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香兰见状,一下子囧了。

&ep;&ep;不带这样的,之前还横的跟王者似的,怎么这会儿就怂成青铜了?还说跪就跪,你这么一跪,我特么还怎么站着,显我个高吗?糟心!

&ep;&ep;心里小声默念三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后,香兰也只好跪到了香菊旁边,张嘴把香菊的请罪三联给复述了一遍,“奴婢知错了,求您原谅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ep;&ep;话音落后,正屋里陷入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文馨终于有了动静,她举起茶杯“呛啷”一声掷在了桌子上,茶水登时便洒了一桌子,又蜿蜿蜒蜒地流到地上。

&ep;&ep;“看来你们一个个都长本事了,翅膀硬了,敢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ep;&ep;这事决不能承认!

&ep;&ep;香菊和香兰连呼“不敢”,对着地面狠狠地磕起头来。

&ep;&ep;“不敢,哈,嘴上说着不敢,谁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怕不是已经把我碎尸万段了!”文馨冷冷一哼,右手又执起壶来,另外拿出两个茶杯倒满了茶水,倒完后,斜睨了二人一眼,“你俩过来,一人一杯,务必端好了,跪倒外面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ep;&ep;香菊低声抽泣着,上来拿了一杯茶,乖乖顺顺地出了正屋,跪到了廊下。

&ep;&ep;香兰几乎要被气炸了,尼玛,古代真的是毫无人权可言,这些书里的配角一二三四们都拽得二五八万的,真拿自己当个人看呢!笑死人了好吗?等姐发达了,特么的第一个拿你开刀。

&ep;&ep;这个文馨是咋死的来着,哦,对了,是被香菊下毒害死的,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别以为自己是主子就得意了,想让你死,不过就是略略挑拨几句的事……

&ep;&ep;“怎么?你有意见?”文馨见香兰迟迟不动,轻嗤一声后问到,“来了没几日功夫,就已经学会叛主了?”

&ep;&ep;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香兰只好暂避锋芒,装出一副已经吓傻的样子,“奶,奶奶,饶命啊……”

&ep;&ep;看到她战战兢兢肝胆俱裂的丑态,文馨这才体会到一丝快意,于是抬手挥退了她,“没有最好!行了,赶紧滚吧。别忘了带上赐你的茶水。”

&ep;&ep;香兰赶紧上来拿了茶杯,小心翼翼地退出门去,在香菊的旁边找了一个位置跪好。

&ep;&ep;文馨从窗子里探出头来,“一炷香时间,差不多了就自己起来吧。哦,对了,再加一句,若是对方杯子里的水洒了,就及时禀告一声,届时奶奶我就免了你的刑罚,而洒水的那个,就要把时间加一倍。听明白了吗?”

&ep;&ep;“明白了。”香菊香兰二人赶紧应了。

&ep;&ep;文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过屏风,进到内室里自行休息去了。

&ep;&ep;端着茶杯还不到一盏茶功夫,香兰的手臂就酸的撑不住了。这该死的恶婆娘,整人还真有一手。

&ep;&ep;照这样子,香兰是绝对没办法支撑一炷香时间的。与其自己不慎洒了茶水,倒不如卖香菊一个乖。

&ep;&ep;想到这里,香兰半真半假地打翻了自己手里的茶杯。

&ep;&ep;不出所料,香菊的脸上立刻带了几分喜色——这个又蠢又歹毒的人,看着别人倒霉总胜过自己倒霉。

&ep;&ep;香兰怎么可能让她白白得了好处,因此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当先就发了声,“香菊姐姐,我受点苦不要紧,能把你先摘出来最好了。去,你快去奶奶那里检举我吧,就说是我不慎,先洒了茶水,香兰愿意替你把这惩罚挨了。”

&ep;&ep;香菊果然内心一震,她委实没能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知情知趣,心里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感激与尴尬。她拍了拍香兰的肩膀,“谢了,我不会忘记你的好意的。”

&ep;&ep;香兰跪在那里抿嘴一笑,“都是我应该的,这偌大的庭院,也只有我二人能相互依托相互关照了。香兰不愿意看到姐姐受苦。”

&ep;&ep;香菊听了这话,心底也泛出几丝暖意来,她反反复复看了香兰几眼后,这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放心,等奶奶气消了,我会帮你求情的。”说完,香菊把心一定,就迈步进了正屋。

&ep;&ep;张芝麻透过窗子与游廊把事情看得分明,心里很是诧异,“这个香兰,才来几天功夫,就已经和香菊肝胆相照到这个地步了?但是,若果真这般要好,昨晚怎么会上我门来哭诉?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不简单啊。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算了,不再琢磨她了,还是继续琢磨琢磨怎么讨好赵奶奶吧,这人喜怒无常又气量窄小,除非找个办法让她觉得自己安全无害,否则日后的麻烦,可多着呢!”

&ep;&ep;接下来,是擦洗游廊还是打扫庭院呢?要不就问李妈妈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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