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能全包在掌心里。

&ep;&ep;萧华予不管不顾的依旧哭着,又重新抓上了他的衣襟,将头埋进他怀里,又湿了他的衣襟。

&ep;&ep;人在脆弱时候总是下意识想要找个倚靠,在萧华予潜意识里,卫和晏总是十分能倚靠。

&ep;&ep;卫和晏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身体僵硬的安抚她,小公主的身子软软绵绵的,还有些清香,和男人十分不一样,让他动都不敢动。

&ep;&ep;泪水也像是能烫化了他的心,又酸又涩,像是泡在温水里。

&ep;&ep;萧华予哭着哭着呼吸就逐渐平稳下去,抽抽搭搭的睡着了,只是脸哭得还是像只小花猫。

&ep;&ep;卫和晏垂眸看她有些时候,深深的叹了口气,小公主日里挺坚强的,到底还是个孩子。

&ep;&ep;他轻轻掰开萧华予的手,将她头枕在软枕上。

&ep;&ep;见她脸上还有泪痕,他洗了个温帕子,轻轻给她擦了擦脸,特地放轻了动作,脸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ep;&ep;又替她盖上一旁的薄被,给她拨了拨散在面上的发丝,轻声喃喃道“睡吧,睡一觉就全好了。”

&ep;&ep;他替她又将帐子压好,剪暗了灯火,见她睡得沉了,方才悄悄沿着原来的路径离去。

&ep;&ep;周齐央被拖去地牢里关着,萧容月在他隔壁的房间,地牢里阴暗潮湿,是不是还有硕大的老鼠拖着长长的尾巴大摇大摆穿梭。

&ep;&ep;萧容月抱着膝窝在角落里,失声大喊,她十分惧怕这些丑陋的东西,何况那老鼠不怕人,见了她还是吱吱的叫着。

&ep;&ep;周齐央也没好到哪里去,窝在墙角哭爹喊娘,半分平日里的气度都没有,任谁也看不出这是颂城鼎鼎有名的周家公子。

&ep;&ep;周相抱着书,点灯熬油废寝忘食,他从夹层里翻出那本书,轻轻叹气,这样也好,世上少了个祸害。

&ep;&ep;第二日颂城里多了传闻,周相的公子昨夜去逛勾栏,喝多了,与另一人为了一妓子大打出手,最后让人敲破了头,第二日一早被人抬回丞相府的。

&ep;&ep;最后从宫里叫了太医过去,说是傻了,再也记不得事和人,痴痴傻傻的只知道吃喝睡,连便溺都失禁了。

&ep;&ep;周相翻着他衣服下面的青紫,哪里是让人敲破了头,分明是让人打的便溺失禁,最后灌了药这才疯的。

&ep;&ep;他也只能认下,第二日去朝堂上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

&ep;&ep;进勾栏瓦肆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人打破了头更是窝囊,他哪里还能去寻仇。

&ep;&ep;不说进的勾栏,难道如实说出他是昨夜进宫调戏公主,然后被人发现了暴打一顿?那就不仅仅是请罪能解决的事了。

&ep;&ep;只是颂城百姓无不惋惜,原本周相的公子多么惊才绝艳的一个人。

&ep;&ep;那文采斐然,作出的诗辞藻华丽,长得又十分俊逸,没想到竟是这般轻浮好色之人,还去勾栏那等龌龊的地方。

&ep;&ep;卫和晏总是不能如实将此事宣之于众,虽然此事对周相来说必然难缠,但影响最为深远的还是萧华予,姑娘家的名声多么宝贵,总是不能为了这么个人渣白白坏了名声。

&ep;&ep;虽说周齐央未能得手,但市井流言不可不防,有时候传着传着就变了味,世人又多对女子苛刻些,就是公主也一样,对萧华予到底是百害无一利。

&ep;&ep;这事萧华予也严严实实的瞒着萧常瑞。少年人总是有些血性,他若是一个冲动做出了什么事,到底不好。

&ep;&ep;只是萧华予到底又欠了卫和晏,原本救命的恩情都没能偿还。她感激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将来是否此事会成为把柄。

&ep;&ep;只是她又莫名的相信,卫和晏确是个磊落的人,这相信来的十分没有由来,却又扎扎实实的立在她心里去不掉。

&ep;&ep;她没打算再纵容萧容月,她的善良是为了问心无愧,将来有一日想起此事的时候不会感到后悔与良心不安,却不是为了助纣为虐。

&ep;&ep;上次她轻轻放过萧容月,一是因为刺杀大部分都是冲着她来的,若是连累了萧容月,她反倒有些不安,二是因她从来没有对萧容月能与她生死与共有信心。

&ep;&ep;这次萧容月是坏到了根儿,想要毁了她,她若是再能忍耐,想必就可以飞升成佛了。

&ep;&ep;宫里的用度都掐在她手上,不说旁的,让萧容月过得拮据一些还是轻而易举。

&ep;&ep;萧容月性子骄纵,喜爱奢华,又爱攀比,每月除却宫内份例拨下的脂粉首饰与衣裙,她还要花上大笔的数量在脂粉衣裙上。

&ep;&ep;什么新潮置办什么,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一但让她节衣缩食,怕是能逼疯她。

&ep;&ep;原本嫡出公主每月八百两,庶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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