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春宫图?我还以为是武功秘笈呢!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啊,看的春宫图做工如此精良,佩服!佩服!”百里濯缨恍然大悟道。

&ep;&ep;“想必是李公子秉烛夜读,一时兴起,欲要亲身操作一番,就去了…啊哈…那个马廊,因为,你的那匹黄花是匹母马!”

&ep;&ep;秀璎作势要打,百里濯缨躲开。

&ep;&ep;宋时礼法最为森严,但蒙古人南下中原之后,把草原上豪爽的风气带到中原,汉人受其影响,礼法的禁锢大大放开,早已不似宋代那般苛刻。寻常人看看春宫图倒也不是特别出格。

&ep;&ep;只是作为岳麓书院的传人,此举依然不妥。

&ep;&ep;秀璎吹了灯,一推门走了出去,“走,肮脏!”

&ep;&ep;百里濯缨跟着出了房门,低声在秀璎的耳边语带暧昧地说,“去我的房间吧?”

&ep;&ep;“干啥?”

&ep;&ep;“因为,我也看得一时兴起…”

&ep;&ep;话音未落,百里濯缨低声惨叫,“我是诗性,一时兴起,咱俩秉烛夜谈,谈李青莲杜子美…要不李义山杜牧之?”

&ep;&ep;第二天,百里濯缨起床很晚,只到楚映雪在门口大声叫喊才磨磨蹭蹭起床。

&ep;&ep;洗漱完毕下楼,李湘流等三人已经在吃早餐了。

&ep;&ep;秀璎静静地坐着,她对李湘流很冷淡,只偶尔和楚映雪说句话。

&ep;&ep;吃过饭,客栈的小厮已经牵着四匹马候在门口。

&ep;&ep;“我把买马的契约交给客栈的小厮,让他把马给咱们牵来了,时间急啊,能节约点就节约点,濯缨师弟看一看,是这几匹马吧?”

&ep;&ep;百里濯缨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只是不知那黄马是不是秀璎原来那匹?”

&ep;&ep;秀璎冷淡地说,“不是!”,然后把筷子掷在桌上。

&ep;&ep;便在四人准备离开之时,一群人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昨日那个布衣少年。

&ep;&ep;布衣少年身边一个女子,大声嚎道,“就是那个家伙!他睡了俺!”

&ep;&ep;秀璎转头看去,只见那女人长得面皮黝黑,鼻孔外翻,小眼睛大嘴巴,心中顿生怀疑,李湘流风流倜傥,要找女人也不会找这么丑的女人!

&ep;&ep;李湘流也勃然大怒,昨夜的事他有口难言,憋了一肚子火,今天一早又跑来个丑女人说自己睡了她,天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ep;&ep;他“唰”的一声拔出剑,指着那女人的胸口,“谁让你来的?”

&ep;&ep;丑女人似乎并不怕,指着布衣少年,呼天抢地地哭喊,“俺弟弟要俺来的,你昨夜潜入俺家,把俺给睡了,然后就这么跑啦,叫俺一个黄花姑娘,以后咋办呀?”

&ep;&ep;李湘流看了那个少年一眼,他穿着身粗布衣服,手中握住一把钢叉,腰身颇为壮实,看来是个猎户。

&ep;&ep;少年并不发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李湘流。

&ep;&ep;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ep;&ep;百里濯缨凑到李湘流的身后,低声说,“李公子,一剑杀了这个女人,然后我们快马加鞭,他们赶不上的!”

&ep;&ep;李湘流的脸抽搐了一下,这百里濯缨显然在出歪点子。

&ep;&ep;杀这个女人容易,问题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显得自己理亏要杀人灭口?就算这些百姓追不上,以后如何向秀璎交待?

&ep;&ep;见李湘流不语,百里濯缨知道他没有这个胆量。

&ep;&ep;“你说李公子睡了你,难道李公子睡你的时候,还专门把灯点着了,否则你能看见?”百里濯缨喝道,“快快说来,否则到官府告你个陷害之罪!”

&ep;&ep;李湘流摸了把汗,暗自感激百里濯缨,关键时刻还是能出手相助,一语便说出关键所在。

&ep;&ep;女人停止了哭闹,“你还真说对了,这哥儿不知从哪里学来些古怪姿势,硬是把俺的脑袋用被单包着,自己把灯点着了仔细观看,羞也羞死我了!”

&ep;&ep;人群发出一声哄笑,“这公子用了些啥姿势呀?说说,俺们给你评理!”

&ep;&ep;那女人扭捏地说,“俺也不知,就是他吧,一会儿在上,一会儿在下,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刚开始俺觉得难受,后来…其实也蛮舒服的…”

&ep;&ep;众人又发一阵哄笑。

&ep;&ep;秀璎想起那卷春宫图,脸上一黑,心中暗自信了几分。

&ep;&ep;“露馅了吧?你既然被被单包住了头,那如何看得见就是这位公子睡了你?”百里濯缨冷笑一声,手指乱指,最后落在了楚映雪身上,“而不是这位公子?”

&ep;&ep;楚映雪一脸黑线,却也不分辩,似乎已经习惯了百里濯缨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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