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想,需要能够让李采虹幸福,还有就是报仇!”齐远这个壮汉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痛苦,难道只为了报仇而活着就有意义吗?

&ep;&ep;谈了很久之后,氛围总算轻松了少许。突然间,齐远忍不住流露出古怪笑容,盯着高进语气古怪的说:“臭流氓,你这家伙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坏自己的事?”

&ep;&ep;“什么事?”高进顿时愕然,他坏了自己什么事?立刻便想到,齐远指的恐怕不是高进这个自己,而是易飞那另一个自己。

&ep;&ep;齐远苦笑着把易飞在大西洋城借其力量打算进军赌业的事说了一遍,再将易飞控制的赌场前几天才被人扫场子,今天又被他来踢场的事说了:“你这家伙,如果不生那么多事,那我和你早在大西洋城扎跟了!”

&ep;&ep;高进尴尬之极,甚至不知说点什么。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荒谬的事,自己坏了自己的大事,自己来踢自己的场。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抓得那梳理得油光滑亮的头发颇为凌乱才解释:“我也不想,当时我可不知道自己就是易飞。不过,我们控制的赌场真的没什么高手吗?那倒麻烦了。”

&ep;&ep;接下来的时间里,齐远给高进解释了一下易飞正在做的一切,他可不想高进再坏了易飞的事。想了想,高进终于知道自己的钱为什么老是不翼而飞了,忽然间灵光一闪,面露狠色:“反正将来我的病始终是要融合的,我们资金不够,那就由我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