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呢,你也不用瞒本宫,别外头的人都传的遍了,本宫却还给蒙在鼓里,你说出来,本宫毕竟是你的母后,自会给你做主。”

&ep;&ep;华珍低着头道:“因为我的这些小事让母后操心,叫我怎么过得去?”

&ep;&ep;“谁让你叫我一声母后呢?何况你毕竟是金枝玉叶,你的事,也算是皇室的事情,怎么会是小事?你只管说。”

&ep;&ep;郑适汝听到这里才也说道:“是啊,有些事儿不能一味的掩盖,不然的话只听外头那些传言更加不知怎么样了。华珍你跟母后说清楚了,皇后娘娘自然也就放了心。”

&ep;&ep;华珍见她终于开了口,便看着她道:“怎么母后在深宫里也会听到外头的传言吗?”

&ep;&ep;郑适汝笑道:“母后你瞧,我说她会疑心是儿臣多嘴吧?”

&ep;&ep;皇后道:“你误会太子妃了,此事是我听别人说起的,毕竟温驸马是工部的红人,这种事情,自然传的比风还快些。太子妃说的倒是有理,外头的风言风语没有个准数,你跟我说清楚了,本宫的心自也安了。”

&ep;&ep;华珍咬了咬唇:“母后……”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晓得外头的人胡吣些什么,既然母后问起,我自然不敢隐瞒。”

&ep;&ep;她想了一会儿,终于道:“其实是这样的,母后大概也知道,先前圣孝塔的修缮,工部本是要给驸马的,只因我那两天病倒了,于是这差事就落到了那个舒丞的身上,谁知那人竟做的很好。父皇也大加赞赏的……”

&ep;&ep;“嗯,这个做的的确出色,那日本宫也看见了佛光现世,阿弥陀佛。”皇后含笑点头。

&ep;&ep;华珍的眸中掠过一道冷意,却仍委委屈屈的说道:“此事做的当然无可挑剔,驸马也常跟我说,这件差事落在他手里也未必有如此盛况呢,驸马自是明理宽和的,但却有些拜高踩低的小人,趁机说些闲话,甚至传出杨尚书的新宠、旧宠争斗之类的混话,驸马不在意这些,我心里却过不去,那天就传了这舒丞进府,本是想嘉许他几句,赏赐些东西,缓和他跟驸马的关系,也打打那些说闲话的人的脸,岂料这人竟误会了我,正好驸马回来,不知如何,混乱争执之下,那人不小心碰了琉璃花窗……驸马见势不妙还护着他呢,弄的身上脸上都带了伤。”

&ep;&ep;郑适汝的眉峰略动了动,隐隐又流露那只三花猫的鄙夷表情。

&ep;&ep;皇后却道:“怎么如此?是那个舒什么的无礼吗?”

&ep;&ep;“倒也不是,就是一点儿误会罢了。所以我说母后不必担心。”

&ep;&ep;皇后皱着眉:“你可知因为这点误会,外头都传了些什么?他们说……”皇后想按捺,却又忍不住:“他们竟说你是同那工部姓舒之人有些什么私情,驸马发现了才醋意大发……”

&ep;&ep;这些话底下自然不会告诉华珍,华珍也是第一次听见:“什么?”她惊叫起来,“这是、哪里传出来混话?这怎么可能?我跟她……”

&ep;&ep;华珍惊叫着,突然醒悟自己失态了:“母后,我只是觉着这件事太荒谬了。”说到最后她竟哭笑不得。

&ep;&ep;皇后看着她的反应,确信并无此事,便道:“其实本宫也觉着不可能。你的心我还不知道?你一心一意都是温益卿……只不过,怎么说此事发生后驸马就没有回过府呢?”

&ep;&ep;“这个,”华珍毕竟有些机变的,便道:“驸马隐隐地怪我多事,他觉着我不该插手他们工部的事情。不过母后别担心,驸马迟早会知道我的苦心的。”

&ep;&ep;皇后点了点头,却有点感同身受:“你虽是为了温益卿好才去传那个舒丞,只是这件事做的很不机密,也不漂亮,非但没有解决任何,反而惹出了不必要的麻烦。唉,以后啊,你可不要再事事的扑在他身上了,这不是弄巧成拙了吗?你为了他好,他反误会你,跟你赌气起来。”

&ep;&ep;皇后虽是说公主,言中所指未必没有皇帝,只是不敢明说罢了。

&ep;&ep;华珍道:“是,儿臣以后再不敢了。”

&ep;&ep;这边儿皇后便没了什么别的话,只听郑适汝道:“母后是慈母之心,很怕你受了委屈,才特召你来问……可你们夫妻两个闹就罢了,那琉璃花厅真真是可惜了。”

&ep;&ep;皇后笑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惦记那花厅?”

&ep;&ep;郑适汝道:“母后,他们不过是小夫妻碰嘴而已,床头打架床尾和,终究还是会好的。但是那琉璃窗美轮美奂的,我每每眼红,惦记着东宫里要有也就好了,可太子只管说耗费过甚,不敢轻设……只给了公主就罢了之类,因此我才觉着这花窗无故毁了才甚可惜。”

&ep;&ep;皇后听了这话,面上虽平常,心里却也有些不快,东宫都没有的宝贝东西放在了公主府,偏他们竟又毁了,这算什么。

&ep;&ep;当下对华珍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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