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画面说:“托尔金每天在场子里玩不超过八个小时,八个小时里他中途会去两次洗手间!每次离开大约十分钟左右!”

&ep;&ep;易飞眯起眼睛盯着画面,画面里的托尔金脸上就好象涂上了一层黑色一样,步伐匆匆的走向洗手间。到其出来的时候,面容间隐有水珠的痕迹!

&ep;&ep;见到这一点,易飞挥了挥手示意停下,然后将这个镜头放大了不少。只见画面上的托尔金脸上和头发上,依稀有未干的痕迹,易飞笑了,向钱怀生笑道:“行了,钱叔,这是托尔金在场子里玩了五个小时后进厕所前后的表现。“

&ep;&ep;钱怀生愕然望着易飞,这表现与解决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易飞只是微笑不语,钱怀生没注意到,可他注意到了。托尔金在赌场里玩了几个小时之后,便难以克制心中的焦躁或者浮躁,否则便不需要在洗手间里利用水来清醒自己了。

&ep;&ep;至于如何处置,那倒确实是个大麻烦。易飞不知自己的赌术深浅,贸然上前去赌,那未必见得就有把握。他在来的路上亦有打电话把辞职去了欧洲的杨成君请来,可终究远水救了不近火。

&ep;&ep;再或者,换了大西洋城之行前,易飞一定选择高进来处理这件事。不过,上一次设计了他的高进现在显然不在他的考虑中。深深呼吸了口气空气,易飞向钱怀生递了个眼色:“钱叔,我打算亲自迎战!”

&ep;&ep;钱怀生眼睛一亮,顿时喜笑颜开,易飞终于还是要出手了,不知他练习了那么久成效如何。其实他也很清楚易飞现在的尴尬处境,金堡这几天的不寻常,澳娱其他董事甚至不闻不问,即便掌握着布林这样的头号高手,亦不肯派来解围,一切就都可想而知了。

&ep;&ep;易飞当然很清楚,他比钱怀生更清楚。澳娱的三强对峙之势实在是很要命,他甚至有理由相信,托尔金可能是纽顿或者张浩文派来扫场子,砸他面子的。无论如何,纽顿或者张浩文至少在这一点上是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要一致扫除掉易飞这个竞争对手,所以拼着公司亏损,也不愿意派赌术高手前来应战。

&ep;&ep;到了现在这情况,易飞只能靠自己。来到场子里,易飞微笑着来到那张赌桌前,静静的欣赏了一把之后,才向那托尔金含笑道:“托尔金先生,我想,这一把不如由我来发牌吧!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ep;&ep;易飞的话不止是询问那么简单,其一是可以告诉托尔金,赌场发现他的痕迹了。不过,这一点恐怕当事人自己都有了充分的觉悟,等于废话。关键在于,他要间接套出这家伙的来历!

&ep;&ep;凭什么套?若托尔金确是没有来历的老千,那定然懂得知难而退。反之,那么就一定是有目的而来的。托尔金神色微微一动,随即不动声色的笑了:“当然没问题!”

&ep;&ep;易飞微微一笑,按照赌场规矩把外套脱了下来,卷起袖子。这是赌场规矩,不但是为了向赌客表示赌场没有出千,也是为了想赌场老板表示荷官自己没有偷筹码之类的,所以除了这样的动作以外,荷官的手都总是放在桌面上表示没有偷筹码!

&ep;&ep;其实易飞大可不必如此,只不过,这里既然是正规赌场,而且对方亦没有用过偷牌之类的手段,那他似乎亦得做出一定的表示了。见这里有了热闹,有好事者认出下场此人正是澳娱的三大董事之一,立刻兴奋起来了,暗暗向朋友传播消息:“这易飞就是澳娱的三大董事之一,没想到他也是行家!”

&ep;&ep;不经意的瞥了托尔金一眼,易飞忽然有种怯场的感觉,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下场与人对赌。同时,也是在考验他这近一年来的训练是否有效的关键时刻。

&ep;&ep;在一旁冷眼欣赏的莫嘉和彭丰各自表现得冷静和兴奋,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易飞真正在赌桌上出手,难免好奇。尤其是彭丰,更是好奇师傅的水准究竟如何。

&ep;&ep;易飞终究是荷官出身的,驾轻就熟的向周围的观众微笑示意:“各位,请下注!”这一把,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赌场与托尔金之赌,没人会傻到插手其中的,况且他们还不知道易飞究竟实力如何。

&ep;&ep;“既然连易先生都下场了,那我如果不把全部筹码押上去,似乎就是不给你面子了!”托尔金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给赌场一点压力,还为了试探一下易飞的实力,现在终于来了,他的目的就即将达到了。

&ep;&ep;“谢谢赏脸!”易飞含笑伸手示意了一下,除了托尔金外依然没人下注,他笑了,亦没有取牌再重新洗。只是默默的驱逐紧张情绪,回忆起平时训练的一幕幕,顿时信心大增!

&ep;&ep;在这瞬间,只见易飞的手微微一动,一道手影迅速在空气里划出漂亮的弧度,两张牌突然出现在易飞和托尔金的面前。见到那一道手影,托尔金微微一震,甚至连易飞的手都没有看见,就见到两张牌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ep;&ep;全场震惊,这其中不乏有见到杨成君出手的人,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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