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便道:“主子,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ep;&ep;赵世禛“嗯”了声,问:“怎么听说华珍来过?”

&ep;&ep;西窗忙站住脚,就把华珍的来意告诉了赵世禛。

&ep;&ep;荣王听罢问道:“小舒怎么说的?”

&ep;&ep;“没说什么呀。”

&ep;&ep;赵世禛皱眉,很想踹他一脚,想了想就淡淡地问:“她是不是很担心……温侍郎?”

&ep;&ep;西窗这才回过味来,便笑道:“没有。虽然公主哭的怪可怜的,但是小舒子并没有就心软,也没有提温侍郎半个字儿。”

&ep;&ep;赵世禛瞥他一眼:“快进去罢,燕窝要凉了。”

&ep;&ep;西窗这才答应着先跑了进内伺候阑珊喝燕窝。

&ep;&ep;赵世禛缓步入内,洗了手脸,等阑珊喝过了,才说道:“元斐回宫去了,这几日都不会回来。”

&ep;&ep;“是吗?”阑珊很意外,“事先怎么没有说过呢?出门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说要去找你呢。”

&ep;&ep;赵世禛道:“他住的日子也够久了。回去了也好。免得又调皮惹祸。”

&ep;&ep;阑珊笑道:“什么话,殿下甚是聪明伶俐,你知不知道,早上他还说,要跟你一样保护我还有这孩子呢。”

&ep;&ep;回想着当时赵元斐挺胸保证的样子,阑珊颇有些舍不得:“说回去就回去,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呢?”

&ep;&ep;赵世禛不语,只看了西窗一眼。

&ep;&ep;西窗一怔,迟疑着退了出去。

&ep;&ep;赵世禛整理了一下袖子,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听说华珍来过。”

&ep;&ep;“啊……是。”阑珊还没意识到他故意把人支走了。

&ep;&ep;赵世禛道:“她说什么了?”

&ep;&ep;阑珊才要回答,突然察觉有些异样,便道:“像是温侍郎在南边遇到些危险,公主不知所措,便来诉了几句委屈。”

&ep;&ep;赵世禛道:“你总不会想着去南边解救温侍郎吧?”

&ep;&ep;阑珊眉峰一动,苦笑道:“说什么呢?”

&ep;&ep;赵世禛瞥她:“没这么想过?一念也没生过?”

&ep;&ep;阑珊无奈道:“没有。”

&ep;&ep;“假如不是怀着身孕不便,只怕就想了吧。”赵世禛淡淡道。

&ep;&ep;阑珊一愣。

&ep;&ep;的确,假如不是有孕在身,只怕她就真的就要认真考虑了。

&ep;&ep;“你怎么了,说这些有的没的。”阑珊忍不住笑问。

&ep;&ep;赵世禛沉默了半晌,终于道:“我有一句话想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ep;&ep;“什么话?”

&ep;&ep;赵世禛道:“你当初,为什么突然间就答应了进王府了?”

&ep;&ep;阑珊愣住。

&ep;&ep;赵世禛垂眸无语。

&ep;&ep;靖国公府的内宅,方秀异进不去,鸣瑟却是跟着的。

&ep;&ep;所以,内宅王氏母女对赵元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鸣瑟也自然清楚。

&ep;&ep;包括郑亦云挑拨赵元斐的那番话。

&ep;&ep;鸣瑟如实转告了赵世禛,只是因为想让赵世禛明白,元斐去东宫也许是有用意的。

&ep;&ep;赵元斐是宫内长大的孩子,对于内宅害人的一套早就不陌生了,只是他再聪明也是小孩儿。

&ep;&ep;假如当时他得了香囊直接进宫,宫内自然有嬷嬷认出来是什么,一问起来,直截了当的是郑四要害阑珊,直接就追究了郑家的罪。

&ep;&ep;可是他因为别有用心,故意带着那东西到了东宫。

&ep;&ep;虽然事情因而闹得更大,可也更复杂了。

&ep;&ep;最先的矛头当然是直指郑家。

&ep;&ep;但是再想下去的话,以皇后那多疑的心思,自然也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荣王也参与其中,故意如此等等。

&ep;&ep;毕竟太子跟荣王关系微妙,而郑适汝跟郑四关系也同样微妙,实在是一场混战。

&ep;&ep;所以鸣瑟对赵世禛不加隐瞒,就是想让赵世禛把事情弄的更清楚。

&ep;&ep;只是鸣瑟不知道的是,同样的一番话,赵世禛早就听另外一个人说过。

&ep;&ep;那个人,却是跟随皇后身边的苏镜。

&ep;&ep;苏镜虽是皇后的心腹,却早就是赵世禛的人,当时赵世禛不清楚皇后对于阑珊当侧妃是什么态度,跟苏镜问起来。

&ep;&ep;苏女官迟疑了片刻后说道:“多亏了太子妃,皇后对于这门亲事也是乐见的。”

&ep;&ep;“乐见?”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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