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之际,产房内竟然香气馥郁,上方隐隐飘来佛音阵阵,恰在此时,大汗淋漓的殷温娇在稳婆的助力下已然分娩!

“哇啊。。”一声清脆的婴啼划破夜空,一个男婴呱呱坠地。。

“夫人,生下来了,生下来了!是男孩,是位小公子!”小兰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惊喜地喊叫。

刺史府书房

“嗯?府里如何却有婴儿的啼哭声?”正在案桌前翻阅卷宗的刘洪抬起头,眉头不由得一皱,再拿耳朵细听,却不再听到一丝的声音,于是自己摇了摇头,心里自嘲道:也许是这几天有些劳累,以致耳朵出现了幻听吧?

这边,老稳婆熟练地将连接母婴的脐带剪下,马上将新生婴儿抱去擦洗,并包上早已准备好的睡袋。小兰一张圆脸满是兴奋的神情,抱着襁褓中的小小婴儿,连忙奔到了殷温娇的塌前。

这时,汗水淋漓、疲惫至极的殷温娇也是满怀喜悦,从小兰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已很疲惫虚弱,但这时候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襁褓中的婴儿,殷温娇用手轻轻地拨开遮住婴儿身体的睡袋,只见一个粉嘟嘟的婴儿正躺在睡袋中,粉雕玉琢,白里透红,一双近乎透明的小手小脚煞是可爱,红扑扑的小脸蛋,五官端正秀气,耳朵轮廓较大,最惊奇的是:有一粒天然朱砂正点在眉心!

一时,殷温娇喜悦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只将精致的脸庞轻轻贴在自家孩儿的小脸上,用心感受着婴儿的怦怦心跳,体会着那种与婴儿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于是唇角牵动,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一笑。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你看小公子长得好像你呢!”

“夫人,小公子生的好俊俏啊,长大了肯定是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殷温娇旁边的小兰一边眼睛望着婴儿,一边欣喜地夸赞个不停。

此时,殷温娇也是喜极而泣,透过纱窗,遥望天际的一轮皎洁明月,殷温娇在心里纵情地呼喊:“光蕊,我那可怜的夫君!倘若你有在天之灵,请夫君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我俩的骨肉,陈家的骨血,我们的孩儿啊!”

“我殷温娇没有辜负夫君你的嘱托。。”

双手抱着襁褓中沉睡的孩儿,心中追忆着往事,此时的殷温娇总算感到了一种收获、一种喜悦,觉得心里的悲苦总算有了一丝甘甜,觉得之前即使受再大的委屈也已值得。

那边,小兰姑娘塞给老稳婆一锭纹银,又乘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将稳婆送了出去。

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殷温娇独自一人抱着孩子悄悄地来到了佛堂,双膝跪倒在蒲团上,轻轻柔柔地放下婴儿,双手合十道:“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小女子殷温娇谢菩萨保佑我孩儿平安降生。。”又手心向上,虔诚地对着观世音菩萨像磕了三个头,在殷温娇伏下身子磕头的一瞬间,白衣飘飘的观世音菩萨像竟然微微而笑,笑容一闪即逝。。

怀抱着孩子重又回到房间,婴儿开始啼哭起来,殷温娇赶忙解开外面的衣服,掀起内衣,露出了一只白皙丰满、圆润鼓胀的乳房,婴儿本能地一口吮住乳房,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殷温娇低头望着孩子大口大口吮吸乳汁的可爱神态,温柔的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无限慈爱。

两天后的清晨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兰脸色慌张,急急忙忙地跨进门来。

“小兰啊,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殷温娇怀抱婴儿,皱眉问道。

“夫人,我刚刚到外面晾晒衣服的时候,听到府中两个婢女正说悄悄话呢,说是这两天常在夜里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夫人,这却如何是好?若教老爷知道这事,非但夫人吃亏不说,小公子也定然不保啊!”小兰一脸惶急的神色。

殷温娇面沉似水,半响沉默不语,一颗心又忐忑不安起来。

第二天,殷温娇经过彻夜难眠、左思右想之后,唯恐刘洪发现自己私下产子,进而加害自己的孩儿,于是将孩子托付给了小兰,委托小兰在其老家寻找一个可靠的人家来抚养,殷温娇心想:若是有人收养自己的孩子,将来一定就有机会重逢。这边,小兰也答应下来,并做好了将婴儿送出去的准备。

殷温娇的心思十分缜密,恐怕日后难以识认自己的孩子,于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指尖的滴血写下一纸血书,将父母名字、孩子的身世一一写明;又将孩子的左脚小指头用嘴咬了一个深深的印记;从衣柜中取了一件贴身汗衫包裹孩子,将那只玉佩挂在了孩子的脖子上。临别之际,殷温娇眼泪婆娑,几次亲吻着孩儿,犹自抱着孩子不肯松手,久久不忍离去。

小兰将沉睡的小小婴儿放入隐秘的包裹之中,一路胆战心惊地出了府门。一会儿的工夫,就来到了江边,正欲渡江到那山中的老家去。

恰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且请留步,听我一言!”

小兰吃惊地停下脚步,见天际飘来一朵云彩,云彩中立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瞬间就到了面前,小兰当即愣在当场!

“那位姑娘,听我一言:我乃是南极星君,你怀中所抱婴孩将来前程远大,我奉观世音菩萨所托,相送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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