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独孤若水不满足于“留在殿中一夜”,颤抖着双手去解他的蹀躞带。

&ep;&ep;唐见渊无法看清她,突然将她的双手钳在一起,察觉到不对,猛地将她推开:“滚!”

&ep;&ep;他骤然起身,打开宫门冲了出去。冷风吹在脸上,他勉强能看清路,神智却依旧昏沉。

&ep;&ep;他什么也想不了,一个劲地往凤仪宫赶去。

&ep;&ep;崔守疆和师奉恩不知道殿内发生了什么,急急跟上。

&ep;&ep;唐见渊闯进凤仪宫,朱雀伸手将他拦住,他想也不想,一掌击在朱雀肩上。

&ep;&ep;“都出去!”他对殿内所有人沉沉说道,便不顾一切进了姜玿华寝殿。

&ep;&ep;姜玿华已经睡下了,床帐飘拂,助眠的熏香在香球里缓缓释放。

&ep;&ep;他掀开床帐,在床榻边跪下,捧起少女的脸,水蜜桃一般,素面朝天,也没有那颗令人讨厌的泪痣。

&ep;&ep;唐见渊亲吻了她的指尖,随即在她丰润殷红的唇上狠狠碾压了下去!

&ep;&ep;只是一场梦罢了!在梦里为所欲为一次又怎样!

&ep;&ep;“唰”地一声,是刀出鞘的声音。

&ep;&ep;朱雀忍住伤痛,杀了进来。

&ep;&ep;唐见渊蓦地起身,走出床帐,赤手对上了朱雀。

&ep;&ep;“陛下小心!”崔守疆冲进来,堪堪挡住了朱雀的进攻。

&ep;&ep;灵犀和飞鸾也进来,看见朱雀持着刀,大惊:“朱雀,你在做什么?”

&ep;&ep;朱雀冷冷:“我以为陛下要对太后娘娘动手!”其实他知道唐见渊对床上的人做了什么,只是不想宣扬出去,否则最后会让她知道,乱了她的心绪,说不定会把她推向唐见渊。

&ep;&ep;唐见渊没有说话,以往的梦里并没有这一段啊。

&ep;&ep;他吸了姜玿华床上助眠的香,头脑更加昏沉,最后师奉恩叫了马车把他带回了九宸殿去。

&ep;&ep;崔守疆忍不住问他:“陛下怎么突然去了凤仪宫?”

&ep;&ep;“商议夺权之事!”唐见渊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回答他,努力保护着她的名声。

&ep;&ep;第二日大长公主兴冲冲地起来,却见殿中只有独孤若水一人。

&ep;&ep;“陛下呢?”

&ep;&ep;“陛下……陛下回九宸殿去了……”独孤若水支支吾吾道。她知道唐见渊去了凤仪宫,可这等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ep;&ep;尤其是昨晚陛下中了自己调制的香,他却心心念念是姜太后,这样残酷的现实将她刺得鲜血淋漓,怎么也不愿面对。

&ep;&ep;大长公主安慰她:“无妨,我还要在宫中住一段日子,下次邀请陛下来品茶,我在殿外命人守着,陛下无法离开。”

&ep;&ep;独孤若水感激地向她行礼道谢,心中却苦笑连连。

&ep;&ep;独孤太妃匆匆赶来,昨晚她忐忑不已,以为今天能听到好消息,没想到被一盆冷水浇了个湿透。

&ep;&ep;三个备受打击的人正要好好聊一聊,突然听阿夏过来禀报:“大长公主……家中、出事了……”

&ep;&ep;大长公主不耐烦道:“出了什么事,不能让侯爷自己解决?”

&ep;&ep;“可、出事的就是侯爷……”

&ep;&ep;大长公主一听是儿子出事,立马精神了,也不管独孤太妃姑侄俩,脚下生风,一溜烟出了宫去。

&ep;&ep;回到家中才知道,自己那不肖子巨鹿侯居然干下了毒杀胡商、谋取钱财的事!

&ep;&ep;按照大祁律法,胡商若是在大祁去世,半月内没有找到继承人,其财产便要被官府没收。所以许多独自出门的胡商会结交一些可信赖的大祁人,在死前将财产送给他们。

&ep;&ep;裴夫人的侄儿裴灏会多种番话,结交了不少胡商。

&ep;&ep;前不久他熟识的一名胡商莫名其妙病重,就将财产托付给他,没想到胡商刚咽气,官府的人就冲进来,当着裴灏的面抢走了胡商的货物钱财。

&ep;&ep;裴灏起了疑,回家与父亲和镇国公一商量,很快就查出了幕后主使者。

&ep;&ep;镇国公知道大长公主在宫里为难了女儿,这便把事情捅了出来。

&ep;&ep;镇国公府,裴夫人喝了口茶,总算把心中的怒气给压了下去:“这回大长公主可有得忙了!”

&ep;&ep;又在心底骂:老妖婆,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却成天对别人家女儿指手画脚!

&ep;&ep;镇国公的脸色却依旧黑着。

&ep;&ep;裴夫人见了,心中“咯噔”一下:“念念是不是回不来了?”

&ep;&ep;镇国公皱眉点头:“得让念念在宫中再待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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