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形势的确让昨天的他产生了不少困扰,可是自昨天接收了不少高进的意识之后,他现在只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几乎没花多少时间,便顺利理清楚了现在的局面。
&ep;&ep;最初的二十亿美金资金,已经在几天以来的动作里消耗掉了近十亿。那即意味着易飞手里控制着近十万手卖空合约,一旦跌一千七百点,他就要亏损十亿美金。
&ep;&ep;易飞微微一笑,他既然持仓近十万手卖空合约,那么天下手里定然持有不下十万手买空合约。若是再加上其他的追随者,恐怕绝对不低于十八万手买空合约,这就造成市场上出现了某种虚火上升的局面,恒指今天上升两百点是注定的!
&ep;&ep;那就意味着易飞在今天起码亦要亏损至少一亿美金,不过,那显然不重要,而且对于他来说,也仅仅是九牛一毛!他甚至能够推测出天下今天要干些什么。
&ep;&ep;在上午时分,天下定然要全力冲击。到了下午,市场未必承受得住那么大规模的动作,天下极可能会选择平仓,或者持卖空合约!想到这里,易飞笑了。若是天下真的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那帮头脑发热的跟风者。
&ep;&ep;终于开市了,易飞漫不经心的随眼扫在屏幕上,立刻流露出了笑容。文家追忍不住狠狠嘀咕了一句:“妈的,才开市不到三分钟,就马上出这样的重手!”
&ep;&ep;易飞正在悠闲的倒上一杯八二年的柏图斯红酒,轻轻品尝一口,成熟黑加仑子的香味直入深喉。留在口腔里的是充实芳香,那细腻而且平稳的滋味让人陶醉,果然不愧是品质和价格都凌驾于其他波尔多酒王的酒王之王。
&ep;&ep;“行了,阿追,过来品一下酒!”易飞向文家追笑了一笑,再向其他的操作员笑笑:“等一下有空,大家也来品尝一下!”
&ep;&ep;他这才转过头望着愤愤的文家追笑道:“不急,它想要,我们就给他!上午跟它死顶一个小时,来多少接多少,然后就可以等市场一面倒了!”
&ep;&ep;文家追诧异的望着易飞,竟是连那杯中酒都忘了品尝。蓦然间,他眼里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望着易飞笑了。他明白易飞想干什么了,易飞是想制造一个不敌溃败的假象,然后慢慢在侵蚀里让市场倒向买空市场。
&ep;&ep;只不过,他终究还是不太明白易飞的最终目的!易飞望着喝了一口酒便满脸惬意的文家追,见他立刻奔过去吩咐操作员立刻动作接单,忍不住轻轻笑了。
&ep;&ep;论操作手法,他始终还是不如阿追,毕竟他精通的不是这个。可是,他可以提供策略,具体的操作则由文家追来负责,有文家追那精细的操作手法,要达到他的目的是很容易的。
&ep;&ep;他想要的不单单是市场一面倒,而是要逼天下由多头(即买空者)向卖空转变!他既然没有足够的财力和影响力控制局面,那为什么不让天下来控制。
&ep;&ep;他还在悠闲思考之时,期货市场早就乱成一团了。现在整个交易所呈现出来的是一片纷乱,每个人都红着眼睛盯着电子板,试图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刻在脑海里。
&ep;&ep;其中一个操作员忍不住狠狠一摔手上的文件,顺口骂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开市就弄得好象战争一样!”
&ep;&ep;这不是战争,却胜似战争。对易飞来说,战争也罢,商战也罢,统统都只是游戏规则完全一致的赌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需要做的就是成为每一次赌局的最大庄家,操纵每一次的胜负!
&ep;&ep;全交易所的交易员都清楚见到每一刻的变化,随着天下的出手,终于有了一个态度强硬的家伙勇敢的冲出来沽单,竟然把所有的合约都沽了下去。
&ep;&ep;可是,没有多久,那笔来历神秘的资金便出现了疲软状态,渐渐难以为继。到了一个小时之后,更是把这个吃进的节奏变得极其缓慢。人们全都松了一口大气,他们觉得这一上午的节奏之快,竟仿佛让他们战斗了很久一样,疲累不堪。
&ep;&ep;不过,让他们感到幸运的是,恒指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不可否认,那神秘资金在其中起到了极大作用。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下午才是真正的战场,一场让若干人焦头烂额的战场!
&ep;&ep;累了一上午的交易员们纷纷擦着闪耀着油光的嘴来到交易所里,每个人都在谈着上午那场交锋。一个刚入行不久的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感慨:“今天早上还真是够激烈的!我这辈子都没见到那么可怕的事!”
&ep;&ep;“那算什么,你是没见过真正激烈的!”老鸟不屑的瞥了一眼菜鸟,眼里流露出仰慕的神情:“当年天下狙击索罗斯那帮国际炒家才叫激烈,那时候,每一天几乎都有人因此而犯病或者病发,跳楼的也绝对不少。”
&ep;&ep;“这一次,恐怕也不见得就简单……”老鸟就是老鸟,他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忧虑的望了一眼电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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