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湘流伸出手,在韩山童的头上击打了一下,韩山童便昏了过去。

&ep;&ep;“明王殿下好好歇息吧!”李湘流说完,冷笑了两声,昂首走出帐门。

&ep;&ep;李湘流刚迈出帐门,便站住了脚。

&ep;&ep;帐门外,六个人刀剑出鞘,虎视眈眈地看着李湘流。他们是和葛大嘴、何舫一道的,都是韩山童的心腹,被李儒思留下保护韩山童,刚刚赶到,见李湘流站在韩山童床前,不敢贸然出手,这才守在帐门口。

&ep;&ep;“怎么,这是要集体谋反么?”李湘流冷冷地问道。

&ep;&ep;一个穿着黄衫的中年汉子上前一步,“都督为何杀害何舫和葛大嘴?”

&ep;&ep;李湘流瞟了一眼那两具尸体,淡淡地道,“他们不是我杀的,刚才来了刺客,二人为了保护明王殿下,不幸殉职,我也很难过!”

&ep;&ep;黄衫汉子指着李湘流,“你说谎,刚才大嘴兄弟还没断气,亲口告诉我们,是你对何兄弟和他下手的!”

&ep;&ep;李湘流冷笑一声,“那好吧,既然给你们脸,你们不要脸,我就告诉你们,他二人利欲熏心,私通朝廷,想要谋害明王,被我识破,我把他们就地正法了!”

&ep;&ep;黄衫汉子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李湘流的手不停颤抖,“你…说谎!我们兄弟们…跟随明王殿下多年…深得明王殿下和李先生信任,怎会反叛?”

&ep;&ep;“说他二人谋反,拿证据出来!”

&ep;&ep;“血口喷人!”

&ep;&ep;“我们不信!”

&ep;&ep;“我说过要你们信了吗?”李湘流忽然逼近一步,冷笑着说,话音刚落,剑光飞起,黄衫汉子的脖子掠起一抹血雾!

&ep;&ep;这些人也是早有准备,一时间刀剑铮鸣,一起往李湘流身上攻去。

&ep;&ep;这几个人都是当年韩山童和李儒思精挑细选出来的,无论武艺还是忠心,都比一般白莲教徒要强,更加上有备而来,李湘流虽然仗着“虹影”锋利无匹,很快杀了杀人,伤了一人,却想要迅速解决他们,却也有难度。

&ep;&ep;几个回合下来,又有一人丧在李湘流的剑下。

&ep;&ep;“大家不要被他全部灭口,跑啊!”一个穿灰衣的汉子喊道,“去告诉兄弟们,李湘流是奸细!”

&ep;&ep;此人所言,正是李湘流害怕的。

&ep;&ep;他长剑倒转,插入穿灰衣的那人的胸膛,那汉子也是条硬汉,居然伸出双手,死死抓住剑锋,嘴里再次喊道,“跑啊!”

&ep;&ep;李湘流长剑一转,居然没有摆脱。

&ep;&ep;他手上加力,把长剑再次推出,这次把那灰衣汉子刺了个对穿,他握住剑锋的手才慢慢地松了。

&ep;&ep;李湘流拔出剑时,剩下的那三人已经跑出五六步远。

&ep;&ep;李湘流追了过去,跑在最后的那一人忽然回头,挺剑往李湘流刺来。这人是明知难以逃脱,干脆以攻为守,为同伴的逃离争取时间。

&ep;&ep;两个回合之后,李湘流一剑斩下那人的一个胳膊,但那人明知是死,反而扑在地上,用剩下的那只胳膊把李湘流牢牢抱住。

&ep;&ep;把剑刺入那人的背部,那人哼了一声,却依然抱住李湘流的腿不放。

&ep;&ep;李湘流再出一剑,斩断抱住自己的那条胳膊,血喷了他一身。

&ep;&ep;另外两人已经奔出十步之外了,那边便是士兵的营帐,只需放声一呼,李湘流再难在红巾军中立足,就算他武功无人能敌,红巾军谁还会听他号令?

&ep;&ep;便在此时,一个白衣的影子从那边转了出来。

&ep;&ep;正在奔走的两个人,陡然遇到这白衣人,以为是红巾军中人,一边跑一边对他喊道,“李湘流是奸细!快跑!”

&ep;&ep;那白衣人轻描淡写地说,“奸细,是吗?”

&ep;&ep;剑光一动,那两人如同喝醉了酒,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ep;&ep;“哗”的一声,白衣人收剑入鞘。

&ep;&ep;李湘流也来到了他的面前。

&ep;&ep;“湘流,关键时刻,还是兄弟可靠啊!”白衣人拱拱手,“月白风清,难以入睡,你我再叙友情,如何?”

&ep;&ep;李湘流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答道,“好!”

&ep;&ep;这时,数名亲兵跟了过来,见李湘流按剑而立,一起躬身施礼。“都督,发生什么事了?”

&ep;&ep;李湘流还剑入鞘,说道,“这几个人私通鞑子,意欲谋害明王殿下,已经被我杀了。从现在起,由你们保护明王殿下,不许有失!”

&ep;&ep;“谨遵都督军令!”那些一起答道。

&ep;&ep;李湘流挽起曾补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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