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时让你丢了面子!”

&ep;&ep;“是!我恨静王!我恨静王!”昊阳公主像是溺水的人,抓着她的话当救命稻草。

&ep;&ep;“一口咬死,不要犹豫!这事是你的主意,和我没有关系!我会帮你!我会帮你的!”独孤若水说着,听见了宫人们对唐见渊行礼的声音。

&ep;&ep;闪电照亮夜空,窗上映出唐见渊高大挺拔的影子,在他身后跟着姜玿华。

&ep;&ep;宫人们在两人经过时恭敬地低头行礼,他们没有理会,径自进了殿来。

&ep;&ep;独孤太妃目眦欲裂,气若游丝地招待了唐见渊和姜玿华:“太后娘娘和陛下深夜造访,是为了什么事?”

&ep;&ep;姜玿华嘴角噙着冷厉的笑:“我来代徐太妃向昊阳问好!”

&ep;&ep;独孤太妃死死撑着,赔笑道:“太后娘娘这话从何说起?”

&ep;&ep;“把昊阳叫出来!”姜玿华面色一冷,用容不得她反抗的语气大声说。

&ep;&ep;昊阳公主和独孤若水相继走出来,一个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泪痕,一个却穿戴整齐,面色如水。

&ep;&ep;两人齐齐跪拜下去。

&ep;&ep;“昊阳,昨日午后你在何处?”姜玿华没有看她,目视着从宫殿屋檐上落下的雨帘。

&ep;&ep;“回太后娘娘,昊阳这几天染上了风寒,在宫里歇着,哪儿也没去!”

&ep;&ep;“好!朱雀,去太医署查一查昊阳的用药记录!”

&ep;&ep;“昊阳没有用药!”独孤太妃长跪起来,紧张地说,“昊阳身子骨一直不错,只是染了风寒,我没让她用药!”

&ep;&ep;唐见渊对师奉恩使了个眼神,顿时从宫外押进来一排人,都是昊阳公主的贴身宫人和侍卫。

&ep;&ep;唐见渊道:“你们老实说,昨日昊阳公主在哪里?要是不怕被杀人灭口,大可以不说。说了,尚能将功折罪。”

&ep;&ep;昊阳公主的两名贴身宫人抖如筛糠,平日被她欺负惯了,此时争着说:“昨日在听雨榭,公主殿下遇见徐太妃,让侍卫淹死了太妃!”

&ep;&ep;侍卫们全都面色如土,叩头求唐见渊饶命。

&ep;&ep;“一群吃里扒外的狗奴婢!”昊阳公主指着几人大骂,“不服我打骂,早和我说了就是!这时候一个个血口喷人诬陷我!不怕天打雷劈吗!”

&ep;&ep;“该劈的是你!”姜玿华突然出声,把昊阳公主吓得一个哆嗦,她望向宫人们,“昊阳她们在聊什么?为什么要对徐太妃下手?!”

&ep;&ep;那两名宫人道:“太后娘娘恕罪,婢子们在屋外,没听见……”

&ep;&ep;这时候宫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独孤太妃期待地望出去,却见是姜凌押着一个黑衣侍卫来了。

&ep;&ep;“陛下、太后娘娘,此人昨晚不在昊阳公主身边值守,找人下毒的嫌疑最大!”姜凌拉着那侍卫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

&ep;&ep;姜玿华扭头看向昊阳公主,怒道:“杀了徐太妃还不够,想要毒杀静王!那么大的能耐,你怎么不把整个凤仪宫的人都毒死了!”说完,她忍不住起身,一个耳光甩在昊阳公主脸上。

&ep;&ep;“不是我!我没有!”昊阳公主眼睛通红,看向独孤若水。

&ep;&ep;独孤若水料她是要供出自己了,抢先大喊:“公主殿下,你竟然做下这种事!你在杀徐太妃时我便拦过你,没想到你还对静王……”

&ep;&ep;“不!是你找人下的毒!是你!”昊阳公主冲过去厮打独孤若水。

&ep;&ep;独孤若水连连后退:“不是我!”

&ep;&ep;“是你!”那名侍卫突然出声,怒视着独孤若水,“你来找我,给了我毒药!”这侍卫心仪昊阳公主已久,怎么能看着独孤若水往自己主人身上泼脏水。

&ep;&ep;独孤若水瞬间红了眼眶:“好厉害的主仆,犯了事就诬陷我!你是昊阳公主的侍卫,我如何指使得动你?我与静王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毒害他?!”

&ep;&ep;独孤太妃看着侄女和女儿争辩,心乱如麻,不知道该不该让侄女替女儿扛一些罪。

&ep;&ep;唐见渊沉沉道:“你们最好想一想,自己都做了什么,想清楚,告诉朕!”

&ep;&ep;大雨“哗哗”地下着。

&ep;&ep;独孤太妃什么也想不了,死死盯着宫外。

&ep;&ep;很快,她盼望的人就来了。

&ep;&ep;当朝尚书令、显国公、她的亲兄长独孤崇义,陛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用来与镇国公抗衡的利器,终于来了!

&ep;&ep;“臣独孤崇义,拜见陛下。”

&ep;&ep;唐见渊冷冷道:“尚书令辛苦,深夜还要为了独孤太妃奔波。”

&ep;&ep;“陛下,臣是来禀报江南水灾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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