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峨眉女道哼了一声,拂尘微动,几只飞针从拂尘中射出,李君伸手将飞针捏在手里,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他说:“跟我玩飞针,班门弄斧!”
&ep;&ep;李君说着,手法极快地以空中接刀术将飞针扔出,飞针从不同方向射向峨眉女道,从峨眉女道的身上穿过,钉在她身后的石阶上。
&ep;&ep;然而让人惊呼的是,峨眉女道的身影消失,出现在李君的身后,她的手抓住李君的头发,李君的脖子处有一道血痕,鲜血汩汩涌出,李君的身体到底,头颅却被峨眉女道拎在手里。
&ep;&ep;峨眉女道将李君的头颅掷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兵王说道:“吹了半天,兵王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徒有虚名。”
&ep;&ep;“你!”一群兵王大怒,一起冲了上去,而周勋却没有阻拦,任由这些兵王与峨眉女道打了起来,峨眉女道一个人面对几个兵王,当然不可能是对手,才刚一交手就露出败象。
&ep;&ep;很快,峨眉女道被一个兵王一拳轰退,躺在石阶上口吐鲜血。
&ep;&ep;“师傅!”一群峨眉护山女弟子持剑飞来,分列两方,月影之下,她们姿态蹁跹却杀气凛凛。
&ep;&ep;这些峨眉护山女弟子都是身为护山人的峨眉女道精心挑选出来的弟子,日夜苦练,剑术小成,可是她们也不是几名兵王的对手。几名兵王出手狠辣,峨眉护山弟子一时间死伤过半,而她们的剑连兵王的衣服都碰不到。
&ep;&ep;峨眉三千女弟子愤然,都拔剑想要出手,但是没有苗玉肌的允许谁也不敢动。
&ep;&ep;峨眉女道从石阶上爬起来,继续与兵王搏杀,一个女弟子向苗玉肌说道:“掌门,师叔快撑不住了,我们为什么”
&ep;&ep;苗玉肌说道:“外面都已经围满了人,我们只要动手,外面的人就会冲进来。”
&ep;&ep;这名女弟子看向敞开的大门外,果真见到门外围满了一群人,而这些人,全都是玄门弟子。
&ep;&ep;“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师叔被人杀死?”这名女弟子质问。
&ep;&ep;广场上,峨眉女道被几名兵王围攻,这些兵王和峨眉女道同一境界,都是长老级别的高手,而峨眉女道的功力更高深一些,即便如此也仍不是对手,她受伤不轻,道气越发不济。峨眉女弟子个个脸色愤然,攥着拳头,看着自己的同门师姐妹被人格杀。
&ep;&ep;“我等无能,只修道法,未修道术,才致峨眉遭逢大难而不能出手,可怜了敏儿这丫头撑在前头。”一个老迈的峨眉长老哭着说道。
&ep;&ep;天下安定近百年,峨眉的一帮长老都是研究道法的学士,她们一生不喜打打杀杀,都是社会上佛道界知名的学者,著书立说,弘扬峨眉文化,道术武功都不精通,虽为峨眉长老,却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ep;&ep;“大长老切莫如此说,我峨眉道法博大精深,本就不是用来打打杀杀的,倒是我等辱没了峨眉先哲的精髓,还不能好好保护各位长老。”白蓉的声音想起,从大殿后方走来。
&ep;&ep;“大胆白蓉,为师命令你离开,为何去而复返!”一直都沉默寡言的苗玉肌此时看到白蓉,终于忍不住呵斥。
&ep;&ep;白蓉说道:“师傅放心,钟儿已经交给王阳他们带走,这帮人虽然表面叛逆,但是他们都是好人,一定会好好带着钟儿的。这里是我家,我们峨眉的弟子都是孤儿,当年都是吃不起饭,衣不蔽体,家没了,您让我逃到哪里?”
&ep;&ep;苗玉肌闭上眼睛道:“你不用说了,留下就留下吧。”
&ep;&ep;白蓉高举拳头说道:“誓与峨眉共存亡!”土夹节血。
&ep;&ep;所有峨眉弟子都齐声喊道:“誓与峨眉共存亡!”
&ep;&ep;峨眉弟子的口号响彻夜空,场中,与几名兵王搏杀的峨眉女道被一拳打在台阶上再不动弹,她的脸上全都是血,身上都是兵王故意划出的刀伤。
&ep;&ep;峨眉女道嘴角露出一丝荣耀,她说道:“誓与峨眉共存亡。”
&ep;&ep;所有的峨眉弟子都做了一个同样的举动,她们从腰间抽出一条白绫,系在自己的额头上,就像是送葬。
&ep;&ep;她们无儿无女,也无父母,全都是孤儿,只能自己为自己送葬。
&ep;&ep;“噢哟~这是干嘛呢?”兵王中有人呵呼起哄道。
&ep;&ep;“都是一群没男人的人,这是要给自己奔丧哪!”另一个兵王笑道。
&ep;&ep;“切,一群影响社会安定的玄门渣滓也配讲感情,真是笑掉人大牙了,让我等为国家效力的人情何以堪!”又一个兵王说道。
&ep;&ep;周勋嘴角上扬说道:“看来峨眉是要誓死一战了。”
&ep;&ep;周勋说着,轻轻地扬起手,峨眉派外,大批大批的玄门弟子从大门外涌进来,为首的人正是广东大佬丁春甲,他的身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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