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p;&ep;〝好啦好啦,看在你如此卑微的请求我,我就答应,我先说好嘿,她要是没喜欢的男人,而我也没找到真命天女,我就照顾她一辈子,但要是我们任一方都找到喜欢的人,那我只会在一旁默默地关心她。〞

&ep;&ep;〝那是当然的,你可别忘了答应我,要是你敢忘记,看我怎么整你。〞

&ep;&ep;面上笑得若无其事,而白品瀚的眼底有着酸涩及放心,是的,他是很卑微地求他,这是他唯一能做的,而且他相信何雍宁的为人,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ep;&ep;〝唉呦呦,我哪敢啊~是说你怎么突然提这件事情,该不会你跟黄心葇的好事近了吧?〞何雍宁百思不得其解,好友向来不是喜欢谈情爱这话题的人,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他想到就只有这种可能。

&ep;&ep;白品瀚只是笑而不答,引得何雍宁开始叨叨地念〝就说嘛,你也感觉到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吼,一个人为了要紧握爱情,可以放掉原本在生活中觉得最重要的东西,只要她笑,只为她活,任何她想要的,绝对想尽办法帮她弄到手。〞

&ep;&ep;听着好友的话,他怔住,为什么他想到的都是妹妹?

&ep;&ep;〝嗯,不过兄弟姐妹之间不是也如此吗?〞他从来就没相信过世界上有爱情这玩意儿存在,他只觉得爱情也不过是比亲情多了层亲密的关系而已。

&ep;&ep;〝老哥,那是二码子事,爱情是种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你会想要独占,你会吃醋,会忌妒,会整天想的都是她,没见到她时又会觉得生活索然无味,你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在意很久,唉呦,反正亲情不会让你想要跟对方上床,说白话点就这样。〞何雍宁沾沾自喜着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开导好友的爱情观。

&ep;&ep;看着好友那阳光般的灿笑,白品瀚放下心,眼中有着诉不尽的感谢。

&ep;&ep;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gt;

&ep;&ep;从公司下班后,白品瀚回到白家别墅,简单地用了晚餐,走上楼,来到妹妹的卧房。

&ep;&ep;她常用的玫瑰花香水味飘荡在空气中,她最喜欢的粉色睡衣还挂在衣架上,她常用的保养品整齐地排列在梳妆台上,她的枕头被单还残留着浓浓的馨香味,一切的摆设都如同往日。

&ep;&ep;摆放在她枕头旁的限量泰迪熊,依然被她保存的很好,那是奖励她考上公立名校的奖品,她总是要抱着它入睡,后来,他常取笑她,长大了还老抓着娃娃不放,她嘟着嘴说「这样感觉哥哥陪着我睡,我很快就睡着了。」

&ep;&ep;环境的一切一切都没变。

&ep;&ep;但,她与他的关系变了。

&ep;&ep;每一件她所用的东西,他都可以细数得出来,每年她的生日,他送过的礼物他都记得,所以绝对不会重复。

&ep;&ep;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对妹妹就真的只是妹妹而已。

&ep;&ep;却没想到,自己的心深处想的不是「她是我妹妹」,他想的是……他爱她。

&ep;&ep;想尽所有方法都要让她快乐,所以她要的每一个物品他都会帮她得到。

&ep;&ep;他会不爽其他男生欺负她,他想的是,她是他的,别人没有权力欺负她。

&ep;&ep;他会吃醋别的男人跟她亲密的靠近,他想的是,他无法忍受她喜欢另个男人超过他。

&ep;&ep;他会怕她傻傻被骗,怕她的甜美被别人窥见,所以他总是派人偷偷地看着她,可以的话,他一定是亲力亲为。

&ep;&ep;何雍宁的话点醒了他这一年多来所解不开的心结,其实,他想要爱她,可是他们是兄妹,那场酒醉意外只是个契机,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爆心底潜藏已久的爱意,让他有个借口理由可以将她给留在身边。

&ep;&ep;自私的结果…….终将会反噬自己……将她更推离开自己……

&ep;&ep;大手拿起那只无辜可爱的泰迪熊,白品瀚的唇瓣落在上头,就像是很轻柔地啄吻了她一下,将它给放回原位后,他再度环视这间女性卧房,浅浅地扬笑。

&ep;&ep;转身将房门给带上,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只朴实而沉重的木盒,将它摆在床面上。

&ep;&ep;〝陈伯吗?请帮我叫救护车。〞他拿起话筒,拨了内线给还没离开,仍在收拾扫具的大叔。

&ep;&ep;〝救护车?少爷你不舒服吗?〞陈伯一听见他如此说,口气稍显激动。

&ep;&ep;〝嗯,马上帮我叫救护车,麻烦您等会带救护人员到我的房间,谢谢。〞他平静地要求,然后将电话给挂上。

&ep;&ep;动手掀开木盒,一把乌黑亮丽的短枪躺在里头,男人熟练地将之给握上手,装入子弹及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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