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凡墨和严舒出来时,那些守卫依然醉死在墙角,不省人事。

&ep;&ep;“你也对他们下药了”

&ep;&ep;严舒一愣,笑道,“不过是让人给他们送酒的时候加了点东西。”

&ep;&ep;凡墨脚步停了下来,若有所思“这么说你也给苏桃下药了”

&ep;&ep;“这可真没有。”严舒举手示意清白,“你也知道她那身子多敏感,只是略一撩拨,嘿嘿”

&ep;&ep;严舒见凡墨站着不走了,怕他又回去找苏桃,连忙说道“这样吧,我们两个去喝一杯,也顺便谈一谈。”

&ep;&ep;凡墨看他,心底还有气。

&ep;&ep;“有何好谈的,你不是还要退婚么。”

&ep;&ep;严舒笑着赔不是,“凡兄可别笑话我了,这不过是我说的气话罢了,若真退亲两家颜面扫地,我爹亦不会放过我的。更何况世人对女子多严苛,真要退亲,凡珍妹妹可如何是好。”

&ep;&ep;凡墨把火气强忍了下来,“那你还勾着苏桃不放”

&ep;&ep;“我现在已醒悟了,苏桃这样放荡不堪的女人不要也罢,你见过她今天在床上多妖娆风骚,这种女人便是妾室也不能娶回家,否则哪天耐不住寂寞偷汉子可如何是好。”

&ep;&ep;凡墨抿唇,“你真不要了”

&ep;&ep;“千真万确,从今日起我便再也不去见她。只是凡兄,这种女人我劝你放弃也好。”

&ep;&ep;凡墨没有搭腔。

&ep;&ep;“上次在将军府木老夫人大寿,你道为何苏桃一个商女也受邀而去,我听严宁说,木青那个木头疙瘩似乎对苏桃有意,本想让木老夫人做主许配给他,何奈他娘亲木夫人死都不肯,这事才耽搁下来了。”

&ep;&ep;“你说,这苏桃和木青是如何牵扯到一起的”

&ep;&ep;一夜宿醉,凡墨起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昨夜与严舒一边喝酒一边谈话,竟被拖到五更才回来。

&ep;&ep;虽然头还有些痛,但凡墨的心情却还不错。

&ep;&ep;昨夜谈了许久,严舒已是再三申明他绝不会再去招惹苏桃。

&ep;&ep;但是,他真的还要娶苏桃么。

&ep;&ep;除了他们两人,她是不是真的还有别人。木青那日还为她辩解,甚至已经知道她要去苏杭

&ep;&ep;想来想去,他决定晚上再去找苏桃,好歹把事情说清楚,昨夜严舒也在到底是不方便。

&ep;&ep;凡墨洗漱完毕又忍不住看了眼沙漏,还有几个时辰天才黑。

&ep;&ep;凡珍一路快步走进院子,还没进拱门就听到她问小斯,“大哥呢,可在屋里”

&ep;&ep;“回六小姐,大公子在屋里呢。”

&ep;&ep;闻言,凡珍提着裙子小跑进来。

&ep;&ep;“大哥,大哥”

&ep;&ep;凡墨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凡珍是他唯一的胞妹,难免额外疼爱一些。

&ep;&ep;“多大的姑娘了,来年就要嫁人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ep;&ep;凡珍吐了吐舌头,挽着凡墨的胳膊撒娇道,“大哥莫要笑话我了。珍儿是急着有事找你呢。”

&ep;&ep;“何事”

&ep;&ep;“我听娘亲说你真要帮那苏家引荐和担保入皇商”

&ep;&ep;凡墨神色平静,出门朝书房走去。

&ep;&ep;“嗯,就这事”

&ep;&ep;凡珍紧紧跟在后面,“什么叫就这事呀,苏家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是会受牵连的呀。那些商人最是狡猾多诈,谁知道私底下藏了多少恶心东西,倒时墨水泼到你身上可怎么办呀。”

&ep;&ep;凡墨进了书房,“一个苏浣商会罢了,能有什么事我兜不住”

&ep;&ep;凡珍支吾着,“那,那你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桃你能纳她为妾可是他们家天大的福分,苏家倒好,还敢拒绝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更可气是你还要帮他们。也不知道苏桃给你使了妖媚术,我看她平常就不像安分守己的。”

&ep;&ep;“好了这事我已经递交给户部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ep;&ep;“大哥你你要气死我了”

&ep;&ep;凡珍嘟嘴,侧坐在椅子那生气,好一会儿见凡墨还不肯来哄她,又自己慢慢挪了过来。

&ep;&ep;“哥,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严舒去哪了”

&ep;&ep;凡墨还在看昨夜堆积下来的公文,头也没抬,“不在严家吗”

&ep;&ep;“他哪里在。三天两头不着家的,明明也还没开始任职,却老也往外跑。前几日严钰的诗会还有今日严宁办的赏花宴,他都不在府里。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跑去喝花酒了吧“

&ep;&ep;“你说他今日也不在府里”凡墨眉头不由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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