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ep;&ep;“夏尔!快让他们放开我!”

&ep;&ep;大门前,凯思琳正气急败坏地向他喊道,她的身体被好几只蛇紧紧捆着,而斯内克、梅琳、费尼安和巴鲁托则站在她的身旁。

&ep;&ep;费尼安看见夏尔回来了,连忙上前解释,“少爷,凯思琳小姐不是——”

&ep;&ep;“塞巴斯蒂安说过,随意进出大宅的人都当入侵者处理!奥斯卡是这么说的。”斯内克肩上的蛇嘶嘶吐着信,打断了他的话。

&ep;&ep;“是你们家少爷允许我这么做的,我说了多少遍!”

&ep;&ep;“斯内克,放开她。”

&ep;&ep;斯内克愣了一下,捆绑着凯思琳的蛇渐渐松开,爬回到他的手臂上。

&ep;&ep;“什么迎客态度嘛…”凯思琳理了理皱了的衬衣,小声的抱怨着。然后,她见夏尔走到了她面前,便立刻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本人将在府上短暂歇留两个钟头,请多多关照。”

&ep;&ep;她说完后,为了增加诚意,还深深鞠了个躬。夏尔无言以对,摆了摆手,示意她无需如此,“怎么来了?”

&ep;&ep;“今天天气不错,春意渐浓,在忙里偷闲的下午,最适合——”

&ep;&ep;“好好说话!”

&ep;&ep;“我太无聊了,没地方去。”

&ep;&ep;他沉默几秒,然后叹了口气,“进来吧。塞巴斯蒂安,准备茶点。”

&ep;&ep;“yeslord.”

&ep;&ep;待他们的身影远去后,巴鲁托探过头来,“塞巴斯蒂安,她是谁啊?”

&ep;&ep;他笑着转过头,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位对少爷来说很重要的客人。”

&ep;&ep;走进凡多姆海恩家的大门后,夏尔问道:“怎么会得罪了斯内克的蛇?”

&ep;&ep;“我本来想走后门进去,谁知道上锁了,于是绕到前门,门没锁,我手才刚碰上门把,好几只蛇就突然从上面掉下来。”她忿忿不平地说,“是谁得罪谁呢?”

&ep;&ep;走到大厅的楼梯前时,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ep;&ep;“怎么了?”他发现没人跟上来,转头看见她仍站在原地。

&ep;&ep;“我比较想去花园。”

&ep;&ep;“好,不要迷路了。”

&ep;&ep;“你一起来吧,我有问题想问你。”凯思琳攥紧楼梯的扶手,关节握的发白,焦急等待他的反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可能是不喜欢被拒绝的感觉,会让人的好心情一下子没有了。

&ep;&ep;就像有时候天气很糟,她望着阴雨绵绵的天,半玩半认真地和多恩教授说:“不然我们把天文台搬到苏格兰吧。”

&ep;&ep;“不行。”多恩教授拭擦着天文望远镜,头也没抬一下,她自讨没趣地转回头,像被冷冰冰的水泼过一样,不再作声。

&ep;&ep;半晌后,只见夏尔耸了耸肩,缓慢地走下楼梯,她的脸上才绽开笑意,松开了旁边的扶手,顿时松了口气。

&ep;&ep;“话说,你今天去了哪里?”凯思琳问,“要不是你不在,也不会产生这么多不必要的误会。”

&ep;&ep;“去找镜子。”

&ep;&ep;“什么?”

&ep;&ep;“你还记得我们去亨利爵士大宅的那个晚上吗?”

&ep;&ep;她歪着头回想,原来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才至于她要在记忆里挖掘一番,才连结得起当天发生的事。这不怪她,不间断的忙碌已让她自动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在繁忙之下,日子留下的痕迹显得如此浅薄,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ep;&ep;“记得,怎么了吗?”

&ep;&ep;“有面很珍贵的镜子被偷了。”他说,“那是古波希米亚王国的宝物,很久以前女王就和亨利爵士商量好,打算收入大英博物馆,被偷后女王很焦急,动员全国警察,下令必须找回。”

&ep;&ep;这番话听似合理,但凯思琳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她转头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ep;&ep;夏尔笑了笑,“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ep;&ep;她扫兴地别过脸去,又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发了一会牢骚后,她又想到了什么,“那你找到了吗?”

&ep;&ep;“找到了。”

&ep;&ep;她兴致勃勃还想追问“在哪里找到的?”,可是想到他肯定不愿透露,只平淡的点了点头。

&ep;&ep;他们就是这样,一个总问,一个不说。

&ep;&ep;绕过大宅主楼,来到了后花园,这时她烦躁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和身处苏格兰的乡村,格林威治的公园的感觉一样,她知道的,大自然的环境总有这种魔力。

&ep;&ep;凯思琳突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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