场不方便出面的,这样一来,黑道的力量便发挥了作用。事实上,在各大赌场里承包赌厅的便多半都有黑道中人镇场。

&ep;&ep;总而言之,赌坛的事非常复杂,绝对不是语言便可形容得出来的,一切的语言都无法描述出赌业那真实的一面。试想一下当那么拉斯维加斯能够迅速崛起,很大原因便是依赖色情业,在以前的年代,拉城的色情业还不合法,却得到了赌场的庇护。

&ep;&ep;当色情业发展迅猛,逐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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