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摇摇头,“肯定不是他发的,经纪人代理的吧。”

&ep;&ep;谢有庆:“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发的?”

&ep;&ep;“因为你没见过他,”齐莫莫咬了口冰淇淋,“一个惜字如金的人突然为了不喜欢的人发长微博,你觉得可能吗?”

&ep;&ep;谢有庆想想也对。

&ep;&ep;这六年里岳甘棠可没有为了齐莫莫发过微博。

&ep;&ep;不止是他们俩这么想,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把这份功劳推到了莫稻枚身上。

&ep;&ep;“啊切啊切啊切”

&ep;&ep;莫稻枚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抽了张纸撸鼻子。

&ep;&ep;“感冒了?”岳甘棠眼神淡凉,转手把水杯推回去,“热水。”

&ep;&ep;莫稻枚受宠若惊,急忙端过水杯,瞅了眼对方手里摩挲的小老虎,感慨了句:“牛逼,能把你这个冰块融化!”

&ep;&ep;谁牛逼,他觉得自己不用说,两人都心知肚明。

&ep;&ep;“哎你们都结婚一个月了,也没能度个蜜月,”莫稻枚翻出行程表核对了下,“下个月底能给你空出一个周的时间……”

&ep;&ep;经纪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弱,似乎有人在他耳朵里塞上了厚厚的棉花。

&ep;&ep;指腹顶着小老虎的耳朵,岳甘棠眼神落寞,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抵住腹部,轻轻揉了下。

&ep;&ep;他不需要蜜月,他只想要属于他的齐莫莫回来。

&ep;&ep;岳甘棠的别墅,二楼。

&ep;&ep;齐莫莫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一个资料袋。

&ep;&ep;还好,自己的这个习惯一直在。

&ep;&ep;他松了口气。

&ep;&ep;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份份文件,他想找的合同正在其中。

&ep;&ep;五年合约期……齐莫莫算了算日期,眯起眼睛,下个月自己就要解约了。

&ep;&ep;怪不得这个经纪人对自己这么敷衍,是觉得他没有什么合作价值了吧。

&ep;&ep;齐莫莫勾唇一笑,将文件重新装回资料袋,这时一张名片轻飘飘地从某份文件中落下——

&ep;&ep;刚好落在他脚边。

&ep;&ep;他弯腰拾了起来,上面金色线条刻印着三个字“祝学义”。

&ep;&ep;盯着这张名片看了一会儿,齐莫莫从记忆深处挖出了线索,这张名片是他失忆前收到的。

&ep;&ep;那时候他刚回国,有一天在街上乱逛,突然被一个男人拽住手腕塞了这张名片。

&ep;&ep;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说他叫祝学义,是彩裳娱乐公司的经纪人。

&ep;&ep;齐莫莫摸了摸下巴,掏出手机解了锁。

&ep;&ep;自从他恢复记忆后,密码全部改回了自己常用的那几个。

&ep;&ep;“喂您好,是祝学义祝先生吗?”

&ep;&ep;*

&ep;&ep;“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ep;&ep;玻璃窗截不住的阳光散落,青年冷白的肤色像是精雕细琢的玉石,清爽的嗓音优雅悦耳。

&ep;&ep;服务员手里的单子卡在半空,愣愣地盯着他精致的五官。

&ep;&ep;坐在对面的男人捂嘴咳嗽了下,服务员回神,红着脸小跑离开。

&ep;&ep;“……”祝学义双肘撑在桌面,端量面前的人,“剪头发了?”

&ep;&ep;齐莫莫颔首,额前碎发微晃,眉间偏左露出一颗淡红痣。

&ep;&ep;“以前的刘海太闷。”

&ep;&ep;“嗯,剪了比之前好看,”祝学义坦诚地夸赞,开门见山地问,“你打算签到彩裳?”

&ep;&ep;齐莫莫嗯了声,“我现在的合同下个月到期。”

&ep;&ep;“如果是六年前,我一定毫不犹豫签下你,”祝学义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齐莫莫,“但是,你现在的情况跟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ep;&ep;他突然停住话语,摸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来电人。

&ep;&ep;“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ep;&ep;齐莫莫抬手做了个请便的动作,祝学义摁了接通键,步伐有些急促地往僻静处走。

&ep;&ep;“陆总。”

&ep;&ep;彩裳娱乐大楼的最高层,男人长腿抵住办公桌,语气散漫,“说好一起吃饭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ep;&ep;陆祥宇,彩裳娱乐的新任总裁。

&ep;&ep;他刚回国不久,公司里熟悉的人只有祝学义,两人平时都会一起吃饭。

&ep;&ep;没想到今天他只是处理一份文件的功夫,人就找不着了。

&ep;&ep;祝学义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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