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男再次躲过,对话筒到:“妈,陈扬他刚才”

“陈若男!”

陈扬历喝一声,打断了陈若男的话。

陈若男抬眼一瞥陈扬,用手捂住话筒,冲陈扬得意道:“以后你还敢不敢不拿我当姐姐?”

“陈若男,以后我天天叫你姐总成了吧?”陈扬凑近了过去,压低声音喝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像刚才那样不理人?还要打人?”陈若男继续要挟。

“不会了陈扬闭上眼,撇过头闷哼道,心中只觉耻辱之极。

陈若男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时,电话那头又传来李端玉的声音:“若男,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啊?小扬他刚才怎么了?。

“哦,没什么事。妈,就这样了啊,我困了,要睡觉了。”陈若男飞快的说完,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的李端玉一头雾水,看着话筒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暗骂道:“这俩傻孩子,搞什么鬼呢,真是的。”

回到客厅。

陈扬见陈若男把电话挂了,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当即恶狠狠的掐灭烟头,从沙发上起了身。

陈若男忙直起身子,伸手扯住陈扬裤腿,急问道:“你要去哪?”

陈扬回过头没好气道:“我去洗个澡成不,大姐?”

陈若男扑哧一笑,道:“不行,你先给我坐回来。”

陈扬一**坐了回去,网想开口发几句牢骚,不想陈若男已经从茶几下格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瓶万花油,用手指头瞧了点小心翼翼的抹到了他受伤的嘴角上,柔声问道:“疼不?。

“废话!”陈扬吸了口冷气儿,龇牙”

“还怪我呢?”陈若男用手帕擦了擦那些血渍,又问。

“呵,我敢怪你吗?你这个马屁精回头就打小报告去了。”陈扬很不屑。

陈若男却不恼了,咯咯直笑。松开了陈扬。

入夜。

陈扬在沙发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间觉着毯子一空,紧接着便钻进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娇躯。

他大惊失色,正要张嘴问是谁?嘴巴就被人用手捂住了。

“别说话,睡觉了

幽幽的声音传来。陈扬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把这具温暖的娇躯搂进了怀里。

这具娇躯作势挣扎了一下划不动了,然后才轻声道:“我陪你睡,不过,你可不能乱动。”

陈扬无语,两手一摊,倒头便睡。

接下来的几天,陈扬的工作依然很忙。

计委的正式文件也已经下来了,他除了要安排好筹委会分批离京的准备之外,还得分心去帮刘红兵联系李秋禾,邀他们两个人一块吃了个饭,把事情初步敲定下来。

李秋禾当然是很不乐意,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这活儿。陈扬心中却没什么愧疚,他跟李秋禾签的是三年合同,自然要卯足了劲使唤对方了。再说,他可是付了高薪的。只是,现在交州那地方网络还不发达,只能先暂时忍了。

六月的最后一天,留守驻京办的同志把陈扬送到了机场。

在机场大门外,陈扬把同志们都叫住了:“好了,大家都回吧,虽然经合区的立项工作已经圆满完成,但驻京办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跑资金的事儿,大家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经合区立项后,就该到财政部跑资金了。趁着这新鲜劲儿,第一期资金没什么大问题,随后应该就会拨付到省财政的账户上,但后续资金就很难说了。因此,驻京办还有存在的必要。

大家也知道这没办法,国情使然。

陈扬看了看有些闷闷不乐的留守人员。笑道:“好了,大家别垂头丧气的了,打起精神来跟着又看向闰柔,“闰主任,这儿就都交给你了

闰柔看了陈扬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她前年入京,为的就是经合区项目的事。

当时,她是抱着能帮时任交州市长的公公的忙才来的,可如今尘埃落定,但交州的人事早已经变动得面目非,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顿萌去意。更何况她也早就厌倦了这种天天请客陪笑的生活,自然不想继续留在这干了。

可偏偏陈扬向市政府提交的人事报告里独独把她留了下来,她心里当然很不舒服。不过自从那天在燕京饭店见识过陈扬的厉害之后,她也知道一直以来,自己的表现在陈扬眼里显得很可笑,更别提跟陈扬斗了,完不是一个当量级的。

陈扬看到闰柔这副神态,也知道自己做得有点不近人情,但没办法。交州驻京办缺了谁都行,但闪柔却是暂时缺不得的。就叹口气道:“闰主任,你放心好了,你熟悉经合区的情况,回去后,如果有合适人选,我会再向市政府申请,派人过来接替你的工作的。”

“真的吗?”闪柔眼睛一亮。

“是的,闪柔同志

陈扬点点头。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闰柔熟悉经合区的情况,这个女人的能力还不错,将来经合区招商引资的工作很繁重,用好了会成为自己的一大臂助。

“陈主任,你的嘴角怎么了?都好几天了还不好吗?”

阅柔突然间眨着眼睛问道。这是最近几天驻京办的热门话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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