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道自己受伤如此严重:“放心吧,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变成残疾啊?”

&ep;&ep;灵气可不是什么凡俗之物,它能够治愈各种重创,可谓生死人、肉白骨,就算孙明浩没有修习朱襄外诀,单凭着体内的灵气,身上的伤势也会自行好转。

&ep;&ep;更何况,孙明浩已经达到了三山一境,不但实力大涨数倍,肉身的强度也同样增强了数倍,自愈能力更是远超常人想象。

&ep;&ep;他没有多解释什么,反而转身看了眼红木棺材,孟斌知道孙明浩在想什么,叹道:“乌浊虽然厉害,但他可不是你,那天被抬回来后,就再也没醒过。”

&ep;&ep;孙明浩一阵沉默,暗自思忖:“降头术虽不能提高一个人自身身体的强度,但乌浊肯定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才对。况且他年轻时曾在华夏学过功夫,绝不可能这么容易死。”

&ep;&ep;想到这里,他快步走到周德庸跟前:“放下棺材,我要检查一下。”

&ep;&ep;周德庸连忙点头:“师父,你医术高明,这人或许还有救。”

&ep;&ep;孙明浩有些疑惑:“此话怎讲?”

&ep;&ep;周德庸刚要回答,三思已经哭喊着跑了过来:“助手,我师父已经死了,你们要干什么!”

&ep;&ep;她身边的几个人也赶紧跟了过来,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脸色微怒,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要在这里胡闹吗?”

&ep;&ep;随着中年人的呵斥,这里的数百名士兵纷纷抬起手中的冲锋枪,不约而同地对准了孙明浩。

&ep;&ep;周德庸的脸立刻耷拉了下来,他检视周围的士兵,连连冷笑道:“怎么,难道我师父没有资格见乌浊一面吗!”

&ep;&ep;他语气虽冷,但说出的话还是经过了一番思考,并未有意激怒这位中年人。

&ep;&ep;“快住手!”

&ep;&ep;孟斌也赶紧跑了过来,他站到孙明浩身边,对中年人说道:“杜部长,杀掉乌坦的就是他!”

&ep;&ep;李部长和其他人如遭雷击,那位年逾六十的老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孙明浩:“什么,你就是杀了乌坦的那个人?”

&ep;&ep;显然,这个消息让这几个人大为震动,孙明浩淡定地点点头:“有什么事一会再说,乌浊命不该绝,不能就这么送走。”

&ep;&ep;三思赶紧抬起了头,她止住哭声,抓住孙明浩的双手,恳求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一定要救救我师父…”

&ep;&ep;“不可能,乌浊国师已经死了,”那位老人身边,有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头甩甩脑袋,鄙夷地看了孙明浩一眼,“我亲自做的检查,绝对不会有错!你虽然功夫厉害,但又不是医生,没有资格这么说!”

&ep;&ep;孙明浩看了他一眼,周德庸悄声对他说道:“他是李总理的主治医师史河内,算是越南医学界的权威。”

&ep;&ep;孙明浩听他说完后,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ep;&ep;越南医学界的权威?

&ep;&ep;这是个多大的地方,几个赤脚医生凑在一起,也敢妄称医学界了?

&ep;&ep;孙明浩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走到红木棺材跟前,那本该几人合力才能打开的棺盖,却被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扔到了地上。

&ep;&ep;“这…”

&ep;&ep;李总理等人眼睛都直了,这么轻易就把棺材盖打开了,这得多大的力气?

&ep;&ep;棺材之中,乌浊穿着一身白色寿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安稳地闭着双眼,脸上被化了浓浓的妆,白得有些渗人。

&ep;&ep;孙明浩趴在棺材外,伸手在乌浊的脸上抹了抹,随后出声道:“他根本没死。”

&ep;&ep;不等其他人怀疑,三思已经抱着孙明浩的大腿,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她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师父…”

&ep;&ep;史河内面带愠怒:“不可能,你一个外行人,凭什么说这种话!”

&ep;&ep;孟斌却摇了摇头:“史河内医生,我这位朋友是恒海市市医院的名誉院长,他的医术在华夏享有盛誉,解决过的难症、绝症数不胜数。”

&ep;&ep;“什么!?”

&ep;&ep;史河内惊呼一声,随后赶紧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了。

&ep;&ep;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不但武功高得吓人,竟然还是位医术不凡的神医?!

&ep;&ep;李总理、杜部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怀疑,李总理咳了两声,微笑着说道:“现在还在举行国葬仪式,恐怕不方便动手术…”

&ep;&ep;他这么说,也是给了孙明浩面子,乌浊明明已经死了,孙明浩硬说没死,自己也不方便直接戳穿。

&ep;&ep;杜部长暗暗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出名哗众取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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