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难怪,今日乐耘并未来学堂。”锦甯点了点头,搭着令一旁珠忆的手踩上马车。

&ep;&ep;“本宫记得库房里还有几只上好的参果,尔等今日捎人送去皇宫吧。”锦甯扶了扶用来固定发髻的细小银钗。

&ep;&ep;“诺。”两人道是。

&ep;&ep;**

&ep;&ep;含甯阁

&ep;&ep;一路走回院儿里,宝念为其接下披风后,与珠忆对视一眼,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

&ep;&ep;“可是有事?”锦甯笑了笑,坐下,“说罢,本宫不会怪罪于你。”

&ep;&ep;看到锦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宝念趁机讨了个好,“小姐当真是慧眼如珠。”

&ep;&ep;她又望了珠忆一眼,“前些日子,奴婢与珠忆发现,二小姐好像有了些许不同,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ep;&ep;“可二小姐似乎还是那般木讷......”

&ep;&ep;这话说的便有些越距了,见锦甯并未制止,她顿了顿,才又道,“但奴婢就是觉得二小姐变了,说不出什么变化,但二小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ep;&ep;“但奴婢确实有些云里雾里,便只留了个心眼儿,并未即使汇报小姐。”

&ep;&ep;“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

&ep;&ep;宝念与珠忆两人双双跪下。

&ep;&ep;锦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继续说罢。”

&ep;&ep;“是。但昨日,福儿突然来报,说,二小姐有些疏远了她与禄儿。”宝念有些迟疑。

&ep;&ep;“近些天很是亲近前夫人留下的那个婢女,唤作香儿。”珠忆接下话头,两人继续跪着,“奴婢见小姐已歇息,才并未即使来报。”

&ep;&ep;锦甯轻轻扣着木桌,望向二人,“发现此事也是你们细心,便算你们将功补过,跪了这一会儿便算了罢。”

&ep;&ep;“本宫那儿有一对九宝琉璃簪,便赏给你们了。”锦甯垂着眸子,“但要切记,下次,定要及时汇报。”

&ep;&ep;两人作揖,“诺,奴婢多谢小姐。”

&ep;&ep;锦甯挥手叫两人先行下去,望向窗外,独自沉吟。

&ep;&ep;禾锦华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不是同她一样,便是......

&ep;&ep;便是什么呢?

&ep;&ep;她起身,踱步至窗边。

&ep;&ep;见院里的小池塘边竖着一簇嫩草,露水滴溜溜地从那叶儿上滑过,滴落池中。

&ep;&ep;啪嗒......

&ep;&ep;锦甯仿佛都能听见那水滴的声音。

&ep;&ep;——重生!

&ep;&ep;死而复生!

&ep;&ep;她敛下眼帘,轻轻地笑出声来。

&ep;&ep;“宝念,珠忆。”她温声唤道。

&ep;&ep;二人闻声而入。

&ep;&ep;作揖,“小姐。”

&ep;&ep;“寻到当日接生本宫的产婆。”她随意地拨弄窗边花几上的富贵竹,“本宫不想再见到她了。”

&ep;&ep;第14章诗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修

&ep;&ep;所谓重生,便是指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活一生。

&ep;&ep;禾锦华重生了,所以她变有极大的可能知晓锦甯大部分不好的底细。

&ep;&ep;可锦甯做事从来都不留下后患,到底没有证据可言。

&ep;&ep;所以,如若禾锦华真的有毁掉锦甯这个打算,那便只有一个法子——彻查锦甯的出生。

&ep;&ep;——毕竟右丞相选的产婆定是极有经验的,哪能不知道当时安常静未使尽全力呢?

&ep;&ep;这可是欺瞒之罪啊!

&ep;&ep;锦甯不能确定,自己前世有没有跟禾锦华道出过自己与安常静的秘密。

&ep;&ep;毕竟禾致远不只是右丞相,还是一位手握实权的异姓王。

&ep;&ep;所以她出生时的隐瞒,不只是欺瞒家主,犯了家法,更是欺骗了赋予她从一品郡主名分的当今圣上——

&ep;&ep;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犯了国法呵!

&ep;&ep;真是一箭双雕呢。

&ep;&ep;哪怕禾致远不会因此而休了安常静,从此她们母女二人便永无出头之日了!

&ep;&ep;即便她已经封了产婆的口,但毕竟是用钱财诱惑,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出更多的钱财呢?

&ep;&ep;所以,莫怪本宫,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啊。

&ep;&ep;**

&ep;&ep;荣华楼

&ep;&ep;前世,因为倾心于荣瑾,她知晓荣瑾一直对禾锦甯这贱人的诗词十分喜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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